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的布置很簡單,除了大屏幕之外,就是寬大的雙人沙發了。
蘇銳攬著林傲雪的縴腰坐下來,然後仔細的看了一圈,不禁說道︰「好像還真的沒有攝像頭呢。」
林傲雪不禁臉紅了,說了一句︰「你在想什麼呢?」
在包廂里面,自然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
蘇銳並沒有接話,而是用肢體語言回答了她。
林傲雪感覺到自己牛仔褲的扣子似乎都被要被某人解開了。
電影都還沒開始放映呢,就這麼動手動腳的了,那還得了?電影還看不看了?
果不其然,接下來這電影講的什麼內容他們完完全全的不知道,這寬大的二人沙發變成了另外一片戰場。
又是一種非同一般的刺激,這種刺激感覺不同于在辦公室的落地玻璃前,而是有著另外一種感覺。
就像是在別人的眼皮子地下偷偷的做壞事一樣。
不得不說,林傲雪真的已經迷戀上了這種感覺。
甚至,她對此已經有了一種期待。
至此,一個從小到大的超級學霸乖乖女,已經被蘇銳徹徹底底的「帶壞」了。
「是不是很舒服?」蘇銳笑眯眯的問道。
林傲雪沒有回答,她窩在蘇銳的懷里面,滿臉紅暈,就連肌膚之上都泛著淡淡的紅色,看起來十分誘人。
「送我回家,然後你去找谷若柳好好的談一談吧。」林傲雪說道。
這一場電影算是白看了,連男女主角是誰都沒記住。
「這大晚上的,你讓我去找你的女下屬聊天,會不會不太方便?」蘇銳輕輕的掐了林傲雪的縴腰一下︰「你這是在把你的男人往外面推啊。」
林傲雪當然想要讓蘇銳摟著自己睡個覺,但是她也覺得谷若柳似乎有點不太正常,這個女下屬畢竟一直都十分得力,從康城投資到必康市場部,各項業績都堪稱彪炳,林傲雪並不想看到這樣的得力干將出狀況,于是說道︰「辛苦你了,去一趟看看吧。」
蘇銳想了一下,說道︰「她萬一給我下藥怎麼辦?」
「我看你就在期待這種事情吧?」林傲雪掐了蘇銳一下,然後翻身上來︰「為了防止你發生這種事情,那就再來一次。」
這明顯是要在蘇銳走之前把他給榨干的節奏了。
蘇銳驚奇的問道︰「你還行嗎?」。
林傲雪的語調挑高︰「你還行嗎?」。
雖然語言內容一樣,但是林傲雪的語氣之中卻充滿了「挑釁」。
蘇銳樂了,他還真就吃林傲雪這一套,你不是激將我麼?那麼好,看看誰會先受不了來求饒!
一個半小時之後,蘇銳和林傲雪才走出了觀影包廂。
所有的影院工作人員都用一種非常異樣的眼神看著他們。
之前蘇銳所詢問的那個服務生也是如此,一臉的意味深長。
林傲雪俏臉通紅︰「他們為什麼這樣看著我們?」
她還有點納悶,不是說沒有攝像頭的嗎?這些人難道看到了他們兩人在里面做了些什麼?那還得了啊?
蘇銳的臉皮比較厚,倒是對別人的異樣注視完全的不以為意,而是笑呵呵的說道︰「本來兩個小時的電影,我們愣是在里面呆了四個小時才出來,傻子也能猜出來我們究竟在里面做些什麼了。」
林傲雪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
一路上,林傲雪都紅著臉不說話,蘇銳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但是唯一能夠確定的是,林傲雪從此以後是絕對不會再到這間電影院來了。
把林傲雪送回了家,蘇銳便給谷若柳打了個電話。
「谷大總監,睡了嗎?」。蘇銳說道,看了看表,此時已經是十二點鐘了。
「我在家,還沒睡。」谷若柳說道。
「找個地方見個面吧。」蘇銳微微的眯了眯眼楮,他能夠听得出來,谷若柳的聲音並不是很有力氣。
「你來我家吧,我把地址給你。」谷若柳說道。
「大晚上的,去你家?」蘇銳眯著眼楮笑起來︰「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
「你過來吧,沒問題的。」谷若柳說道︰「我一個女人都不怕,你怕什麼?」
蘇銳想想也是,對方反正不能像秦悅然那樣給自己下藥吧?反正到她家之後不吃東西不喝水不就行了?
不得不說,蘇銳真的是被迫害的有陰影了,這都得了受迫害妄想癥了。
依著谷若柳給出的地址,蘇銳一路來到了她的家。
這是寧海的高檔小區,以視野好而出名,從這里透過客廳的落地玻璃,可以看見市中心的所有繁華。
那麼大的房子,要是一家人其樂融融的住在一起,倒很是溫馨而舒適,可如果這里只有一個單身女人住著,似乎孤獨的意味就更強烈了一些。在這秋天時節,那所謂的美麗夜景帶來的也都是蕭索之感。
谷若柳的房子在頂樓,這里也只有頂樓是「二加一」式的別墅,兩層別墅配合著一層閣樓,頗有一種高處不勝寒的感覺。
由此可見,谷若柳真的不缺錢,這一套房子可以說是整個小區里面最貴的之一,甩出去就是天價。
蘇銳敲了敲門,而後谷若柳便穿著一身睡衣打開了門。
白色的長袖睡裙,把她的身材曲線極為貼切的表現了出來。
她的頭發還是微微潮濕著,顯然剛洗過澡沒多久。
「睡這麼晚對皮膚可不好。」蘇銳笑著走進來。
谷若柳彎腰給蘇銳找了一雙客用拖鞋,只是在她彎下腰的一瞬間,蘇銳不小心透過了她的領口看到了不該看到的風景。
他輕輕的吸了一口氣,比自己想象之中的還要壯觀許多。
「喝點什麼?」谷若柳走到了酒櫃前邊︰「我這里什麼酒都有。」
一听到要喝什麼,蘇銳便拒絕了︰「我什麼也不喝,咱們有話直說吧。」
這個時候的蘇銳真的還在提防著,生怕谷若柳給他下藥呢。
「隨便喝點吧。」谷若柳拆了一瓶紅酒,倒了兩杯,端到了蘇銳的跟前。
然後她也在蘇銳的身邊坐了下來,洗發水殘留的香氣傳進了蘇銳的鼻子里面,弄的他的心有些不太平靜。
蘇銳並沒有去動桌子上面的紅酒,而是說道︰「咱們有話不妨直說,谷總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谷若柳並沒有立刻答話,而是話鋒一轉︰「這里不是公司,你叫我若柳好了,實在不行,叫我若柳姐也沒問題。」
「行,若柳姐。」
蘇銳這麼喊了一聲,都覺得自己有點牙酸。
「我想讓你去東洋幫我,是因為我實在找不到靠譜的男人。」谷若柳的眸光低垂,抿了一口紅酒,說道。
「天底下靠譜的男人可多了去了,我還真的屬于那種挺不靠譜的。」蘇銳這句話表明他還是能夠清楚的認識到自己的,難能可貴呀。
「這一點我知道,但是在我看來,真的沒有人比你更適合陪我一起去。」谷若柳端起酒杯,想要和蘇銳踫一踫杯,然而後者卻完全沒有端起酒杯的意思,弄的谷若柳的手懸停在半空之中,好不尷尬。
她笑了笑,然後把酒杯重新的放了回去。
「我們有話可以直說,不必彎彎繞繞。」蘇銳說道。
「我母親是東洋人。」谷若柳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
蘇銳听了,大感意外︰「你母親是東洋人?」
不得不說,這個消息真的震撼到了蘇銳。
畢竟谷家還算是比較有名的,尤其是在古玩界和收藏界,谷家的名氣可一直都挺大的,光是旗下的那幾家拍賣行,所能夠換算的價值就已經不可估量了,而此時谷若柳居然說她的母親是東洋人?
蘇銳真的從來沒有听說過這方面的消息。
「我說的是真的,我這次去東洋談業務,就是想要順便見一見我的母親。」谷若柳說道︰「我已經有二十多年沒有見到她了。」
「什麼意思?二十多年沒有見到你母親了?」蘇銳算了一下谷若柳的年齡︰「那豈不是在你還只有幾歲的時候,她就已經離開了?」
「是的,就是這樣。」谷若柳說道︰「婉兒雖然是我的妹妹,但卻是同父異母。」
「可是你之前說……」
「對外人當然這麼說,我母親的存在是讓谷家非常難堪的一件事情,因此對外必須要統一口徑的。可具體是什麼事情,也只有我們自己人才知道的。」
「你詳細和我說說吧。」蘇銳眯了眯眼楮。
他完全沒想到,在谷若柳的身上,居然會有這麼一重秘密。
怪不得之前宇都巾夜說谷若柳可能在東洋呆過,原來她有個身在東洋的母親。
而蘇銳之前還認為對方有可能是山本組的間諜,這一下可是想的有點太多了。
「我父親年輕的時候在東洋留學,也就是那個時候認識了我的母親,然而我母親的家族在東洋非常顯赫,勢力極大,他們自然不可能同意母親和一個華夏的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在一起,各種百般阻撓,甚至還要對我父親展開追殺。」
蘇銳听了之後,嘲諷的一笑︰「追殺?難不成你外公家里是黑社會啊?」
「就是黑社會。」谷若柳非常肯定的說道。
「什麼意思?說詳細一點。」蘇銳眯了眯眼楮。
「我母親的名字叫做宇都洋美。」
「宇都?」
听到這兩個字,蘇銳的眼楮驟然就眯了起來!
宇都流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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