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個方法有效之外,我想不出別的好招了。也只有這樣,才能讓那展書俊死心了啊!不然怎麼跟他心愛的人在一起!」白韻婷一面走著,一面滿意地聳了聳肩膀。
「你們也真夠陰狠的,展柏翰都那樣了,還把罪名往他身上攤,萬一要是讓他們反目了,我看你們怎麼辦?」白韻萱無奈地笑了笑,想一想,除了這個方法之外也沒有別的可行之策了。
「那你拒絕展柏翰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會傷了他的心,我們不過是搭橋好過路而已,能有什麼啊,讓他最難受傷心的人是你才是,我們才不礙事。好好的,怎麼突然關心起人家來了,現在他走了,是不是覺得少了點什麼啊!」白韻婷卿然一笑,哼了哼,一臉探究地看著白韻萱。
「無聊,就算我拒絕了他,你們也不應該拿他當踩背的才是。不跟你扯他了,人都走了,以後也都見不了面了,傷都傷了,總會有好的時候的!男子漢大,拿得起放得下。」韻萱嘆了口氣,臉色微微一變,「你見過的那個他了?你,你也同意他們兩個交往嗎?」。
「沒見過,說他能夠給得起她幸福,想來應該差不到哪里去!」白韻婷搓了搓手,淡淡然地笑了笑。
「未必見得,我看他就不像個牢靠的人,也不知道著了什麼心魔,跟了他。」白韻萱顯得有些悵然若失。那周彥書一看就是個極端自傲自負的人,典型的鳳凰男一個。
「怎麼你都見過了,我卻沒有見過,太不像話了。你說說,听你的口氣,怎麼好像不怎麼樣啊!」白韻婷一個激靈,有些怪異地看著白韻萱,纏了她讓她說說那周彥書的事情。
韻萱卻覺自己有些感慨了,一時多嘴惹了禍事上身,只得半推半就地說了個大概,模糊了。白韻婷卻是一頭霧水,怎麼著也不能往那周彥書身上聯想了。
姐妹兩一路說著,繞過亭台的時候,卻听得白韻溪的聲音傳了,帶了幾分委屈與央求︰「我是個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麼?那天根本不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我和那三少爺真的沒有任何關系,你為什麼就不信我,要相信外間的那些傳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