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璧!」容君燁臉上有了些許的惱意,瞪了她一眼,淡淡地道,「你先走吧!」
「!」挽璧似有不願,一臉淡漠地看著一旁呆滯不動的白韻萱,輕輕地哼了一聲,提過衣擺,轉身裊裊地離開了。
那清冷暗冽的身姿刺得白韻萱有些緩不過勁來,這丫頭,卻是清高孤傲得很。
春風徐徐,花香襲人,綿綿春草,亦如韻萱的淡淡愁緒。隔著這叢叢青草,兩人卻是相對無言,彼此沉默。雖然韻萱對那叫挽璧的丫頭沒有什麼好印象,但是剛才的那一番話無疑是觸動了她的。
「你會不會覺得我有些無理取鬧了?」韻萱抿了抿唇,吸了口氣,目光顯得有些哀怨,「我也不想那樣的,我現在也懊惱得要死,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從來沒有去過正廳。
你的丫頭說得對,我根本就沒有資格來吃你的醋,生你的氣了,我想我們以後還是不要再見面了!」一邊說著,韻萱卻是再也不看容君燁一眼,轉了身就走。
容君燁從身後猛地摟住了她,扳過她的身子,目光顯得無比的熾熱起來,臉上的表情已經沒有了往昔的溫潤,蒙上了一絲淺淺的愁思,低了頭,兩片柔軟的唇瓣已經貼上了韻萱的櫻唇,雙手將她緊緊地圈在了懷里。
韻萱卻是呆呆地看著容君燁,感覺全身的血液好像都要冰了一般,那種酥麻麻,甜膩膩的感覺讓她有些眩暈。他的吻低沉而又輕柔,一如他溫潤如玉的為人,那麼溫柔纏綿,那麼清淺誘人。迷迷糊糊中,韻萱感覺到自己被一股青草香味的氣息包裹起來,那樣閑適,那樣飄飄然。
良久,容君燁方是放開了韻萱的身子,目光沉靜而又柔軟︰「現在,你該相信我了吧!」
韻萱有些發懵地看著容君燁,一邊用手指踫了踫嘴唇,剛才那一個吻,是真的嗎?他真的吻了自己,那不是在做夢嗎?
「我……」韻萱心情有些復雜地看著容君燁,完全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做,一時之間竟是有些無所適從起來,但是心里還是非常快活的,羞澀地瞥了容君燁一眼,低下了頭,不安地搓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