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她應該還會下棋的，有空你就找她下……對了，她說過她還懂琴！不是鋼琴，是古琴，古代的琴。」高朗回想起沈素兒曾經說過的話︰「我瞧到她畫上面的字了，很漂亮啊。不用說書法也是一流，那些詩啊，好像現代也查不到，是不是她自己臨時作出來的呢？太應景了！有才！……這麼一說，她是琴棋書畫樣樣——應該都懂。」
精通不知道，但至少全懂。
聞言，老人家的臉色倏地變了變。
有點古怪，也有些意外……還有一絲絲說不出理由的期盼。只是，那手也忍住沒去拿畫。他有點警惕地問︰「小子，這女孩叫什麼名字？」
「叫……你先答應再說！」
「一頓飯，僅此而已。」
「哈！她叫……穆馨！」
「穆馨？！……」老人家眸子微睜，「沈素兒？！」
「？？？！」
高朗突然車子一轉，唰的一下停在了路邊。
俊臉驚疑無比！
他錯愕的瞅著外公︰「外、外……外公，你、你怎麼知道？」是王謙說的嗎？不可能啊！他已經托過王謙保密的！剛才就差點說出了沈素兒，及時改口是因為他突然想到沈素兒在這里的身份是穆馨的，以後就讓她用穆馨身份活下去，也方便了許多……可是？外公怎麼知道她的名字？！
「那……那是真的啦？」老人家狂喜。
錯愕了一會，即哈哈笑了起來。
笑得有點瘋狂，有點激動，還有點懺悔。
更多的，像不可置信中！
總之，他的表情很復雜很復雜，復雜到不是一般人能懂……到底是怎麼回事？
過了幾分鐘後，老人家迷惘望著窗外，喃喃︰「荒唐！居然真有這麼荒唐的事兒？……不行，得再證實一下。到底是真是假……」
「外公，你怎麼啦？」
高朗在一旁，看著有點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