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景想到初雪,想到自己那一個弟弟,心就疼著。
他也忍了,告訴自己能忍!
任何事情都能忍!
即便是屈辱……
「皇甫少爺,那幾天大堂上的人只是假扮的。朕是慕容景,這一點你不需要懷疑。」這時,慕容景從身上取出了一個明黃的令牌,上面刻著「如朕親臨」的字體,「至于為什麼會用了雪蓮露,那也是拜你所賜。朕不用了,就沒有機會立在這里和你說話。」
小寶是又沉默了,慕容景的話,他也並不是全懷疑。
當時慕容景的傷有多重,他是知道的,因為他就是刻意的,雖然不殺慕容景卻也會令他三月以上難以恢復的。只是相隔半個余月他居然好了起來。
「讓我交出雪蓮可以,我要馨兒。你以馨兒來換。」
「馨兒?」
「我的新娘,那一個你搶走的女子。」
「那不可能!」慕容景想也不想就斷然拒絕了。
「堂堂皇帝,連一個也舍不得?哼!」小寶冷哼,眼中露出了鄙夷,「我不想知道馨兒和司馬洛是什麼關系,也不想知道你是馨兒什麼人。你既然能從我的眼皮底下帶走她,也應該有辦法再送回來。」
如此看來,小寶知道的事情並不很多。
他從那一天開始,已經拒絕見皇甫傾城了,那麼就算皇甫傾城想說說事情也是不可能的。
慕容景凝眉,沉默了些話,淡淡地質疑︰「皇甫易,你是不是還不知道你口中的馨兒是什麼人?」一國的皇後,豈是旁人說要就要?傳出去,不管是他給,或者是他要,都會令天下人恥笑。
「剛才我說了,我不想知道。」小寶也執著。
慕容景神色一冷,冰冷冷的語調道出了一個真相,「她和司馬洛沒有關系。她是朕的皇後!是北宛的一國之母,你還想要嗎?」。最後一句,幾乎是從鼻子里冷哼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