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間自己喜歡的房間,韶郡一進門便倒頭趴在了床上。
「累死我了,我要好好睡一覺。」誰知剛閉上眼楮就被嬋媛從床上拉了起來。
「別睡了,你快點梳洗一下換套干淨的衣服。晚上還有酒宴呢。」
「對哦,有酒宴就是說有大魚大肉山珍海味嘍,嘿嘿,我今天的口福不淺。」韶郡tiantian嘴巴滿意地說道。
「你就知道吃。」嬋媛呵呵笑道。
「沒辦法,以前我從來不擔心自己的溫飽問題的,可是自從到了這里以後我天天挨餓,每天都吃不飽。所以我就總結了一個道理︰「有的吃就要多吃,不然機會一過想吃也沒的吃了。」
「,你這道理還真實在。」
「經驗之談啊。」語重心長的拍拍嬋媛的肩膀,道。「對了,我好像除了這套男裝外就沒有。別的衣服了,怎麼換啊?」
嬋媛歪著有困難地想了想。肩上的小綠也學著她的模樣歪著頭。
「……要不我的衣服給你穿?」
嬋媛的衣服是很有個性,不過就是袖子長了點。韶郡想道。
這時門外有人敲了敲門。
「誰呀?」
「是我。」原來是白小姐。韶郡下床開了門。白小姐已換了一條桃紅色長裙,站在門前對著韶郡盈盈而笑,眼波流轉,顧盼生姿。
「有什麼事嗎若霏?」
「韶姑娘沒有什麼衣服吧,我這里有套新的衣裙大了點,應該適合你穿。」
「咦真的嗎?」。接過白小姐手中的衣裙,這是一件杏色的長裙,質地柔軟,輕盈飄逸,上面還繡有極其細致精美的銀色小花。
「哇,這麼漂亮,真的給我穿嗎?」。韶郡半信半疑地問道。
白小姐掩嘴微笑。
「當然。你快換上看看。」
「哦。」
「那個……你們能不能別站在這里?被你們這麼盯著我都不好意思月兌衣服了。」
「都是女生有什麼好害羞的?」嬋媛說著走上去就開始動手扒韶郡的衣服。
「啊,住手,你這個,我自己來換啦!」
片刻,韶郡換好了衣裙,低頭一看,見衣袖口和裙擺處都短了幾寸。
「哎呀,衣裳還是小了點。」
「沒事沒事,我就喜歡短一點方便一點的。」
白小姐盯著她仔細看了看,拍手道︰「不錯不錯,果然人靠衣裝,韶姑娘你換回女裝更是俊俏無比,若是靜靜站著不說話,別人必定以為你是哪家的千金小姐。」
「你漂亮極了!」嬋媛學著韶郡以前做過的樣子豎起大拇指夸道。
「馬屁精。」韶郡笑罵道。
「對了蘭兒呢?」
「她不舒服在房里休息。」
「啊……」
三個女孩在房里小聊了一下,韶郡覺得有些無聊便提出到外面逛逛參觀一下周府的美景,于是三人便離開綠竹軒到處逛了起來。
周府的景色委實怡人,到處種著參天大樹,奇花異草,簡直就像一個大型植物園。
這時不遠處傳來了女子的罵聲還有女孩的哭聲。
韶郡他們不約而同地停下了腳步很有默契地向罵聲傳來的方向悄悄走去。撥開眼前的矮樹枝,只見那院子里一個華衣女子正在破口大罵著一個女孩,手中還拿著一根鞭子往死里抽。看那女孩的穿著應該是個下人,她嚶嚶哭著卻不敢反抗。
「你這個賤丫頭,竟敢偷我的胭脂,看我不打死你!」
說著又抽了她幾鞭。
「小姐,小姐我沒有偷,我只是不小心衣服上沾到一些……」
「還不承認!」
「我真的沒有……」
韶郡見那女孩身上臉上原本就帶著鞭傷,現在又傷上加傷,顯然平時就經常受這潑辣的虐待。看不慣這的惡行,韶郡「唰」地從矮樹叢後面站了出來。
「住手!你這壞,你要把她打死才甘心嗎?」。
嬋媛和白若霏也只好跟了出來。
「你們是誰?」華衣女子停下手惡狠狠地瞪著韶郡她們問道。「我在教訓自家的丫頭關你什麼事?」
「我是你祖女乃女乃,你這丫頭真是造孽啊,看到你的惡劣行為氣得從墳墓里爬出來啦!」韶郡雙手叉腰道。
「你這滿嘴胡說八道的臭丫頭,我今天連你一起教訓!」說著一鞭子揮了,韶郡急忙閃開,誰知這鞭子似乎有眼楮一般也跟了。
「,小心,這有武功!」嬋媛喊道。
哎,你怎麼不早說?韶郡來不及躲閃手臂上被抽到一鞭。火辣辣的痛!
「這里怎麼回事?」忽聞一人問道。接著兩個男子出現了,他們一個穩重,一個輕佻,面容均與那華衣女子十分相像。
「大哥、二哥你們來啦!」華衣女子轉過身向兩個男子撒嬌道,「我正在教訓人呢。」
「喲,是誰欺負我們的寶貝妹妹啦。」輕佻的男子道。
華衣女子伸手指向韶郡,「是她!」
「那讓二哥幫你教訓教訓她。」
「文斌,不得放肆。」大哥淡淡道。「她們是爹的客人。」
說著又轉向韶郡,道︰「剛剛多有得罪,請姑娘見諒。」雖然在道歉卻一點誠意也沒有。韶郡一肚子的氣卻也不好發作只好冷哼一聲表示不滿。
對方也不在意,繼續道︰「在下周文彪是這里周家的長子,他們是舍弟舍妹文斌和倩儀。酒宴就要開始了請三位隨我們一起去宴客廳吧。」
倩儀得意地白了韶郡一眼,拉著二哥文斌扭頭就走。
「她……」嬋媛替韶郡不甘,剛要發作卻被白若霏拉住了。白若霏搖搖頭,說道,「不要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