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雖然疼痛能使人清醒,但同樣能使人抓狂。
丁寶寶的精神集中到了一個從來沒有過的高度,眼看又是一個側踢要打在自己身上,他的視覺忽然發生了變化。
「怎麼了?」他發現牛龍的側踢格外的慢,幾乎已經到了一格一格放的感覺,這一踢被慢進了?
丁寶寶輕松的閃開了這一腳,牛龍也很驚訝,因為剛才明明馬上就能踢到,以丁寶寶的反應,應該絕對躲不,可是他就是奇跡般的閃了,就好像早就知道他要出這一腳似的。
「停手,都給我停手!」
就在這時,一個莊嚴的聲音傳來,伴隨著警笛鳴叫的聲音,從旁邊停下來五輛警車。
話就是從一個最先出來的人口中說出的。
「警察?」在周圍的三十幾個小混混一看警察來了,全都老實了。
丁寶寶和牛龍也都停止的打斗。
丁寶寶捂著折了的肋骨,搖搖晃晃的走到秋珊旁邊。
一名高大的警察走到秋珊面前,盤問道︰「,是你報的警麼?」
秋珊點了點頭︰」沒錯,是我報的。」
警察看了一眼旁邊的丁寶寶,問道︰「這位是?」
秋珊看了一眼丁寶寶,回頭說道︰「他是我弟弟,為了保護我受傷的。」說完,偷偷向丁寶寶比了個手勢,示意他別揭穿這個謊言。
「那好,你們跟我回去錄個口供吧。」警察合上了筆記。
「等等,我跟你們回去吧,你看我弟弟的傷,是不是該先送他去醫院啊。」警察也發現丁寶寶的左肋有幾根往里凹進去,似乎是斷了,便說道︰「那好吧,小張,叫救護車。」
警察叫旁邊的另一個警察打了120,不一會,救護車就趕到了,幾個護士用擔架把丁寶寶抬上了救護車,不一會,就開走了。
「牛龍,我告訴過你別惹事,你是不是還想進去蹲兩年。」剛才這名盤問秋姍的警察轉過頭,帶著威脅的語氣對牛龍說道。
牛龍一听,冷哼一聲,隨即主動的走上了警車,旁邊的小混混一看老大走上車了,也都跟著走了進去,沒過多久,三十個人擠滿了四輛車。
秋珊最後上了車,因為她是女的,所以被單獨帶上一輛車,免得小混混伺機動手動腳。
警車一輛接著一輛的駛走了。
「秋珊,我們結婚吧,我希望我能保護你,那麼以後踫到這種情況,就不會讓一個學生來強出頭了。」進了車,那名一開始盤問秋珊的警察開著車說道。
很顯然,這個警察和秋珊早就認識。
「張岩,我知道,我知道,如果可以,我會和你結婚的,可是現在這種情況,我們在一起只會連累你。」秋姍搖了搖頭,不同意與張岩結婚。
「我們認識三年了,難道你還不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麼?」張岩有些不滿,他知道這些只不過是秋姍推月兌的借口。
「我累了,咱們不要談這個問題了。」秋珊閉上了眼楮,不再說任何話。
張岩嘆了口氣,開始專心駕駛。
車很快的駛到了警察局,一個個小混混被帶進了警局,牛龍看著這個來過數次的地方,臉上顯出一絲奇怪的表情。
秋珊和張岩最後下了車,張岩問道︰「進救護車的那個小子你認識?」
秋珊搖了搖頭,說道︰「不認識,但他剛才確實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
張岩囑咐道︰「以後少接觸這種人,他們說不定是有預謀的接近你的。」
秋珊搖了搖頭,心里根本沒听進去這句話,現在她倒是很想去醫院看看丁寶寶的傷勢。
又隨便說了幾句,二人也進了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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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市,GT大醫院。
「醫生,我的情況怎麼樣,什麼時候能離開?」丁寶寶此時躺在病床上,問旁邊給自己打點滴的醫生。
「沒事,骨頭已經接上了,在這兒住上一周就能辦離院手續了。」說著,醫生又想起了什麼,問道︰「對了,你的治療費用什麼時候付?」
「額,治療費用?」丁寶寶心中一顫,自己哪里有錢交治療費啊,連上學的學費都不知道從哪里弄去。女乃女乃的,沒事老逞什麼能,現在估計要被人以沒錢交治療費的罪名逮起來了。
想到這里,他腦中忽然出現了一個人,對了,可以把錢推給那個女人啊,我怎麼說也是為她受的傷。
丁寶寶想明白之後,呵呵道︰「醫生,明後天我姐回來看我的,她會替我付錢的。」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記住,別亂動,現在骨頭還沒長在一起,很可能會再次移位,到時候就不好辦了。」叮囑了幾句,醫生就推著小車出去了。
哎,也不知道那女人會不會來,她要是不來,我可就得逃走了。丁寶寶躺在床上想著剛才的事情。
猛的一下,他忽然想到一件奇怪的事,自己與牛龍打斗的時候,忽然發生的視覺變化絕對不是錯覺,那麼就是說?
異能!
丁寶寶心里有些驚喜,沒想到他所說的能夠看穿一切的眼楮的意思被玉帝誤解了,現在居然可以這麼用。
那也就是說?我不光可以看穿別人的牌,還能看穿別人的招式了?
他沒想到一項本來只是老千專屬的眼楮,可以有這麼廣泛的應用,這可賺大了。
喜悅過後,躺著躺著,丁寶寶慢慢的睡了。
第二天,清晨。
從醫院的走廊,傳來一聲聲急促的高跟鞋落地的聲音,一個女人正急匆匆的往丁寶寶的病房趕來。
推開門,發現丁寶寶在熟睡,秋珊輕輕的拿起一張椅子做在了床邊。
這家醫院的檔次很高,一個病人一間病房,所以此時這屋子里只有他們兩個人。
秋珊仔細的看著丁寶寶的面龐發現他長得其實也算有點兒模子,只不過還沒長開。
丁寶寶是何等耳力,在熟睡中一下就反應過來自己身邊有人,頓時睜開了眼︰「誰?」
「是我。」秋珊有些驚訝的看著丁寶寶,沒想到一個學生竟然有這麼敏銳的感覺。
「哦,是你啊,。」他故意在「」二字的讀音上加重了幾分分量。
「行啦,不用再演戲了。」秋珊看著丁寶寶這幅樣子,居然有些好笑,然後又問道︰「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救我?」
「我?」丁寶寶用左手食指習慣性的摩擦了一下鼻頭,自我介紹道︰「我叫丁寶寶,你可以叫我的英文名字,Vien。」
秋珊一听他居然叫這麼可愛的名字,忍不住笑道︰「呵呵,你的名字真有趣。」
丁寶寶心中疑惑︰「怎麼每一個知道我名字的人都這麼說呢?」連忙問道︰「我的名字很奇怪麼?」他因為從小接受的就是日本文化,當然不知道這個名字在中國是多麼的可笑。
秋珊笑了笑︰「沒有,只是很可愛。」
丁寶寶一下想到了正題,試探性的問道︰「對了,,我沒錢交這的醫藥費的錢,這醫藥費」說道這,他故意不往下說了,臉上表示為難窘迫。
「呵呵,行啦,我剛才已經把錢給你結了,你等到了日子自己辦出院手續,就能離開了。」秋珊本來心情不太好,但跟丁寶寶聊了一會,不好的事就像煙雲一樣消散了。
「啊,你不再來看我了麼?」丁寶寶這句話是真的,他可不想放過眼前這個極品熟-女,就算不能拿下,天天看著也好啊,多養眼啊。
秋珊微微搖了搖頭︰「你有你的家人,我總在這兒還是不方便的。」
丁寶寶把頭一低,故意裝作很可憐的樣子︰「我是個孤兒。」他用幾乎要哭出來的聲音說出這句話,正正好好的打在了秋珊心上。
不得不說,丁寶寶演戲的功夫已經到達一定的水平了,說不定下屆「要卡死影帝」就是他。
「你是孤兒?」秋珊驚呼一聲,心中頓時生了憐憫之心。
「恩,而且我現在也沒錢念書了,,求求你不要離開我。」說著說著,丁寶寶開始上手了,一把摟住秋珊,開始假裝的哭起來。
「啊,這怎麼行呢,你不念書是沒有前途的。」秋珊用手撫著丁寶寶的頭,心里已經開始動搖要不要收留他。
算了,這孩子太可憐了。秋珊把心一橫,決定讓丁寶寶暫時住在他家,等到他念完書,有了工作,再說以後的事情。
「好了好了,不離開你,這樣吧,我送你去讀書。」思索一番之後,秋珊已經決定好了。
「真的麼,,那太好了。」丁寶寶的眼淚瞬間就消失不見,樂呵呵的拍手歡呼,裝的一副很純潔的樣子。
秋珊又把手放在丁寶寶的臉上撫模了幾下,說道︰「好了,要去工作了,明後天再來看你。」
「恩,再見。」丁寶寶很乖的沖秋珊擺了擺手。
秋珊站了起來,往病房四周看了看,看看少不少什麼日常用品,隨後拿出小本記了點兒東西,就離開了。
等到高跟鞋特有的走步聲音漸漸遠去的時候,丁寶寶的嘴角才露出了一絲邪邪的微笑。
嘿嘿,自己的學費問題解決了,我要開始稱霸校園了。他心里打好了如意算盤,雖然有些小小的內疚,但隨即就被這種自由自在的感覺掩蓋掉了。
想著想著,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請進。」丁寶寶禮貌的回了一句。
門手一轉,一個身材高挑的女護士推著醫藥車走進來。
她拿起小車上的單子看了一眼,隨即問道︰「丁寶寶是麼?」
丁寶寶笑呵呵的回答︰「沒錯。」
「恩,到了吃藥的時間了,把這些吃下去。」說著,伸手遞過來三片兒白色的小藥片。
丁寶寶接過來放到嘴里,嘎 嘎 的嚼碎,咽了下去,對于藥物的苦味,他早已經司空見慣了,在忍者村的時候,要吃的苦藥比這些要苦上千百倍,這些藥在他眼里就是糖豆。
「啊,你怎麼給嚼了,多苦啊。」女護士很驚訝。
丁寶寶微笑道︰「沒事,我吃的慣,下次再來點兒大蒜就著吃就更好了。「
女護士一陣無奈,開始收拾他的病房。
丁寶寶忽然發現這個女護士的胸部其實也不小,怎麼說也有E罩了吧,再加上天生帶著誘惑的護士服穿在身上,弄的他下面又不听使喚了。
淡定,我要淡定!
發現自己的下面又開始不爭氣的翹起來,狗子在心中再次狠狠的鄙視了一下下面。
女護士找了一張椅子站了上去,開始擦拭窗戶上的灰塵。
從丁寶寶這個角度看,剛好能看到護士裙下面的一片春光,雖然他故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還是不看到了里面。
靠,居然是粉色的。
原本即將平坦的地方再次頂成了一個小帳篷,丁寶寶干脆閉上了眼楮,可是腦海中卻更是浮現出了剛才的春光。
避免剛才的情況再次發生,丁寶寶索性用被子捂上了頭,嘴里居然叨咕上了」阿彌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到了後來,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十分鐘了,女護士打掃完,並沒有太在意捂著被子的丁寶寶,她收拾了一下桌子,就推著小車出去了。
听到門砰的關上的聲音,丁寶寶才掀開被子,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呼,呼,女乃女乃的,差點兒沒控制住。
丁寶寶看著已經平坦的下面,無辜的搖了搖頭,看來自己現在還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身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