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在電話里說只讓我一個人去,我自然不樂意,要是她真的給我擺了個鴻門宴,安排了刀斧手怎麼辦?
我雖然屌,但是好虎架不住狼多,我如今一個老大,著實犯不上這樣去冒險!
但是兔子威脅我說,如果我膽敢帶人前往,她便撕票!
何為撕票?那就是她把寶物給砸了,這樣一來,我前後花費的所有精力,也就全白花了。請復制本地址到瀏覽器看首發
在我猶豫之際,吳尚軒提議我遵照兔子的要求,還說什麼,寶物貴重,值得我以身犯險!他大爺的,寶瓶再貴重,那也不過是身外之物,不用他自己去,風涼話說的可真是好。
但是沒辦法,我高宇向來不懼凶險,而且,章慕晴和兔子同在燕京外國語大學那麼久,她知道章慕晴是我的,卻沒有對章慕晴下手,所以我的心里有了一絲安慰,兔子叫我去,可能並非是要干我的!
不然,那天在我昏迷之際,她完全不必跟我費口舌,大可一槍斃了我,神不知鬼不覺!
兔子約定我見面的是市區的一家酒店,我開車到了那里之後,天色徹底暗了下來,直奔她說的那個房間而去。
我小心翼翼的敲了下門,房門打開,一陣淡雅的香味頓時撲進我的鼻息里。
出現在我跟前的人正是兔子,她頭發濕漉漉的,像是剛洗過澡,身上穿著一件毛絨睡袍,隱隱約約能夠看到她飽滿的雪山擠壓出來的溝壑!
不過,第一時間,我並沒有留意到兔子身上,而是向著房間里看去,我沒有看到其它的人影,看來是沒有什麼危險!
但是,就在我發愣之際,兔子突然間擁進了我的懷里,我去,這是要干什麼?
「瓶子呢?」我對兔子問道。
兔子的雙手環顧在我的脖子上,將我的身子給拉近了房間里面,嬌聲對我道︰「急什麼?難道,我的吸引力,還沒有一個很不好玩的瓶子大?」
說話之際,兔子已經將房門給關上!
我不知道兔子玩的是什麼手段,她是一個殺手,即便是個菜鳥殺手,那心思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揣測的,這樣的場景與我想象的差異實在是太大了!
進入房間里後,我的眼楮四處瞄了起來,想要看看瓶子被放在什麼地方了。
但是,我的眼楮還沒有將房間內給環顧,兔子便開口道︰「你發什麼愣呢,美人都倒在你的懷里了,你竟然還有心思開小差,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我去,這尼瑪的什麼情況!美人計?可是,這來的也太突兀了吧,畢竟是我有求于兔子,而不是她有求于我,就算是施計,也該是我使用美男計才對啊!
心里雖然這樣想著,但是我的面上卻是應道︰「兔子,你說說看,我怎麼就不是男人了?」
兔子瞪了我一眼,道︰「哎呀,叫什麼兔子啊,人家叫陳敏,叫我敏兒好嗎?」。
聞言,我有一種三觀顛倒的感覺,這……這還是殺手兔子?尼瑪,不正常,絕對不正常!
突然間,我的身體往前一傾,竟然是兔子一把將我給拉倒在床上,而她的身體,順勢反轉,騎在了我的身上!
兔子一拋自己散亂的秀發,將清秀的面龐前的頭發,給拋到了腦後面,雙手摁在我的胸前,繼續嬌柔道︰「高宇,只要你將我給伺候好了,我保證將那所謂的寶物給你!」
我擦,兔子真的要干我……
咕嚕——
我吞了口口水,兔子說的沒錯,目前看來,她對我的吸引力,的確要比瓶子對我的吸引力要大多了!
她人長得本來不錯,身材也很好,身上的睡袍,若隱若現的展露出她雪白的肌膚,或許是練功夫的緣故,她的身體異常柔韌,即便她只是坐在我的身上,我也能夠感受出,她身體輕盈有力!
要我為了一個瓶子,去出賣自己的色相?我的內心有一點點的抗拒,但是之前在中海不小心偷看了兔子洗澡的情景,再次浮現在我的腦海里,我瞬間有一種不能淡定的感覺。
也就是這個時候,兔子的雙手解開了自己睡袍的帶子,展露出了她平坦而又有幾塊月復肌的月復部,還有一些不算太明顯的肋骨!不過,她上面帶著文胸,所以,我看不到關鍵的地方。
饒是如此,我的雙手,還是忍不住伸了出去,一把扶住了她縴細而又有力的腰肢上,我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兔子的身子明顯的顫動了下。
直覺告訴我,她沒有被男人給觸踫過,所以,反應才會是如此的激烈!
兔子顯得有些不自在,但是,她還是嫵媚的對我笑了笑,甚至,她還伸出自己的香舌,在嬌艷的紅唇上舌忝了兩下。
我去,這簡直是誘惑的極致,我們這麼親密無間的接觸,再加上她這般帶有情趣性的勾引,我簡直不能自拔!
這一刻,我可恥的硬了,兔子感受到了,面上頓時展露出了一絲緋紅!
這還不是重點,重點的是兔子的雙手已經伸向了自己的背後,看樣子,就要解開胸前的束縛。
我兩眼放光的看著兔子,如痴如醉,就好像已經不能自拔一樣!
但是,就在這無比關鍵的時刻,突變來了,兔子剛剛放在後面的雙手,突然向著前面伸來,她的手中拿著的赫然是一把明晃晃而又陰寒的匕首,直直的就向著我刺來!
這一幕變化來的實在是太快了,剛才還溫柔嬌艷的美女,瞬間變成了一條毒蛇,而且,這條毒蛇出擊的速度還迅捷無比,我想,放任到任何一個男人身上都招架不住!
但是兔子沒有看到,我的嘴角彎出了一絲玩味的笑意!
我的雙手上一用力,兔子的身子,頓時向著我胸膛上傾倒而來,她手上的動作也因此而發生偏移,匕首一下刺在了我頭邊的枕頭上。
不過,兔子的反應不慢,她作勢就要用匕首向著我的脖子劃去,但是我的反應,卻比她更為快捷,我單手抓住她的手腕,而我藏在另一只袖頭里的蝴蝶刀,順勢而出,抵在了兔子的月復部!島廣名號。
兔子的身形為之一滯,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看著我,問道︰「你……你是怎麼看出我是假裝的?」
我笑了笑,將兔子手中的匕首給收了,而另一只手上的蝴蝶刀,則是順勢在兔子的月復上滑動了起來,我控制的力道很好,不足以劃傷她的肌膚,卻能夠讓她感受到刀鋒的冰冷。
「說你當殺手是菜鳥,你勾引起人來,也是個菜鳥!我承認,我差一點就要著了你的道了,但是你露出了破綻!」我獰笑著對兔子說道。
「你……」听到「菜鳥」兩個字,兔子瞪了我一眼,隨後又冷靜了下來,對我問道︰「哪里有破綻?」
「第一,你不該在我剛進門的時候就對我這麼主動地勾引;第二,我身上的衣服一絲不動,我們任何的前戲都沒有,你就要解開你的最後一束縛;第三,我剛才模到你的時候,你的反應很激烈,甚至有些色變,這說明你並非是個浪蕩的人!」我對兔子解釋道。
兔子听了咂舌不已,兀自小聲的嘀咕了句,「原來,你……你一早就看出我是裝的了!」
我不為所動,對兔子問道︰「現在,你可以告訴我瓶子在什麼地方了吧?」
「難道,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想要刺殺你麼?」兔子沒有回應我,而是對我問道。
「呵呵……因為你沒有殺氣!如果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報你當初被我抓住的仇吧,既然如此……」說著,我手上的蝴蝶刀順勢往上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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