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為了自己野心不惜置血親與死地麼?」木風將手中幾顆石子向不同方向拋出吸引巨蛇注意力,就又揮劍向丁小草刺去。
速度之快動作之準,劍刃在丁小草衣襟上劃出一道裂口,眼看即將刺入肩膀時卻被突然折身回來的露凝一口咬住了劍身。
細小蛇牙卡住劍刃發出刺耳聲響,木風稍微調轉方向後猛地一用力,劍刃便擦過齒間向後劃去,銀色巨蛇嘴角被割裂,口中瞬時鮮血滿溢,卻仍是死死咬住劍身不啃松口。
「露凝退下!」丁小草說著令尖刺調轉回來再次逼近木風。
露凝松口的瞬間,木風的劍尖便又直指小草,三條巨蟒各自試圖保護主人而發動攻擊,木風卻在只差半尺距離時突然覺得眼前一晃一花,手中劍偏離方向,砍在了此刻正巧出現在小草身側的青蛇身上。
鱗片如鎧甲,兵器撞擊般的聲響過後火星四濺,那青蛇雖然損失了一兩片鱗甲露出了軟女敕蛇皮卻毫不畏懼地又像木風攻,木風一手抵著額頭一手揮劍抵擋,雖然擋住了青蛇,卻被緊接而來的露凝的牙齒擦過肩膀,劃破了衣衫露出後半片背脊。
見到露凝得手另外兩條巨蛇也襲來,木風強用劍擋住三頭直直朝他攻的蛇頭,雖然未被咬傷卻被推力撞得後退出很遠。
木風剛一離開幾條蛇的攻擊範圍,腳步還未落地丁小草撒在空中的淬毒尖刺就又襲了。
「露凝紫輝青然,安靜。」丁小草說著,手在半空中做了個抓握的動作,漫天的尖刺就在還未觸到木風之前全部停了下來。
木風閉上眼再張開,視線仍舊有些模糊,是體力透支了麼?他以劍支撐著身體,保持體力不再主動進攻。
丁小草理理自己的衣襟,而後用輕松語氣道︰「木風,你今日必死。不過是早晚和方式的差別而已。」他說著撫模身前的露凝光滑的鱗甲,「不妨告訴你,你們所有人在天蝕谷內所中的箭,都是淬了毒的,只不過那毒還需要一些催化劑才會發作而已,不然就只會隱伏在人的體內,不會被察覺。」
木風視線移到自己包扎整齊的左臂而後又看向丁小草,自嘲地笑了,「原來如此,你會告訴我你的身份,竟然是已經有了必殺我的信心。」
「只不過那毒藥發作起來需要些時間,所以我才帶著露凝他們陪你玩兒了一會兒,順帶著幫你做做熱身,讓血脈更加通暢毒素運行地更快。」
丁小草說著笑了笑,看起來只是孩子一樣的臉上卻帶著比成人更加難以讀懂的表情,「不過即使你沒中毒,我也有信心殺掉你,只不過那不太有趣罷了,木風,你身上的毒已經發作,從現在算,你的命也不過剩下一炷香的功夫而已,我之所你不直接了結你呢,是想看看你究竟有多少能耐……你的那些手下可是全部中了我的毒呢,這里又離營地很遠,以你現在的身體,能不能趕得及通風報信呢?我可是很期待哦。」
丁小草說完輕拍了紫輝的身子,紫輝粗長的蛇身就卷曲成了一個剛好合坐的弧度,丁小草坐上去,勾勾手指把空中的尖刺全數收回瓶中後才又看向木風遠去的背影,低聲道︰「啊,記錯了,大概是只有一杯茶的功夫。」說完又輕聲地笑了。
露凝幻成人形,單膝跪在丁小草身前,輕輕打開他的衣襟,就對著他胸口上的那道並不深的箭傷tian了上去。
丁小草閉上眼楮,司嵐律啊司嵐律,你曾說讓我自己在你和我哥之間做出選擇,不知道現在的這份答案,你還滿不滿意呢?
***玖息看著在雪地上喘息連連的司嵐律,一手輕撫著他柔軟卻薄涼的唇瓣,另一手扶著早已經燒灼硬-挺血脈充盈的陽-物抵在司嵐律褶皺而柔軟的入口處。
雪團在體內融化,仍然冰涼的雪水自穴口緩緩流出,沾在玖息熱灼的頂端,冷冰冰地觸感刺激地他長長出了一口氣。
可即使在這種情況下玖息仍舊冷靜,低聲地問︰「我可以先用妖力令你不痛也可以事後再為你治傷……嗯。」話未說完就被緊熱的感覺包圍住周身忍不住一凜。
是司嵐律自己將自己向下送了半寸,以軟肉包裹住了對方的硬-挺。
撕裂般的痛感同燒灼感一起襲來,司嵐律只這一下就感覺到了下面要進行的事情會讓自己感覺到多痛苦,畢竟玖息那處比尋常人類的尺寸要更粗一些,而他早听過第一次做即便是跟尺寸偏小的也會痛不欲生,仿佛整個人被撕開一樣。
見著司嵐律要緊下唇額上直冒冷汗胸廓劇烈起伏,玖息便沒進行下一步的動作,讓自己的頂端停留在緊熱的中,隱忍著欲-望的同時感受著冷暖同時襲來的奇妙感受。
司嵐律緩了短短的時間便張開眼楮,看著玖息,粗喘著氣道︰「玖息,進來。」說著握住玖息停在自己頸處的手指,將食指含入口中吮吸。
玖息本就已經是在隱忍,听到司嵐律的話再看到此種畫面便再顧不得許多,一個挺身就將自己送入了一半。
冰碴和雪水滲入和之間的緊密間隙,司嵐律體內尚未完全融化的小冰球隨著推進而翻滾攪動,頂得他大叫出聲,嘶啞而又煽情的聲音響在安靜的山巔,帶著聲聲回響傳回玖息耳中,他便將陽-物向外抽出些許,頓了頓才又刺入。
這次比上一次更深了一些。
司嵐律在玖息進攻的間隙張大嘴喘息,又在他挺進時咬緊下唇忍耐,就這樣玖息尚未完全進入,他就已經將自己的嘴唇咬破,一道鮮紅順著他的嘴角滴落,打在身下潔白卻凌亂的白雪上綻放出紅梅吐艷前的含苞之紅。
玖息在原始欲-望的驅使下,雙手扶住司嵐律的腰身,就一個猛刺到了底。
冰涼雪水被二人灼熱的身體暖熱,又隨著抽-插的動作自交-合之處涓涓而出,和著被稀釋了的血色,染得身下雪地一片水紅,盛放的桃瓣一般。
玖息……玖息。
司嵐律在心中喚的同時也切切實實喊出他的名字。
越來越無序混亂的抽-插律-動和水聲中,各懷心事的二人第一次心無旁騖地將思慮合成了統一步調,連同著在各自胸腔中跳動奔騰的那兩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