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有趣,改天我玩玩,說不定別人也拿我當女神仙了。」白韻婷躍躍欲試,有些興奮起來。
「你可別亂來,弄不好的話會引火燒身的,把自己給燒死。這吐酒精的時候是萬不能吸氣的,不然那火就往自己臉上燒了。」韻萱笑望著韻婷,一邊提醒起來。
「三妹,你真的不一樣了,怎麼知道這些的?」韻婷听著韻萱侃侃而談,說得有條有理,卻與清心寡欲,溫吞飄淡的三妹太不相同了。
「我,無事的時候在一些閑書上看的。有什麼不一樣的,以前是因為年紀小,不曉得爭取自己的人生,現在長大了,總該要為自己著想的。」韻萱面色微微一變,隨興自然地看著韻婷,淺淺淡淡地說著,這番話也叫人尋不出什麼破綻和不妥之處。
「說得也是,咱們女兒家比不上男人,一生的幸福就靠夫家了,所以這夫家*定是要選得好,瞎眼了就是一輩子翻身不了。」白韻婷嗯了一聲,贊同地點了點頭,一說這事,自是又牽扯到白韻溪那一塊上去了,懨懨地在椅子上坐下,「這就是個糊涂蛋,喜歡上一個窮書生。我看她將來怎麼過日子,那周彥書要錢沒錢,家里窮得鍋蓋都揭不開了。還有個娘,兩個弟妹要拉扯,靠著賣字畫,寫家書,能掙幾個錢啊。」
「不是我說你,你呀,就是強勢過頭了,什麼都得順著你的心意來。周彥書是個窮書生,也未必不見得他將來能夠魚躍龍門啊,你可別狗眼看人低了。」韻萱笑了笑,跟著在一旁坐下,開始與韻婷在擇婿的事情上糾結起來。
「我就看死了他不會有出息的,這人真可恨,把我的好給拐去了,也不知道說了什麼渾話,讓死心塌地地跟著他,真是鬼上身了!」韻婷狠狠地拍了桌子一下,氣勢洶洶的。
「你為以後的生活著急,我們都明白。這條路是選的,我們該勸的都做了,她還是要跟他,那也是沒有辦法。我們是不能替生活的啊,這鞋子合不合腳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也不容易,難得自己堅持一次,你這個做妹妹的就這樣反對她,還和她鬧別扭氣性,你是存心讓她沒好日子過。」韻萱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字句都落到了實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