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寶寶很抑郁,為什麼自己這麼矛盾,明明很想讓一大堆女的圍著,可當這種情況真的發生的時候,自己又落荒而逃了。
他站在男廁所的窗口前,寬慰自己這只是暫時的。他早晚要嘗嘗鮮兒。
望著窗外和諧的社會,丁寶寶愜意的把手伸進了兜里,「額?煙呢?」
模了半天,也沒模到煙盒,他才忽然想起來自己已經好久沒有抽煙了,一想到這兒,他苦澀的笑了笑︰「哎,既然說了要過普通學生的生活,就先等成年了再說抽煙的事吧。」
我擦,我擦,我擦擦。
他打開洗手池的開關,發現里面居然冒出了紅色粘稠物。
隨即就想明白了,對著門外大喊道︰「誰用這麼幼稚的手段整我?」
門外傳來一陣嬉笑聲,接著,就有四散逃竄的腳步聲響起,等丁寶寶走到廁所外,只剩下一張紙條在地上。
他搖搖頭鄙視這些男生的幼稚,上前撿起了地上的紙條,紙條上只寫了一句經典話——「下課草坪見,有種別帶人。」
末尾還寫了一個大大的「辱」字。
哎,世風日下啊,這幫學生,看來太低調也是一種罪啊,既然這樣,就讓我來管理管理你們吧。
他隨手把紙條揉成了一團,站在三米外準準的把紙團撇進了垃圾筐。「中,偶也。」
拍了拍手,他吹著口哨向高三一班走去。
「歷史是一門藝術,我們要學習,要享受這門藝術,下面我就來學習毛-主-席創建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事情」一個帶著黑框眼鏡的中南男子站在講台上,用粉筆往黑板上寫著一行又一行看不清楚的連筆字。
周圍的學生都是該干嘛的干嘛,沒有一個在听課,只有丁寶寶一臉興奮激動的仔細听著老師講課。
「這位同學,你給大家說一下什麼是‘土地所有制度’?」老師回過頭看到被丁寶寶胖揍一頓的胖子正嬉皮笑臉的跟旁邊女生調情,指著他讓他回答問題。
「我?我?」胖子有些驚訝的指著自己,老師點了點頭。
胖子站起來攤了攤手,一副「誰會誰是王-八-蛋」的表情。
「老師,我來幫他回答吧。」這個問題丁寶寶正好听明白了,他興奮的起身站了起來,這個可是他第一次給老師回答問題啊!
「‘土地所有制度’讓地主的私家地變成了農民的公家地,讓農民可以徹底的為自己干活,而不是為地主干活」丁寶寶講的頭頭是道,連老師也有些驚訝高三一班什麼時候有了這樣一個好學生。
「恩,你答得很好,你叫什麼名字?」等到丁寶寶把問題回答完畢,老師滿意的點了點頭,問道。
「我叫丁寶寶,是今天轉來的新同學。」他高興的介紹著自己,這就是被老師關注的心情?哈哈,我越來越喜歡這所學校了。丁寶寶心中很高興,因為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在忍者村時,無論任務完成的多麼出色,得到的也只是老太婆的一句「恩,下去吧。」。
「很好,你們兩個坐下吧,丁寶寶同學下課到我辦公室來一趟。」老師揮手示意二人坐下,繼續往下講毛-主-席的歷史。
一堂課40分鐘很快就了,丁寶寶把這堂課的知識學得很透徹。
叮鈴鈴~~~~
下課的鈴聲響起了。
「同學們下課。」老師莊嚴的喊了一句,就離開了。
「哇,寶哥,我對你的崇拜就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啊。」胖子非常感激上課丁寶寶幫他解圍,此時連忙拍起了馬屁。
「夠了,夠了,對我拍馬屁就像在關公面前耍大刀把自己的小JJ切掉了。」丁寶寶非常嚴肅的阻止了胖子繼續的恭維。
「是,是,寶哥真是出口成娼啊。」
「拜托,出口成章好不好?〞丁寶寶懶得跟胖子墨跡,轉眼已經到了該去修理一下剛才整蠱自己的那幫人的時刻了。
他揮揮手說道︰「我出去一趟,你們好好呆著,不許調戲女同學。」他一副「我才是老大」的表情交代完以後,就瀟灑的走了出去。
「哇,寶哥在保護我們啊,他好帥啊。」班里的花痴女听到丁寶寶這麼說,一個個又幻想自己被丁寶寶又摟又報的情景了。
「靠,什麼世道,居然有人想著被別人強-奸,什麼時候這種好事能砸到我頭上啊。」
周圍幾個男生都非常蔑視的看了一眼花痴女,同時也期待自己也能像丁寶寶一樣囂張威風。
話分兩頭,丁寶寶已經到了TJ高中最大的一片草坪上。
幾個剃著「梭子頭」的小混混和兩名學生正拿著家伙等著丁寶寶上前來。
哎,真不知天高地厚。
丁寶寶看到他們,氣就不打一處來,腳步頓時又快了幾分。
「姓丁的,你行啊你,告訴你,今天你要不留下點兒什麼,就別想離開。」
丁寶寶一臉無害的表情︰「啊,那我留條鞋帶行不行啊。」說著,就開始解鞋帶。
「操,你小子耍我們,讓你再籃球場上出威風,我斷了你的手。」一個比別人高一頭的混混兒舉著棒球棒就像還在蹲著的丁寶寶打來。
丁寶寶嘴角泛起一絲可笑,輕輕用手一抓,棒球棒就被他抓在了手里。
「呀?有兩下子啊,大家一起上。」旁邊的混混原來以為這一棒會打在他身上呢,此刻看到他竟然輕輕松松抓住棒子,就改群毆了。
「哎棒球棒是這麼用的。」丁寶寶快速的用單手系上了鞋帶,然後用系鞋帶的手快準狠的施展了一記手刀打在了拿棒球棒混混兒的手腕上,「啊」的一聲慘叫,混混的手腕被應聲打月兌臼了。
月兌臼之後當然就沒有力氣握緊球棒,丁寶寶輕松的抓住粗的一頭棒球棒,照著手腕月兌臼混混的臉一輪,「砰」的一聲,巨大的力道把混混一口因吸煙而發黃的牙齒干掉了三顆。
牙齒在高空飛了好遠,才開始往下墜。
「哦也,全壘打。」丁寶寶用手做了一個Yes的手勢,輕視的看著余下幾個小混混,意思好像是在說」下一個是誰?」
「我擦,大家別給他反擊的機會,拿下他。」被干成豁牙子的混混嘴里含糊不清的喊道。
余下幾個混混畢竟不信一個學生能掀起多大風浪,可能剛才只是踫巧而已。
抄起手中家伙就向丁寶寶襲擊過來。
哦?改群毆了?丁寶寶冷笑一聲,輕松躲過了朝面門打來的兩棒子,又是一個閃身,閃開了腰間致命的一刀。
「我擦,你們下死手啊,那就別怪我了。」丁寶寶一看有人拿刀了,也有點兒急了,心說這可不能怪我了。
他用瘦小的胳膊狠狠的論在了拿刀小混混的脖子上,手掌正好呈手刀狀,非常精準的打在了那小混混的後頸上,小混混面頰一涼,隨即喊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聲。
「哎,看來你這輩子只能歪著脖子了,我一不給你干歪了。」丁寶寶非常歉意的看了一眼慘叫的混混。
繼續戲謔的掃視著周圍要沖上來的人。
我-操,這還是人麼?
小混混就是小混混,他們沒過過刀口上舌忝血的日子,只是能跟在大哥後面耍耍威風,此時被丁寶寶這麼血腥的手段一嚇,誰也不敢上了。
一個個互相對視了一眼,心有靈犀往四周逃跑,以這個速度,丁寶寶估計下屆奧運會的短跑冠軍很可能是他們。
只剩下兩個一**坐在地上,因腿發軟而沒法逃跑的學生頭頭恐懼的盯著丁寶寶,丁寶寶眼神里散發出來的可怕就像一尊隨時能決定別人生死的修羅。
他得意的笑了笑,說道︰「別害怕,我不會打你們的,我還要讓你們報信呢。」
其中一個學生顫抖的問︰「報報報什麼信信?」
丁寶寶的手慢慢的放在了這個學生的胳膊上,微笑道︰「呵呵,你只要告訴派你來的人,我才是高一老大就行了。」說完,手狠狠的在這個學生胳膊關節的地方捏了一下。
「啊!!!」
劇痛讓這個學生大叫出來,可他一句咒罵的話也說不出來,他知道,如果現在罵眼前的這個人,說不定自己的小命就沒了,眼前這個惡魔一定會殺了自己。
「好了,帶著你們的武器滾吧。」丁寶寶裝B的藐視了兩個學生一眼,轉過身往教學樓走去。
我們活下來了!?
等到丁寶寶真的走遠了,兩個學生身上已經大汗淋灕,並不是夏日的炎熱所至,而是緊張害怕的結果。
「啊,你別踫我的手,混蛋,麻痹已經月兌臼了。」另一個沒受什麼傷的學生剛想扶起大哥,就被他斥罵了一句。
「是,是。」另一個學生害怕的點頭應著,但心里卻已經不敬佩這個大哥了。
什麼東西?就知道欺軟怕硬。
這個學生心里鄙視了大哥一番,但還是乖乖的扶著大哥往另一棟教學樓走去
丁寶寶已經回到了高三一班,看到胖子和幾個男同學熱臉硬接,居然有些不是適應。
哎,當大哥可能就是這樣吧,慢慢就好了。
他心中非常無恥的勸解了一下自己,用了一個完美的微笑回應笑臉跑過來的胖子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