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守詳細地說了一下。
他是接到飛鴿傳書即馬上來稟報,只是時間上已經是三天前的事了,事件發生在邯城。司馬洛經過時,受到一群蒙面高手伏擊。司馬洛的侍衛幾乎全軍覆沒,尸體尚暫時停在衙門中。
據看到的人說,有一個戴著面具的男子也身受重傷,只是現今下落不明。
「皇上,有一條重要的線索,就是在伏擊的地點,找到了我們北宛軍中染血的令牌。目前的猜測是在混戰中有北宛的將士參與。」
「北宛的將士?」慕容景眸子中閃過一道凌厲的光芒。
「是。只是不知道,這令牌的主人,是幫忙司馬殿下的,還是去殺司馬殿下的。」
「速查!朕要親自去一趟邯城。」
「皇上要三思。若這令牌的主人是幫忙司馬殿下的尚可,但是,若是殺司馬殿下的,皇上去了,豈不是正中了潛伏的暗處人的計策?」
「你是說,朕不宜出面?」
「微臣只是擔心。」
「……」慕容景繃緊的臉色如冰。
沉默了片刻,冷哼了一下,「朕意已決,你去準備,一個時辰後出發。」
陳守只看到其一,而看不到其二。司馬洛若在北宛出事,慕容景只顧著自身的事兒,畏首畏尾不出面,局勢也不會有什麼變化,而且,只會更加嚴峻和難以控制。
慕容景吩咐過後,將焦急的心情收斂。
當他再出現到梅園時,俊容上是一片平和。
他不會讓他們擔心,好不容易有開心的日子,他不想破壞掉。
事情還沒有明朗之前,痛苦由自己一人承擔就可以。
「皇上,您終于來了!」沈素兒嚷了一句,接著抿了抿嘴,真有其事一樣淡笑,「小三的肚子快要餓扁。」
「皇嫂分明是自己餓了,在栽髒陷害。」
「吶吶吶,瞧瞧瞧……小三臉頰紅了,這就是害羞的表現!」
「……」梅園依然是笑聲不斷。
只有一個人刻意地隱藏著,笑得很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