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差點就笑了,但又強忍住,裝模作樣想了一下,然後就故意疑惑地說,好像看到了。
果然,我這樣一說,語文老師就緊張起來,但是很快又故作鎮定,還問我在哪里看到的。我故意逗她,搖了搖頭,說忘了。她就急了,一下嘴快喊了出來,你怎麼能忘了?!
她越急,我就越開心,這說明日記對她果然很重要。
我忍住興奮,眼神猥瑣地瞟了一眼她胸前,然後故意問道,老師,那個筆記本是什麼?很重要嗎?
我這個眼神被她看到了,她明顯就皺了一下眉,樣子有點不爽,但是她也沒說什麼,顯然是忍我了。她這樣我心里更爽,更加期待我要是用日記威脅她的話,她會不會忍辱負重,讓我嘿嘿!
她又皺了一下眉頭,明顯考慮了一會,然後才故作輕松地說,也不是很重要,就是一些課堂筆W@記。
我听了差點笑尿,明明是日記,還裝逼說是筆記。不過她這緊張的樣子,讓我更加地有感覺了,蠢蠢欲動的,我甚至都想現在就告訴她其實你的日記在我這,而且還被我看光了。
我忍不住想逗她,拍了一下手掌,裝作恍然大悟地說,老師,你那個紅色筆記本,是不是加鎖的?
她明顯眼前一亮,連忙點頭說,是啊是啊,你想起來在哪里了嗎?快告訴我!
我瞄了一下她剛才明顯抖動了一下的大白兔,暗自吞了一口口水,說,我好像看到在
她不等我說完,就急急地問,看到在哪?
在我故意頓了一下,看她的樣子都急得都握緊拳頭了,我又飛快地說,老師,你認識陳瑜嗎?
陳瑜其實就是她的那個女敕模男友,和她一樣都是蕾絲女同。
和我想得沒差,她一听陳瑜兩個字,臉瞬間就變得緊張起來,身體還明顯地抖了一下。
媽的,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緊接著,她就很不可思議地望著我,吞了一下口水,表情有點古怪,然後說,你怎麼認識你問這個干嘛?
我想了一下,很天真地說,我也忘記是哪里看的了。老師,你不認識陳瑜嗎?
英語老師挺聰明的,听到這里,她就已經深深皺起了眉頭,還很凝重地望著我,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攤開手,冷冷地對我說,拿來。
老實說,她這個樣子我還是挺怕的,但是等我想到她有把柄在我手上,平時還老喜歡批評我的時候,我就不怕了。
我嬉皮笑臉地說,老師,你要什麼啊?我怎麼听不明白?作業嗎,作業我寫了啊。
英語老師的臉更加地陰沉起來,她又深呼吸了一口,強忍怒氣地對我說,高宇,你不用裝了,我知道被你拿了,給我,我不和你計較。
她越這樣,我就越開心,又嬉皮笑臉地說,老師,我真不明白你說什麼呢,我都沒撿到你的日記。
操!媽蛋,說漏嘴了!
果然,英語老師听到日記兩個字後,臉都綠了。
她咬牙啟齒起來,握緊了拳頭,而且臉都憋紅了,死死地盯著我,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她不斷地吸氣呼氣,過了好一會,才讓她自己鎮定下來,然後對我說,甚至還露出微笑,高宇同學,我知道老師平時是對你嚴厲了一點,但老師也是為你好啊。來,乖,把日記還給老師。
說真的,我硬了,在我印象中,她是第一次這麼溫柔,甚至有點撒嬌地和我說話,那感覺,真他媽太爽了!
不行不行,我得淡定下來,忍住了,後面才能威脅她。
于是我笑嘻嘻地說,老師,你還記得我以前叫你成績單別交給我爸媽,你是怎麼說的嗎?
她听到這里,臉色一下蒼白起來。
我臉色也沉了下來,嘿嘿地說,沒門!你當時是這樣和我說的吧?
這下英語老師的臉色更加地難看起來了,我甚至都听到了她咬牙啟齒咯咯的聲音。不過我不怕她了,我甚至還感覺到很爽。麻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讓她以前老罵我。
我見胃口已經吊到了,主動權已經掌控在我手上,我不等她說話,直接轉身就走。不出所料她叫住了我,你給我站住!
我當然是沒有站住,我繼續往前走了,她也很快就追了上來,還粗魯地抓住了我的手,語氣很憤怒地說,你知不知道偷看別人日記是很不道德的?!
她是真的憤怒了,臉紅得很。
我才不怕她,看了一眼她胸前的大白兔,而且是明目張膽地那種,她似乎明白了什麼,頓時就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草!
她不知道這個動作對我誘惑有多大,她胸前本來就夠大了,這樣一捂,就更加地犀利了。不過她也反應了,捂太不雅了,改成了抱,雙手抱胸。
我硬了,左右看了一下,要不是現在教學樓還有人,我真他媽就想直接在這把她那個了。
我嘿嘿了兩聲,壞壞地問道,老師,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是因為太重嗎?
她臉上出現了羞辱的表情,讓我看得心癢癢的。
我見差不多了,也就不再挑逗了,真是刺激死了,我心肝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但是死也不敢表現出來。
英語老師握緊了拳頭,她閉起了眼楮,不斷地呼吸,顯然是在強迫自己冷靜。然後,她果然冷靜了許多,望著我問道,說罷,高宇,你要怎麼才能把日記還給我?
我對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我走到角落,那角落剛好被一個書櫃擋住了門口,是個盲區,從外面看不到。
她走了,我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緊張死了,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才說,老師,其實我也不是那種很難說的人,日記,不是不能還給你。
她又急忙地打斷我,你說,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我心跳更加地厲害了,反問了一句,真的?
她咬了一下唇,那樣子分明就是忍辱負重,一副豁出去的樣子。她用力地點了點頭,說,真的!
我忍不住了,又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然後盯著她的大白兔說,只要只要你給我模一下,我就給你。
她瞪我,很凶惡,很羞惱,我哼了一聲板臉說,不給就算,我就去復印,當試卷發。
果然,她怕了,臉色蒼白起來,我清楚地看到她,眼楮里滲出了晶瑩,思考了幾秒鐘,才很不甘地點頭,嘴唇都快咬出血,說了一句,你,那你快點!
說完,她就把胸一挺,閉上了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