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仲之警告道︰「慕容景好像受傷了,瞧起來挺嚴重的,你不著急?」這二感覺真的沒問題嗎?懷疑……
司馬洛倒是真沒一點著急的樣子,「現在受傷正好,沒時間管我的事。我和素兒混出京城的機會就多了幾分。對了,再告訴你一件事,慕容景沒那麼容易受內傷。就算受傷也不會有大問題,因為他曾經喝掉了半瓶的雪蓮露,那可是價值連城的寶貝。」
難怪,司馬洛一點也不擔心。
回想當時,原來司馬洛帶著昏迷中的素兒並沒有馬上逃走,只是迅速地隱身在醉月樓,而慕容景也鎮守在醉月樓,醉月樓正給禁軍包圍著。
若不用計先讓慕容景撤掉,倒真是插了翅膀也很難飛出去,給也是遲早的事。這一種局面司馬洛早算計在其中,事先就安排好農夫這一著的退路。不過,目前瞧來,司馬洛精密的算計像把慕容景耍了一把。
他心里若不舒坦,若不得意,他就不是司馬洛了!
肖仲之等他笑夠了。淡漠道︰「我已經照你說的做了,你我的恩怨也就到此為止吧。」有逐客的意思了。只是他的目光在不知不覺中飄到了司馬洛懷中的人兒,那熟悉的臉蛋,此時睡起來居然是那麼安穩?難道她不知道自己正給人拐了嗎?
司馬洛別有深意的看了肖仲之一眼,抱住素兒雙臂也不由緊了緊,「還沒完。你還得幫我出城。現在城門關閉,就算是不關閉守衛也肯定很嚴格。在這種時候,我帶著一個人比較困難。」他不想冒這個險。自己那一個哥哥可是不好應付,沒有百分之一百的可能性出城,他都不想冒險。
「若我拒絕呢?」肖仲之挑眉。
「你不會拒絕的。」
「憑什麼這樣說?」
司馬洛含笑,爽快道︰「因為你是真的討厭慕容家。」
「你——」倏地,肖仲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