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你真的不一樣了!自從死過一次之後,整個人都變了樣,我都快要不認識你了,你真的是白韻萱?」韻婷本也沒有指望韻萱會贊同她的想法,自己的那些打算,放之世俗,卻是有些勢力欺人了些,沒想韻萱竟然是同一陣線的。
「也許鬼門關走了一趟之後,看開了很多事情。能有什麼不一樣的,我可沒有你那麼張牙舞爪的。先前你眼楮長頭頂上,哪里看到我這個不起眼的小丫頭了!」韻萱愣了一下,緩緩地吐了口氣,心平氣和地說著,好在韻婷這番話不過玩笑,不然定叫自己要嚇個半死。
姐妹兩又各自嘮叨閑話了一番,這才分了手。
又過一日,韻萱正自房中提筆寫字,因得在現代已經習慣了電腦的日子,鋼筆都極少握了,更別說這已經丟到博物館里去的毛筆了。
白韻萱生前好歹也是詩詞歌賦拿得出.+du.手的人,自己要是不會寫毛筆字的話,可真是囧大了。每日里閑來無事的時候,韻萱都會滿滿地寫上幾頁,如此也能見光了。
午飯過後,安明卻是了一趟,睿雪領了安明進了正廳,又去了閨房將韻萱叫了出來,衛蒹葭在廳子里招呼著。
「展管事,知道他來做什麼嗎?」。听著睿雪說安明來了的消息,韻萱卻是放了筆墨,蹙了蹙眉頭,有些費解起來。
「不知道吶,怕不是展家的那位少爺找你有事。」睿雪掩嘴笑了笑,因得韻萱不喜她老是一副下人奴婢的模樣,對她過于放縱了些,一個多月下來,睿雪倒也真真是活潑了不少,人前面前不那麼拘謹了。
听睿雪這麼一說,韻萱方是醒悟了,昨日里那展柏翰說是要她報答來著的,這麼快就想出要報答什麼了,動作還真是及時。
復一想到白韻溪的那一番話,心里便多了一絲惶恐,擔心著那展柏翰的要求有些孟浪無禮,便想裝病推了,便道︰「睿雪,你出去跟展管事的說,我身子不舒服,不方便出來見他。」
「小姐怕是被那展少爺給纏得煩了吧,我還以為小姐不知道了。行,我這就打發了他去!」睿雪吁了口氣,轉了身就要出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