太過理想化了,讀書太多了。
「這麼爛的借口只有傻瓜才會相信,自作多情。」跟他說這話多,貌似自己才是傻瓜了!瞧瞧這書生還蠻純情,對上過自己的這麼上心,也沒什麼貞節的問題,想不到男女之事挺想得開,由著自己的搞三搞四,還說有苦衷?
不對!對鳳美人來講,或者他就像是一棵清菜,偶爾吃吃也是不錯的。
心理,純粹惡趣味。
某女四下無人之時,也會想這麼干,卻一直沒這個膽子罷了。
搖頭,嘆息。
「你想徇私枉法?找你的恩師一起?」
「我……」畢竟聖賢書讀了,也略通律法。書生剛才的慌亂居然漸漸沒了,大概是理智回來了吧。他本是一個路過的考生,不料落榜了,回家時到這里來身上的盤纏也用完了。
「書生啊,過好自己的吧,人各有命,強求不得。」聊到現在她還不知道他名字呢,索性叫書生了。
書生錯愕了半響,貌似也有些想通了,「咦?恩人怎知我姓名呢?」
「誒?什麼姓名……」愣了愣,說啥?
「我姓舒,單名一個生字,字然之。恩人要如何稱呼?」
「我……叫穆輕。」想不到好名,暫時用用吧。
沈素兒和舒生聊了半天。
舒生也依然想通了什麼,但還是決定去牢里探視。
沈素兒也沒啥好阻止的,這是人家的自由。
翌日,事情發生了。
昨夜鳳竹居然在牢中自縊了。
凶手一死,這案不用審也就結了。
舒生難過了三天,躲在自己的房間不同來。
沈素兒也叫上送飯進去,還準時送藥,好心到還連大夫也請來了。她這是包吃包住還得包醫病,人家鳳美人這麼干,還有報酬呢,那報酬是什麼?OOXX了。
她呢?目前可是什麼也沒得到。
搖頭,不過她也不在乎,目前得認識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