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我能誤會什麼,這陣子你可是天天在雲海閣里轉,別人又不是瞎子。反正三弟也不在,三弟妹寂寞難耐也是人之常情。
白楊你也是一表人才的,你們呀,一個嬌俏,一個倜儻,發生點什麼也不足為怪,只是有人閑話罷了。」風勝男笑得更加歡快,一邊聳了聳肩膀,一番話卻是說得白楊面紅耳赤。
「二嫂,請你說話放尊重一點,我與白護院清清白白,若是府里的人說是非,那是他們的嘴巴犯賤。如果這話是二嫂自己編派的,我只能說二嫂是無聊找事,可就應了展家家規第七條,搬弄是非了。
你是不是應該自罰月錢五十兩了。不過,我想二嫂也就做做表面上的功夫罷了吧。」韻萱跟著站起身來,不急不緩地看著風勝男,昂頭挺胸,泰然而處。
「搬弄是非,我可是明著眼楮看著你和他在這里卿卿我我的<。
清清白白,虧你說得出口,做了那麼不入流的骯髒事,你真是心安理得,連我的男人也要勾搭,看來思穎說得沒有錯,你就是一只狐狸,生了一雙媚眼的狐狸。
虧得大娘還當你是寶,根本不知道是要大禍臨頭了。」風勝男眉眼一挑,冷哼了一聲,話語也越來越難听。
韻萱也不氣惱,心里想著只怕剛才的事情已經有人給風勝男報信了,她這麼個精明的,酒莊里總歸會安插個把人,好買口風的,沒有想到展懷明對自己不軌的那一幕到了她這里就成了勾搭了,真真是諷刺極了。
「二嫂,如果真要說是勾搭的話,你還真是高抬你的夫婿了。
是他喝醉了酒,想要輕薄我的,我不知道你是听誰說我勾搭了二哥的。雖然柏翰的確沒有回來看過我,可是我也不至于會那麼饑不擇食,攀上二哥,看男人的眼光和品位,我自信比得過二嫂,二嫂可以委屈自己,我可沒有二嫂這樣的胸襟!」韻萱若有若無地笑了笑,有些嘲諷地看著風勝男。
風勝男氣得臉都白了,身子一陣顫抖,連著吐了幾口氣,清麗的面龐終于扭曲起來,冷冷地瞪著韻萱︰「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在侮辱我和懷明嗎?」。
風勝男當是听得出韻萱的言外之意了,否則也不會如此生氣。展家四,就展懷明長得最丑,自己娘家的那幫姐妹也沒少背地里笑她找了個當門神的黑羅剎,要不是展家有錢,非得讓那幫姐妹把自己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