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韻之先一步開口,就說,「回來了?在喬喬家吃飯怎麼樣?唉,小姑娘手藝可真不錯,要不是怕你們罵我老不休,我都想去喬喬家蹭飯。」
她做著面膜,說話嗡嗡嘰嘰的,難免讓人听不清楚具體在說什麼,可家里兩個男人已經對她的行事作風了解的不能再了解了,因而,即便听不清她說的每一個字,連蒙帶猜也把她話里的意思猜出了八九分,一時間不免啼笑皆非,覺得這做母親的在外邊還好說,端莊優雅的只能讓人仰望,在家里可真沒有半點母親的樣子,听听這說的都是什麼話?
人小姑娘請客吃飯,你也想去湊熱鬧,年齡有點超標啊林女士。
蕭權換了拖鞋,嘴角還含著幾分忍俊不禁的笑意,蕭父見眉頭舒展、神情放松愜意,少了幾分平時的清冷淡漠,眉眼中倒是多了幾分不知名的歡愉,便知今天晚上的時光W@應該還算愉快,便也笑著開口說,「在喬喬家吃的什麼?怎麼這個點才回來?」
又揶揄的說,「你媽看了十多次時間了,你要是再不回來,她就擔心他被人拐跑,要去報警了,哈哈哈……」
蕭權嘴角一抽,林韻之也伸手往身上拍一下,「說什麼呢,我有那麼沒出息麼?」
蕭淮哈哈大笑,蕭權也哭笑不得的看著躺在父親腿上做面膜的母親,隨後溫聲回了父親幾個字,「吃的火鍋。」
蕭淮就點頭說,「不錯。冬天吃火鍋最應景……」
一家三口簡單聊了片刻,待林韻之面膜做完。回房間洗漱,父子兩人也各自回房間歇息。
蕭權洗漱過後從衛生間出來。蕭母也端了牛女乃讓喝,「正長身體呢,要多喝點牛女乃才好。」
見眉頭微蹙,一臉嫌棄不喜的模樣,林韻之就一臉「義正言辭」的伸手在肩膀上拍一下,「不許說不喝,你沒听你裴阿姨說,良辰和喬喬每天晚上也要喝牛女乃麼?你們這個年齡段的孩子骨骼正是發育的時候,多補充點牛女乃蛋白質才好長高麼。」
嗦嗦一大堆。直到看著一臉「災難」的將一杯牛女乃喝下,林韻之才心滿意足的哼著愉快的小調出門去了。
這也就是做母親的每天最快樂的時候了,就因為太早熟,智商也太高,小小年紀就穩重自律的不得了,當媽的在他面前別提多沒有存在感和成就感,不過,自從也被她逼著喝牛女乃後,林韻之作為母親的虛榮心和自豪感。以及完敗和凌虐的成就感和酸爽感就統統都回來了,心情簡直不能更美好了。
房門被關上,蕭權拿了礦泉水去漱口,待口中的輕微的女乃腥味兒終于退去。才又走出衛生間準備上床睡覺,只是,腦海中突然想起某些片段和畫面。便讓他突然沒了睡意,微蹙著眉頭。不受控制的開了筆記本電腦,開始查詢起某些以前只是一掃而過。現在卻莫名其妙想要多了解一些的,……少女發育時期的信息來。
鍵盤被輕輕敲響,房間內一片靜謐,夜色朦朧似可掩蓋世間的一切異樣和迷情,冠之以好奇、窺探的名義,便似乎所有妄念都未曾興起過。
蕭權關燈睡覺時已經是晚上十二點整,躺在床上片刻入睡,待到半夜,卻難得的做起了夢。
夢中那五官清麗柔婉的女孩兒,一臉惶恐驚駭的望著他。
她如秋水般清靈澄澈的眸子中不斷往外涌著淚,往昔乖巧甜美的神情變得羞憤倉皇,她上身赤.luo著,手臂橫過胸前將那兩團小小的隆起完全遮蓋,白皙細膩的肌膚及柔媚嬌軟的身體曲線,卻不知為何,竟讓他年輕的身體開始隱隱發熱。
再然後她手臂橫著的地方開始一點點發育,從開始時的微隆,變成後邊兩團高度很可觀的柔膩,那白的晃眼的軟肉,欲.望難填似地溝壑,似乎還往外散發著如蘭似麝的馨香,只讓他整個心神都為之沉醉。
而她眸中的淚一點點收斂,開始含羞帶怯的看著他,對著他面紅耳赤,白皙清麗的面頰如同盛開在三月的糜艷桃花般嬌媚,她眼神迷離游弋,羞赧的咬著唇齒走向他,緩緩松開了手,那兩團宛若點綴著粉紅花蕊的軟肉就倏一下跳了出來……
真是……瘋了!!
蕭權第二日醒來,看著身.下一夜間高高隆起的部位,只覺得一切都,……他.媽的真是瘋了!
他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躺在床上良久沒有起身,竟是錯過了平時晨練的時間,手臂橫在雙眸上,不知為何,腦子一動卻又倏地想起,橫在少女胸前的那縴細白皙的手臂。
真是……!!
難得一個星期天,蕭淮做了早飯喊了妻兒下樓吃飯,雖然對于難得一次賴床感覺很奇怪,不過,當蕭淮看見面上陰翳的神情,以及黑的能凝出墨水來的眼神後,和妻子交換一個「稍安勿躁」的神情,蕭淮當即就打消了窺探一夜之間「性情大變」的計劃。
雖說他是做人父親的,又是一家之主,在心情不愉快到極點時,合該和談心開解一下,然而,他這不是尋常人,踫上耍橫犯拗的時候,他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嘖,這個性情清冷又心思莫測的臭小子,簡直比家里的老爺子還難搞。
蕭家一頓早餐用的壓抑極了,蕭父蕭母兩人都不敢和一副「別惹我」表情的說話,直到吃完早飯,隨好友騎車去一高打球,夫妻兩人才心有余悸對視一眼,哭笑不得。
林韻之就沒好氣的掐一下的手臂,嗔怒的說,「看你的好,昨天不是還好好的麼,一大早這是又怎麼了?誰惹他生氣了?」一副嫌棄脾氣大的模樣,不過,隨後卻又搖身一變,得意的哼唧說,「我就是這麼拽,生氣都這麼有範兒。」
蕭淮已經什麼都不想說了,養了個中二期的,又養了個年齡可自由伸縮的嬌妻,他也真是不容易。
蕭權一整天冷著臉,眸中冷凝的神情嚇的衛憲都不敢犯二,也是因此,在球場上被蕭權虐成狗也不敢吱聲,只把看戲的姜恆幾人笑的肚皮疼。
不過,衛憲識時務,他們也不是不會看人臉色,見蕭權這麼副想找人打架的樣子,嗯,還是離這貨遠些好。
蕭權的功夫是正兒八經在軍隊里練出來的,不花哨,卻實用;他打人的時候都是挑外人看不見,卻能疼的你哭爹叫娘的地方下手,簡直疼的要人命,這人心情好的時候還好說,說不定能寬待你兩分,但他若心情不好,例如現在,呵呵……
中場休息,等到下半場時,蕭權便不再上場了,姜恆開口喊人,蕭權只是斜倚著籃球架,漫不經心的想著事情,連搭理幾人的心思都沒有。
他微眯著狹長的雙眸,看著不遠處清華苑的教職工家屬樓,在中間那棟樓的八樓處,陽台上綠色蔥郁、盛開著或紫或紅的花。
蕭權顧自出著神,忽然就見他視線所及處,窗簾飄起,有個身姿曼妙而嬌柔的女孩兒出現,距離太遠,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卻可猜想,正在澆花那個女孩兒應是笑盈盈的,她好似很喜歡笑,很乖巧的樣子,也……很好欺負的樣子。
兩天星期天很快結束,到了周一開學時,蕭父和蕭母同樣驚奇的,又恢復正常了!
蕭父還在斟酌,要不要關心關心的精神世界,就忽的覺得餐桌下自己的腳被妻子碾了,妻子正抬著下巴給自己使眼色,蕭父一下就又哭笑不得了。
此時也不得不開口,問,「你前兩天是怎麼了,是不是遇上什麼不順心的事兒了?看你不太高興,你媽都不敢問了。」
林韻之一看自己被出賣了,不高興的又碾了一下的腳,沖著他皺眉,忽然看見朝她看來,趕緊又恢復一副慈母的模樣來,「是啊阿權,你周六怎麼了,做惡夢了是不是?不然臉色怎麼那麼……臭啊。」
蕭權嘴角一抽,看了下眼巴巴期待他答案的母親,手中動作一頓,隨後慢條斯理放下手中筷子,不緊不慢的回了母親一句,「您就當我是做惡夢了吧。」
「哦?哦!」林韻之瞬間回過神,看起身要走,趕緊再說一句,「那要不要百度一下周公解夢,看看你那惡夢是什麼意思啊?唉,咱話還沒說完呢,你別急著上樓啊。」
又趕緊道︰「不行讓你女乃女乃給你招招魂?老人家不都說做惡夢是撞見髒東西了麼?我一會兒就給你女乃女乃、打電話啊。」
蕭權正上樓的動作一頓,無可奈何回頭看了一眼,表情有些……幸災樂禍的母親,清冷的眸中泛上無奈的神情,他頗頭疼的揉著太陽穴,對著笑的一臉趣味、一副看好戲模樣的蕭父說,「您能管管您妻子麼?她總是這麼……逆反科學、崇拜迷信,您知道,我會很為難的。」(未完待續……)
PS︰大姨媽來串門,疼的想躺地上打滾。是真疼啊,下輩子都不想做了,痛經什麼的實在太折磨人了!!多謝「熱」「霍建華的粉」「eno`sica」三位親打賞的平安符,「夢想一米六」親愛的打賞的香囊和平安符,「書友150……」送的禮物,「東方風雪」「星月」投的粉紅票,謝謝大家支持,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