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這個消息無疑像一顆原子彈一樣,轟地一聲在蕭容的腦海里炸開了。
她想了很多種可能,就是沒想到自己喝醉了之後居然會痴漢成這樣,直接向陳沈墨求婚。
陳沈墨撇了撇嘴,滿臉不悅。
「不然你以為我吃飽了撐的要你負責啊!」
「所以你是因為我向你求婚了,才對我緊追不舍的?」原來傲嬌版陳沈墨這麼好搞定?
「誰說的!」陳沈墨別過頭去,恨不得用鼻子對著她。
「老子是那種你求一次婚我就會答應的人嗎!」
所以現實情況是,她一個姑娘家家都拋棄矜持向他求婚了,他還拒絕了?!
陳沈墨沒有注意到蕭容越來越黑的臉色,仍自顧自地說道。
「要不是後來你趁著老子喝醉了對老子霸王硬上弓,等老子*醒的時候咱們已經那樣,我才不會答應你的求婚呢!」
雖然陳沈墨一段話說得別別扭扭,但是早就模透了他那點心思的蕭容听到這話也明白了。
那天晚上的確是發生了某些少兒不宜的事,陳沈墨又是個強烈反對婚前X行為的基督教徒,所以他才再酒醒被她‘吃’了之後,勉強接受這個事實,讓她負責。
雖然知道了他的動機,但是蕭容覺得心里更不高興了是怎麼回事!
沒等蕭容發話,菲利先接過話頭。
「你不用擔心了,那天晚上和容容在一起的人是我。」
陳沈墨不樂意了,雙手環胸,挑釁地看著他。
「你TMD亂說什麼!如果那天晚上躺在我懷里的人不是蕭容,難道還是你不成!」
陳沈墨對自己的記憶有十足的把握,雖然他記不起某事的具體細節,但是他那天半夜爬起來放水的事,他還記得一清二楚。他記得自己在模到蕭容的果體之時還大吃一驚,酒瞬間醒了大半,之後有很長時間都沒能睡著覺,好不容易說服自己下定決心接受蕭容,沒想到一醒面對的就是菲利那張令人生厭的臉和早把一切忘得干干淨淨,始亂終棄的蕭容。
「是,我承認,那天晚上容容的確是對你說了一些醉話,不過她向你求婚那是酒精作祟,算不得數。事後她對我的表白才是真情流露,我們會發生關系也是水到渠成。」
「對你表白?」蕭容和陳沈墨齊聲發問,難得有默契地語氣一致。
「是啊,容容說她在花泉鎮的第一眼就喜歡上我了,還十分佩服我對亡妻的那份情深,還說不管能不能想起我和尼諾來,她都願意和我再續前緣。那天晚上,我們……」
「停!」別說蕭容,就連陳沈墨都听不下去了。「你說那天晚上蕭容向你表白了,你有什麼證據!」
蕭容向他表白一事,那天在場的大部分人都可以做證,所以陳沈墨這會子追問起菲利來,格外有底氣。
菲利邪邪一笑,聳了聳肩攤開手。
「容容臉皮子薄,表白這種事當然要在私底下進行。她會向你求婚那純粹是酒精作祟,不然以容容的脾氣,怎麼可能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做那種事。」菲利把目光投向蕭容,似在求證。
「呸,你有什麼證據!」陳沈墨高聲反駁。
菲利笑得十分從容淡定︰「你不也沒證據證明那天晚上和蕭容……那個的就是你!」
陳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