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剛進來的就這麼受寵了,我央了幾年想去酒莊學習,她都沒有答應我,這白韻溪才進門半個月,居然就想著讓她來接管酒莊,憑什麼。」風勝男面色冷厲,哼了一聲,心里暗暗計較著,這孫燁真是本事人,明面上讓她這個老二來管家,不至于讓外人道了是非說她偏私了,欺負著小妾的兒女。
實際上還是想自己的來接管家業的,她這主家母當得可真體面。偏偏那沒有文化的傅文鳳還拿了自己當家這事炫耀,引以為豪,腦子全都沒有想到正路上去。只有掌管了展家的家業,那才是真正的在展家坐穩坐牢了。
「不過是個嬌嬌小姐而已,二少女乃女乃您又何必和她一般攀比了,這釀酒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哪是那麼容易成事的。我看那三少女乃女乃,就不像吃菜的青蟲。」沫兒一邊安撫著風勝男有些暴躁的情緒,不屑地哼了一聲。
「我瞧著也是,那三少女乃女乃連米和黍都分不清了,別說是釀酒了,釀酒可復雜了,奴家學了五年,也就一點皮毛在手而已。那三少女乃女乃要接管酒莊,何年何月的事情啊,定是不能服眾的。
釀不出好酒來,咱們幾個老師傅可都不會服她的。」李嫂也連著一旁插科打諢,眼楮里充滿了鄙夷。第一眼瞧韻萱的時候,她就有些不上心,穿得跟只妖精似的,弄得很多男的眼楮都看直了,長得漂亮的都是沒有腦子的,這是李嫂心里頭的想法。
「不管怎樣,大娘已經有了這個意思,總該有所準備才好。
姑且不論三少女乃女乃會不會釀酒,她才剛進門半月,說得不好听點,展家還沒有男人踫她,她根本就不算展家的!」風勝男緩和了一下有些暴躁的情緒,不咸不淡地道。
「有件事情,不知當不當講?說出來了我怕惹二少女乃女乃不高興。」李嫂捏了捏袖子,面上浮起一絲淺淺的酡紅來,有些忸怩。
「這事兒我都能忍了,還能有什麼不高興的。」風勝男懶懶地瞥了李嫂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