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山里有只母猴子偷看我洗澡,冒犯未遂,就動手打人,我是來報仇的。」展柏翰一手扶著門檻,俊逸出塵的面龐靠近了韻萱幾分,臉上的笑意輕浮而又孟浪。
「你有沒有搞錯,誰偷看你洗澡了。要是早知道你在那里面,打死我也不會下去的。到底是誰冒犯了誰,你搞清楚了?明明是你看了我……」韻萱很是厭惡地瞪了柏翰一眼,話到後頭又咽了,臉上竟不由自主地紅了一片。
「我說是母猴子,沒指名道姓,你這麼急著承認干嘛,你不是想讓我對你負責吧!」展柏翰笑得更加的歡樂,吁了口氣,又模了模下巴道,「男子漢大,一人做事一人當。雖然你長得差強人意了些,但是身材還是不錯的。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和你們展家結下這門親事。」
該死,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個臭小子面前表現得這麼小白弱智,明明知道他是來尋自己麻煩的,居然還這麼有閑心地和他在這里耍嘴皮子。
「小女子蒲柳之姿,怎麼能夠入得了少爺的法眼了。不勞安少爺為我費這番心思了,展家的門檻太高,我怕進去了會摔跤,說不定走路也不穩當。像我這樣差強人意的女子還是尋了差強人意的人去吧。」听到他說自己差強人意的時候,白韻萱是有些動怒了,不得不承認,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可以說不美,但是男人說了這話就不行。
「你……」展柏翰的眸光里閃過一絲幽冷,一邊昂了頭,哼了一聲,「你還真的以為我會對你負責嗎?我不過就是隨口說說罷了!你也算是有點自知之明!」
「幸好是隨口說說,展柏翰,我告訴你,哪個要是喜歡上你這樣的男人她就是天下第一大傻瓜。」韻萱冷冷一笑,毫不客氣地還擊道,不知為何,看著他心里總是有一股火氣要發作,他實在是和那個寶馬男長得太像了。
這混球,肯定是那寶馬男的前世,前世今生都一個德行,老天爺也太不長眼楮了,讓他這樣的人禍害人間,他走的是什麼狗屎運,兩輩子命都這麼好,出生在富裕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