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覺著有什麼好的,這四少爺性情古怪得很,老大不愛搭理人的,和我們家小姐不是一條道上的。我看呀,倒是他和三小姐你處得來。」芝蘭一邊訕訕地插了話,听這語氣,卻是對這展柏翰沒個好風評。
這幾日里,府里的丫頭沒事的時候便聚了一處,家長里短,說些八卦,四方的來客之中,容君燁獲得公認的認同和最高贊譽,待人和氣,斯文有禮,翩翩君子風度。
「你跟搶男人,我可是不會和好妹妹搶男人的,這種事情我才做不來了。那展柏翰對你是存了心思的,人家想要的人是你,不然的話怎麼會去爹那提親了,我這兒是沒指望!」韻溪也跟著戲謔開來,輕輕地蹙了蹙眉頭。
「要死了,鬼才嫁他。我來看他,是感激他的救命之恩,跟這些可完全搭不上邊,你別胡說八道!」韻萱被韻溪這麼一說,卻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一邊唾了她一口,笑罵道。
「我雖然胡說八道,可是今天你這般來探訪,難不準別人就胡思亂想了啊。三妹,你怎生這般糊涂了,旁人都看得出來那展柏翰是對你有意思的。你,你心里到底是何想法?」白韻溪收斂了嬉笑之色,一臉認真誠摯地看向了白韻萱,目光略顯玩味。
听了這話,韻萱卻是緊張起來了,她倒把這茬子的事情給忘了,人家前腳去爹面前提了親,今天自己又親自送湯,這般曖昧,換了哪個男人心里都要亂想的。
「我,我心里有什麼想法。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和他有什麼牽扯的啊。壞事了,,他,他不會真的會對我有什麼,什麼跟什麼吧,怎麼辦啊。」韻萱越想越覺得懊惱,自己怎麼偏生就沒有注意點了,那小子還想著要自己報答他了,他所說的報答難道是「小女子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想到這里,韻萱只覺得背後有一股冷風鑽進了背脊,眼前好似有成群的烏鴉淒淒地飛過,真要如此的話,她囧到死。
「真要這樣,那也不錯。容大哥溫潤如玉,展家少爺囂張霸道,一剛一柔,正互補了去!」白韻溪笑笑而語,話一出口,白韻萱已經瞪了她一眼,沒想到這溫婉乖巧的白韻溪也能說了這番話出來,姐妹兩一路打打鬧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