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南陽省有個,如果你去的話,可以找他幫忙,如果他的地位還像往常一樣,應該可以幫到你。」蘇銳的眼楮眯了一下,聲音有些悠遠,似是回憶起來什麼往事。
「好。」
對于這樣的幫助,薛如雲自然不會拒絕。
她再一次舉起酒杯︰「怎麼感覺我欠你的越來越多了。」
蘇銳先干為敬,把杯子重重的頓在了桌子上︰「欠的都不用還了。」
喝了酒,自然就會覺得很熱,薛如雲月兌掉了她的小西裝,露出來里面的乳白色無袖連衣裙。
雪白的脖頸,洶涌的浪濤,盡入蘇銳的眼簾。
蘇銳口干舌燥,只能再喝一口酒來解解渴,可是卻越喝越渴。
薛如雲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似乎很喜歡看到蘇銳的這般窘態。
喝了那麼多高度白酒,她的頭已經很暈了,可是的興致卻越來越濃。
當然,薛如雲的酒品看起來還算不錯,並沒有干出什麼酒後月兌衣的事情,不然可就便宜了蘇銳這個大**了。
一般人在酒後都會非常有聊天的興致,平時不能說也不敢說的話,會借著酒勁,全部都說出來。
存在即為合理,酒精這個東西,總有它的好處。
感情到了,就越喝越想喝了。酒逢知己千杯少,這是個非常簡單的道理。
薛如雲舉著杯子,看著有點頭重腳輕,撐著桌子站起來,搖搖晃晃地都有些重心不穩了。
「你頭暈就別喝了。」蘇銳想要站起身來扶她一把。
可是薛如雲卻端著酒杯走過來,一把把蘇銳按在凳子上!
接下來,她的動作讓蘇銳目瞪口呆,身體完全僵硬!
「難得喝的那麼痛快,今天我要好好的醉上一場。」說完,薛如雲竟然抬起一只腳,跨過蘇銳,就這樣面對面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這種姿勢可是曖昧之極的,由于薛如雲現在穿的是一件薄薄的裙子,蘇銳幾乎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那美妙至極的觸感!
美人在懷中,他的小月復瞬間騰起一股火苗來,這火苗的溫度很高,火遇到了酒精,越燒越烈,讓他整個身體都處于灼熱的狀態來!
這種姿勢讓薛如雲的高聳山峰幾乎貼到了蘇銳的臉上,一股誘人的淡淡體香鑽進了他的鼻孔中!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還不推倒,算不算是個正常男人?
低頭看了看薛如雲的白皙大腿,蘇銳咽了兩口吐沫,身體依舊僵硬,兩只手撐開,有些艱難的說道︰「妖精,咱們好好的喝酒,為什麼要這樣?」
薛如雲似笑非笑,眼中的妖媚神情似乎能夠將人的骨頭給弄酥了。
她微微低頭,和蘇銳幾乎鼻尖貼著鼻尖,口中噴吐出來的馨香氣息混合著酒精的味道,打在蘇銳的臉上,讓他簡直不能自已。
「你對不感興趣嗎?」。薛如雲端著酒杯,抿了一大口,說道。
「感興趣。」蘇銳說的是實話。
開什麼玩笑,對于男人這種下半身動物而言,見到薛如雲這種極品御姐,怎麼可能不感興趣?怎麼可能不去幻想和她之間發生一些極為旖旎的事情?
這種本能反應完全不是精神能夠支配的了的!
「既然感興趣,怎麼你現在還那麼老實?」
薛如雲一只手伏在蘇銳的肩頭,一只手端著她喝過的酒杯,送到了蘇銳的唇邊。
「妖精,你喝多了。」蘇銳感覺自己的兩只手都沒有地方可以安放了,是該放在薛如雲的後背上,還是該放在臀部上?
這真的是個很難取舍的問題!
想了半天,蘇銳還是決定把兩只手自然垂下,他還是靠著強大的精神力戰勝了本能。
「我沒有喝多,我現在還很清醒。」
薛如雲的兩只眼楮中放出亮晶晶的光芒,她把杯中的酒倒向蘇銳的嘴里,後者不得不喝。
只是,用薛如雲使用過的酒杯來喝酒,感覺怎麼那麼異樣?
這酒的味道怎麼感覺比起平時來撩人很多?
酒不醉人人自醉。
「所有喝多了的人,都認為自己是沒喝多的。」蘇銳努力控制著自己身體內部抓心撓肝的癢癢感覺,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楮陷入薛如雲的誘惑之中,無論怎樣,他都要保持清醒。
「清醒」這兩個字,對于蘇銳很重要。
「我還可以再喝一瓶。」
薛如雲支起身體,又倒滿了一杯,一飲而盡。
要是照著這個喝法進行下去,那麼早晚都要酒精中毒的結果。
蘇銳正想搶下她的酒杯,可是薛如雲卻忽然看著他的眼楮,非常認真地說道︰「蘇銳,我那麼久那麼久都沒有徹徹底底的醉一場,今天讓我喝醉一次,好不好?你能幫我這個忙嗎?」。
這語氣之中,甚至帶著一絲懇求的味道!
能不能幫我這個忙?
連喝醉都要懇求別人幫忙。
看著她真摯的眼神,蘇銳心中一動,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好。」
蘇銳有些疑惑,為什麼,她這樣的眼神,會讓自己有一絲心痛的感覺?
從小到大,薛如雲的心中積壓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圍繞她四周的都是嘲諷的眼神,都是冰冷的話語,唯有母親的守護,才是她的安寧所在。在當時的她看來,為了母親而奮斗,讓母親的生活過的好一些,徹徹底底地月兌離開薛家的控制,就是她堅持活著的意義。
可是,母親本來就體弱多病,多年積勞成疾,還沒有等到薛如雲真正的讓她過上好的生活,便帶著終生遺憾撒手歸去。
在那以後,薛如雲才發現,自己一切的奮斗都沒有了意義。
她沒有可以信任的人,沒有可以交心的。冰冷的世界讓她漸漸的合上心扉,也讓她懂得用面具來偽裝自己。
每一個男人都痴迷于她的美色,都幻想著能夠和她有一夜風流,可是,卻沒有一人能夠走進她那扇緊閉的心門。
「我幾乎沒有醉過。」薛如雲輕輕抿了一口酒,然後把酒氣噴在蘇銳的口鼻上。
這是一種極為不尊敬的舉動,可是在單身男女如此近距離貼面相處的情況下,這種舉動就極其具有撩撥意味。
兩個人的鼻尖相距不過五公分而已,這是個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距離。
蘇銳看著近在咫尺的誘人紅唇,看著那精致的面容和細膩的肌膚,喉嚨再次上下滾動,這是他在強行控制著自己。
「我也沒有醉過。」蘇銳說道。只不過他從不喝醉的原因和薛如雲完全不一樣。
薛如雲繼續道︰「我所說的醉,就是那種大醉特醉,能夠讓人忘掉一切的那種醉,醉的昏天黑地,醉的不省人事。我非常非常非常想體會一下那種徹底醉了的感覺。」
薛如雲連續說了三個「非常」,足以表明她內心中對這件事情是怎樣的渴望。
「你還能用成語,看來喝的也不是太多。」蘇銳欠了一子,他覺得腿有些麻了。
薛如雲的美目看了他一眼,柔媚的笑道︰「弟弟,你說的冷笑話,可真是一點都不好笑。」
蘇銳不禁有些憋悶——大姐,你這到底是喝多了還是沒喝多?
不過,蘇銳卻還是被薛如雲的話吸引了,她究竟遭受過多少黑暗的東西,才如此想要徹徹底底的醉一次?
上一次在麥克斯酒吧,第二天是媽媽的忌日,薛如雲也說想要醉一次,但是喝的並不是太多,遠遠不及這一次的十分之一。
「你知道我為什麼一直都沒有醉過嗎?」。薛如雲忽然問道,她的臉上帶著笑容,只是這笑容看起來帶著些淒涼而寂寞的味道。
蘇銳感覺自己的心髒又被刺痛了一下。
「為什麼?」
「因為我找不到可以在我喝醉以後能把我送回家的人。」薛如雲的眼楮中雖然明亮,但帶著動人的哀傷。
「我一個人,喝醉了怕別人對我不軌,怕自己的舉止不雅。」停頓了一下,薛如雲繼續說道︰「更怕一個人會找不到回家的路。」
喝醉了,一個人會找不到回家的路。
听到這句話,蘇銳感覺到一種無邊的寂寞,他伸出手去,放在薛如雲的肩頭,柔軟細膩的肌膚入手,他卻沒有任何的的本能沖動,而是看著對方的眼楮,很認真的說道︰「現在,我在這里,我送你回家。」
薛如雲看著蘇銳那同樣亮晶晶的眼楮,微笑著把杯中的酒一口喝干,說道︰「所以,這才是我想要喝醉的原因。」
因為我遇到了一個能夠送我回家的人。
…………
接下來,兩人的喝酒速度開始慢慢放緩,要是照著這樣喝下去,不出半個小時,薛如雲就會醉的不省人事,還怎麼傾訴,怎麼聊天?
只是,薛如雲依舊保持著雙腿分開坐在蘇銳大腿上的姿勢,在她做轉身倒酒或者欠欠身體這種姿勢的時候,都會和蘇銳的某些部位有著親密接觸,這讓後者痛並快樂著,某些本能的反應,真是想壓也壓不下來。
不過這樣也好,本來彌漫在兩個人周圍和心間那濃濃的悲傷感懷的氣氛,被這旖旎的意味給沖淡了不少。
「其實,認為自己的誘惑力還是可以的,至少從小到大,好多男人都趨之若鶩的來追求我,只是……」薛如雲停頓了一下,竟然抬起被連衣裙包裹著的臀部,用力的坐了蘇銳的大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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