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把他捂得那麼死,生怕我搶了去似的。你都威脅我了,我還能不幫嗎?」。白韻婷兌了韻溪一個白眼,怎麼旁敲側擊都不能探出她心里的那個他的來歷,也只好作罷了,她既然說那個男人能夠給得起她幸福,自己又何必追根問底的。
「韻婷,謝謝你!」白韻溪婉約一笑,靜靜地握住了韻溪的手。
「你我之間何須說這些,,難得你肯為自己爭取一次,我自然是站你這一邊,支持你的。我們一起想辦法看怎麼解決這事情吧!」白韻婷也不客套多言,她是個爽朗耿直的性子,生平最討厭的便是拖泥帶水了。
雖然韻萱與展柏翰容君燁三人之間的事情在隨州城里傳得沸沸揚揚,但是她還是從心底里敬佩韻萱的,那個與世無爭,淡泊安然的弱質女流在愛的抉擇面前會有那樣頑強不屈的勇氣。
這幾日,韻萱都呆在嫣夜閣里,溫婉若水,弱如扶風。
自那一日的晚宴上,白仲遠當場宣布了將她許配給容君燁的消息時,她的心就再也無法寧靜了。那個淡若秋水,舉世芳華的白衣少年從今以後就是她的蕭郎,而她的人生,也即將邁進一個新的里程碑。
衛蒹葭見女兒這般歡喜,心中也是替她高興的,人生能夠得一真心待己的人實在是很不容易。
在閨閣里當小姐終究不比出嫁從夫,嫁了婆家那樣隨便。何況容家又是將門之後,想來門風應該是極嚴的。
容君燁的祖父容航是隨了燕王朱棣打天下的功臣,其子容寂,也便是容君燁的父親更是了不得,戰場上驍勇善戰,前朝妖人退居北上全都是攝于他的將威。但他的性子也是十分的怪癖古板,為人易怒暴躁,是個不易相處的人。
听得容寂的一些介紹,韻萱自然是上了心的,雖然她與容君燁天作之合,兩情相悅,但兒女婚姻之事,還是由了爹娘說的算,心里只盼著這個公公能夠接納了她才是。
如若容家不願的話,那麼她也就只有選擇和容君燁浪跡天涯了,雖然她是個現代知識女性,但也懂得什麼是百行孝為先。和則一起生活,不和好聚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