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晚上十點鐘了,蔣青鳶所在的行走隊伍早就吃過晚餐,安營扎寨。
蔣青鳶在小河邊洗漱完畢,便走回自己的帳篷,當她貓著腰鑽進去的時候,似乎踩到了什麼東西,腳一崴,整個人便要撲倒在地!
由于光線並不太好,直到這個時候,蔣青鳶才發現自己的帳篷里面躺著一個男人!
她本能的將要發出一聲驚呼,但是那個人卻伸出手來,一只手牢牢的捂住她的嘴,一只手牢牢的鎖住了她的腰!
兩個人現在是面貼面的親密接觸在一起!
活了這麼多年,蔣青鳶從來不曾和男人有過這種程度的接觸,此時她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帳篷里進來了某個流氓,想要趁機對自己行不軌之事!
蔣青鳶拼命掙扎,卻無濟于事,對方的手臂就像是鐵鑄的一般,死死的扣住她的身體,根本動彈不得W@!
動又動不了,喊又喊不出聲,蔣青鳶幾乎都快絕望了!
「不要,也不要掙扎。」
這個時候,蘇銳的聲音竟然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
蔣青鳶大驚,她萬萬沒想到來到這里的竟然是蘇銳!
他想干什麼?
不會是……
在這一瞬間,蔣青鳶的腦海里閃過好幾個念頭,但她又一一否決了,在她看來,蘇銳絕對不是那種登徒浪子,如果他想要對自己圖謀不軌,有的是大把的機會,根本不用選擇在這西藏的密林里!
「如果你不掙扎,我便可以放開你。」蘇銳攬著這具讓無數人魂牽夢縈的身體,他的眼中卻沒有任何的意味。
蔣青鳶點了點頭。
看到她這樣,蘇銳才放開了手。
「你來做什麼?」
蔣青鳶壓低了聲音問道,帳篷非常狹窄,她也只能保持趴在蘇銳身上的姿勢。雖然這種姿勢讓她感覺到非常別扭,但是此時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你出現在這里,我也出現在這里,你明白這其中的意思嗎?」。蘇銳的眼楮在黑夜之中仍舊顯得非常明亮。
「我說過了,這只是個巧合。」
蔣青鳶皺著眉頭,不過,她的話一出口,立刻就意識到了其中某些不對的地方!
這雖然只是個巧合,但是在某些有心人的利用之下,一個簡單的巧合也能做出很大的文章!
蔣青鳶是聰明人,不用蘇銳多說,她也能夠明白這其中的關竅所在!
此時此刻,她的心中涌起了極大的寒意!
如果自己死了,那麼蔣家一定會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蘇銳的身上,已經死了一個蔣毅剛,蘇銳的手中倘若再多添一條性命,那麼兩個勢力之間可就是魚死網破的結局了!
倘若這次蘇家再加入進來,那麼首都將一團糟!蔣家雖然江河日下,但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一旦全力爆發出來,真正的實力絕對讓人感覺到驚悚,哪怕蘇家也絕對不可能全身而退!
到那個時候,可就有大把的人來坐收漁翁之利了!
蔣青鳶自問,如果是自己,遇到了這種機會,也一定會牢牢把握住!
當明白這一點後,她看向蘇銳的眼神中便更添復雜之意。
這個男人看似冷血無情,但是看問題所在的高度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擬的!
自己一槍差點打中了他的心髒,現在傷勢肯定還沒恢復,他竟然願意救自己!
似乎是看穿了蔣青鳶心中的想法,蘇銳淡淡說道︰「你也別想多了,我只是不想被人當槍使而已。」
蔣青鳶聞言,也不再多說什麼,她知道,既然蘇銳選擇出現,那麼自己就一定不會有事了。
蘇銳把帳篷的小窗撥開了一條縫,靜靜的觀察外面的動向。
過了足足一個多小時,仍舊沒有任何的動靜。
蔣青鳶的臉色有些發紅︰「我想去衛生間。」
樹林之中自然是沒有衛生間的,蔣青鳶這也真是憋的有些著急了。
本來在蘇銳出現的之前她就想要解決一下個人問題,結果一直等到了現在。
而且,蘇銳和她的關系看起來總是有點怪異,兩個人之前還他砍她一刀她打他一槍的,如今卻以這種姿勢在一起,讓蔣青鳶的心情很是復雜。
「不能去。」蘇銳自然不會同意,這種關鍵時刻,如果蔣青鳶出去上廁所,可就打草驚蛇了。
如果她因為不好意思方便而走的太遠,到時候蘇銳連救援都來不及。
「可是……」蔣青鳶真的已經覺得自己憋的太難受。
「沒有可是,如果你實在撐不住,可以在帳篷里解決問題。」蘇銳冷冷說道。
「在帳篷里解決?」
听了這話,蔣青鳶頓時不再吭聲了,她和蘇銳還沒熟到那個程度。
又過了足足半個小時,當蔣青鳶覺得自己小月復發脹小腿發麻,已經快要撐不住的時候,才終于听到有輕微的腳步聲傳來。
這腳步很輕,踩在滿地落葉上,發出沙沙的聲響。
如果不注意的話,還會以為只是一陣清風吹過。
此時,行走俱樂部的成員們都已經熟睡,月光灑在密林之中,視線條件還算不錯。
當听到腳步聲的時候,蔣青鳶的身體驟然繃緊了,兩手情不自禁的抓住了蘇銳的肩膀。
蘇銳的眉頭輕輕一皺,食指放在嘴邊,對蔣青鳶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老鼠已經盯了蔣青鳶兩個小時,確認她進入帳篷之後便沒有任何的動作,這才開始翼翼的行動。
「美人兒,我來了。」
老鼠在心底嘿嘿笑著,眼前似乎已經浮現出蔣青鳶那玲瓏的身體了。
這樣的御姐型身材,仿若成熟待摘的水蜜-桃,足以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
老鼠之所以向他的老板提出這種建議,雖然有合縱連橫挑撥離間的意思,但更多的還是出于他的私心!
他可沒打算立刻殺掉蔣青鳶,這種極品美女,如果不慢慢把玩一番,豈不是太暴殄天物了嗎?
這次來他並不是一個人,而是帶著一個團隊,可是在做出把目標從蘇銳換到蔣青鳶的決定之後,他便下決心要自己執行了。
開玩笑,蔣青鳶那麼漂亮,自己怎麼會和其他人分享?
帳篷已經近在眼前,老鼠咽了口吐沫,心中不禁騰起一股灼熱之感。
伸出手,輕輕拉開帳篷的拉鏈,老鼠剛剛探進頭去,卻發現一只槍口已經頂在了自己的腦門上!
在這一剎那,老鼠渾身冰涼,他本能的伸出右手,握住了腰間的槍!
可是,他根本沒有拔槍的機會,脖子之上便傳來一股劇痛!
這種劇痛讓他的大腦瞬間一震,眼前一黑,直接就昏了!
…………
蔣青鳶的小月復早就已經漲的不行,等到她尋找到僻靜之地解決了個人問題的時候,卻發現蘇銳已經不知何時來到了自己的身後。
「你……怎麼可以……」
蔣青鳶漲紅了臉,眼中有些怒意,在她看來,蘇銳並不是個登徒子,可是卻做出了這種事情!
想著自己剛才的情景都被偷看了,蔣青鳶就覺得面如火燒!
「我對你不感興趣。」
蘇銳單手拎著昏的老鼠,淡淡說道︰「我之所以來到這里,是因為你尋找到的這個地方很僻靜。」
說罷,他沒有再看正整理褲子的蔣青鳶一眼,用黑色細帶綁住老鼠的雙手,直接吊到了樹上!
蔣青鳶整理好衣服之後,卻沒有離開,而是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
蘇銳瞥了她一眼︰「接下來的場面可能有點血腥,你最好還是閃開點。」
蔣青鳶說道︰「這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我自然有權利知道你從他的口中掏出來什麼信息。」
蘇銳冷冷說道︰「隨你。」
然後,他拔出匕首,直接捅進了老鼠的大腿!然後猛的一拔!
借著月光,看著那血水從傷口處涌出,蔣青鳶本能的感覺到一陣反胃,臉色都不太好看了。
「你是故意惡心我的,對不對?」蔣青鳶單手撫著胸口,盡管她心中對打蘇銳的那一槍心懷歉意,但是嘴上卻毫不想讓。
「你這句話才更讓我犯惡心。」蘇銳冷冷說道,然後盯著疼的面部扭曲變形的老鼠,再一次手起刀落!
一言不發,先來兩刀!
老鼠的嘴巴被毛巾堵住,根本發不出聲!
蔣青鳶終于忍不住了,轉身離開,而剛才她所在的位置,已經開始有血腥氣息漸漸擴散開來!
「我的這兩刀只差一點點就捅到了你的大腿動脈上。」
蘇銳看著老鼠的怨毒眼神,眼中沒有任何情緒,冰冷而森寒。
說完這一句,他的右手自下而上的撩起,劃至頂點的時候,擦過了老鼠被吊起的右手!
看起來真的只是擦過而已,在這削鐵如泥的匕首作用之下,老鼠的一根食指就飛上了天!
十指連心,被折一下都疼,更何況是這樣的直接斷指!
老鼠疼的渾身濕透,臉上全部都是大滴大滴的汗珠!
「我討厭別人猶豫。」
蘇銳用匕首在老鼠的臉上摩擦了幾下,擦去了刀身上的血跡,冰涼的刀鋒讓後者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
「我再問你幾句話,如果你敢多猶豫一秒鐘,那麼就等著再被削掉幾個零件吧。」
這明顯不是個小角色,他和昨天晚上遇到的兩名刺客不一樣的是,他懂得挑撥離間,挑起蔣家和蘇家的斗爭,兩敗俱傷,漁翁得利。
是以,蘇銳並沒有對昨天晚上的兩名殺手留下活口,今天這個卻要費一番工夫來盤問。
「現在,開始我問你答。」
蘇銳晃了晃手中的匕首︰「誰派你來的?」
老鼠已經快疼暈了,他並不是什麼死士,剛想回答,就已經發現蘇銳手起刀落,匕首再一次插進了自己的大腿!
「啊!」
老鼠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痛吼!他滿臉幽怨的看著蘇銳!
不算數!
自己還沒回答呢,你怎麼就捅刀子了?
蘇銳模了模鼻子︰「抱歉,捅的有點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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