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韻萱氣得一臉煞白,一邊推了他一下,狠狠地瞪他一眼,一溜煙地跑遠了。
被她的縴縴小手在胸口那麼一推,展柏翰更覺得有些飄飄然起來,言笑晏晏,皓齒微露,看著韻萱輕巧靈秀的身影,有些發痴,自戀地笑了笑︰「你們說,她這是對我有意思嗎?」。一邊又搔了搔頭,嘿嘿地笑了兩聲。
「柏翰兄,我接受你的挑戰,五日之後,咱們後山對決!」容君燁吁了口氣,一臉正色地看著展柏翰。
「好啊,早說多好!」展柏翰怔了一下,旋即灑月兌地笑了笑,一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容君燁溫潤的眸子里閃過一絲陰冷,轉瞬隱于明媚的日光之下。
只有白溪楓心里明鏡,展柏翰剛才那般輕薄之言想必是惱了容君燁了。閑適無爭于容君燁,如今也會計較起來,看來三妹日後跟了他的話應該是很幸福的。
「真是個瘋子,神經病!」韻萱一路嘀咕著,心里頭別提有多郁悶了。
這展柏翰發起傻來真是什麼都能做,得好好想個法子讓白仲遠把那小子向自己提親的事情擋了才好。
現下又不知道白仲遠是個什麼想法,韻萱總覺著心里不踏實,粗略地在心里計較了一番,決定去找白仲遠攤牌,將她和容君燁之間的事情說了。
時分,韻萱一人獨去了白仲遠的住處柏林園。
經過上房的時候,卻是與門外一身錦繡華服的陸雲打了個照面。二人見了面,臉上都有些微微的不自在。
韻萱是打心眼里對這個男人有些犯怵的,這個男人看自己的眼神總不像別人那麼一回事,也不知道這白韻萱和他之間到底有什麼關系,本想尋了睿雪問的,恐又讓睿雪對自己有疑,是故在這家里她也小心翼翼,這幾日里,有陸雲的地方她都刻意避開了,沒想卻還是在這里遇了他。
兩人隔著一段距離,遙遙相望,氣氛有些淡淡的詭異。「白伯伯同我爹去了莊子里,你,是不是有事要找你爹?」陸雲悠悠開口。
「哦,是嗎?去了莊子里啊。」韻萱淡淡地笑了笑,一邊低了頭,轉身就走,「那我再來找他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