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心里只覺得豪情萬丈,有一種用不完的澎湃,全身的細胞都仿佛是活了一樣。||小|說|更|新|最|快|||尤其是渾身都有一股熱血,讓我興奮到了極點!這種感覺,老實說,我是第一次經歷,太刺激,太爽了。
在這一刻,我終于明白了林丹在獲得冠軍時候的吶喊,這是一種集體榮譽!
是遠遠大于個人的。
就像我現在打敗了韓國棒子車明承,就是一種榮譽,為這里所有人,乃至到中海,爭了一口氣。狠狠地打了對方一個耳光。
所以,全場沸騰,連歐陽紅雪這樣性格冷淡的人,都為我歡呼。
其他人更加是熱切地望著我,台下那個少婦,捧著手,緊緊地望著我,興奮臉都紅了。
可不是麼,本來我們這邊這麼萎靡,很多人都失去希望了,現在殺出了一頭黑馬,摧枯拉朽地擊敗對方不可一世的選手,他們難免興奮到有些失控。這也是為什麼在世界杯上,進一個球那些觀眾都這麼夸張興奮的原因,其實都是一個道理。
我感受到了這種氣氛感染,氣勢更加是提升到了最高點,熱血沸騰。
「怎麼,你們不是說要來挑戰嗎,我接著。」
我哈哈大笑地說道。
很快,在韓國跆拳道挑戰團那邊,就有一個少年猛地站起來,大吼了一聲,用韓語不知道喊了一句什麼話,然後大步地向擂台走來。
這是一個看起來比較成熟一點的韓國種子選手,長得也算高大,很壯,尤其是步法很穩,他赤腳上來,看到他的腳很大,很有力,是個高手,要是踢在人身上,肯定是重傷的。
這個棒子不會講中文,上來之後,嘰里咕嚕地講了一堆我听不懂的韓國話,然後就瞪大了眼楮,雙拳緊緊握著,憤怒到眼楮里面都有一些血絲,緊緊地望著我,恨不得馬上就撲把吃掉的樣子。
「你確定要挑戰我麼?」我笑著望著他說道。
他對我伸出拳頭,大吼了一聲,又嘰里咕嚕地說了一堆話。
他這話說得太難听,我听得都煩,揮了揮手,不耐煩地說道,「都不知道你吠些什麼東西,少廢話了,你出手吧,早點打完了我吃飯去,肚子都餓了。」
比賽開始的鐘聲敲起,他就向我撲了,很威猛,加上他高大的身材,一般人還的確不是他對手。起碼像王如龍這樣的貨色,就肯定打不贏他。
但是可惜,這屌絲遇到了我,他只能輸。
開玩笑,我從小就開始在我爸的壓迫下練武,尤其是前陣時間,我跟老屠魔鬼訓練了兩個月,實力更加是提高起碼兩個檔次,加上我本身天生力氣就大,也靈活,是練武的材料,同齡人里面,極少是我對手。
想想在分開的時候,連老屠這樣高要求的,他都古怪地對我說了一句,你挺不錯。可想而知我的潛力了。
所以這個家伙沖的時候,我並沒有閃躲,而是哈哈大笑兩聲,不進反退,向他迎上去,我就是要以硬踫硬,看看是他硬還是我硬!
交上手了,他先一拳向我打來,速度的確是挺快的,力量也很猛,而且他的跆拳道功夫也很扎實,不是那種花架子,是真正下功夫練過的。
我硬接了他這一拳,握緊拳頭,打中了他的拳面,感覺到了自己的拳頭一陣劇痛,心里驚訝這個家伙的拳頭竟然也練得這麼硬。
不過他比我更加不堪,他的臉上明顯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還甩了甩拳頭,驚駭地望著我。
我哈哈地大聲笑了兩聲,「你跆拳道練得不錯,比剛才那個棒子強那麼一點。來吧,發揮出你的實力,讓我暢快淋灕地打一場!」
說完,我已經重新撲到了他的面前,憋住一口氣,狂風暴雨地對他展開攻擊,不給他一絲喘息的機會!
他的動作的確是挺靈活的,力量也不錯,但是氣勢被我壓了一籌,膽量也沒我強悍,面對我,他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輸!
終于,他在我的攻擊之下,才半分鐘,他步步緊退,防御動作開始慌忙了,被我抓住了一個機會,大吼一聲,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他慘叫了一聲,我不放松,又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愣是把他踹得從台上飛了下去,砰的一聲重重地摔在地上。
不過他並沒有暈,而是倒在地上掙扎,痛苦地申吟,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滾,站都站不起來。
我站在擂台上,居高臨下望著他,背著手,目光平淡。
這下我是惹起了韓國棒子的公憤,他們全部人都站了起來,義憤填膺地望著我,個個都握緊了拳頭,恨不得馬上就上來教訓我一頓,打敗我。
而在我們這邊,則是另外一個態度,他們都在為我歡呼,喊著我的名字,「高宇!高宇!高宇!」
我也是很熱血,比剛才更加地激情澎湃。
站在擂台上,我俯視他們那堆來挑戰的韓國棒子,大聲說,「下一個。」
他們左望望右望望,都很想上來,卻都不敢上來,通過兩場比賽,在場這麼多人,已經沒有人會認為我是花架子了。
很快,那些韓國種子選手,就望向他們的教練,有點不知所措了。
這個時候,有第一個女會員上來,拿著一條毛巾,臉紅紅的,小碎步走到我面前,有些激動地說道,「你真厲害,好帥!我,我幫你擦擦汗。」
我愣了一下,剛說不用,她就已經靠近,用毛巾幫我擦汗。
媽的,這尼瑪也太熱情了吧,我趕緊後退了一步,拿過她的毛巾,自己擦汗,一邊禮貌地道謝,「謝謝你了。」
她眼冒紅心地望著我,激動地說,「不用!你現在是我們的大英雄,這是我應該做的!對了,你剛才不是說肚子餓嗎,不如等下我們一起去吃飯吧,我請你!」
靠,這尼瑪看她長得挺漂亮的,咋尼瑪這麼奔放啊,嚇了我一跳,趕緊說,「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了。」
不等她說話,我就把毛巾還給她了。
她也只好不舍地下去了。我擦了一把冷汗,媽的,不就是打了兩場架麼,至于這麼投懷送抱麼。可惜我剛追到章慕晴,不然的話,這種送上的木耳,說什麼也要啃兩口。
接著,又有陸續三個韓國種子選手上台向我挑戰,不過都毫無例外地被我擊敗。
而且每一次,我都是以狂風暴雨的攻擊把他們打下擂台,不是暈,就是躺在地上起不來的那種。
當然了,饒是我體力強悍,但連續打了五個,我也很疲累了,大口大口地喘氣,汗流浹背,身上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
如果再上來一個的話,我肯定打不贏了,只是在被我這麼殘暴的手段打敗五個之後,也把他們的銳氣和膽量都打滅了,沒有人敢上來了。
最後那個韓國中年深深地望了我一眼,就帶著他的那些徒弟灰溜溜地走了。
媽的,看到他們離開,我才松了一口氣,一直緊繃的神經也放松了下來,一**坐擂台上了,大口大口地喘氣。
以為這一戰,我成了斬龍俱樂部的英雄,很多人崇拜我,尤其是那些女會員,更加是各種要電話,各種邀請。
就在我婉拒了他們,終于有松懈時間的時候,忽然有一伙人走到我面前。
「高宇,今天你出盡了風頭啊。」
我一抬頭,立刻就看到了彭文豪那張似笑非笑的臉,還有王如龍,以及呂年,及其身後的幾個二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