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麼?要不是你說了踫都沒有踫過我,他們能拿了這事情寒磣我。」韻萱哼了一聲,忽覺失言,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了柏翰。
「我說的是事實,我,本來就沒有踫過你!」柏翰面上也有些窘迫,有些尷尬地看著韻萱,「你真不害臊,說什麼滋補過頭了,虧你說得出口的。」
「你呢,不也一樣,還說自己很厲害,一點經驗也沒有,就來說大話,你好意思!」韻萱也不示弱,將話給頂了。兩人面上同時閃過一絲酡紅,盈盈地看向彼此,空氣中流淌著一種曖昧的因子。
「誰說我沒有經驗,你要試一下麼?」柏翰俊臉憋得通紅,目光灼灼地看著韻萱。
「試就試,誰怕誰啊!」韻萱月兌口而出,不服氣地看著柏翰,話一出口,便自覺失言了,自己這是在做什麼啊,為了這些事兒和—無—錯—小說他鬧性子,真是要死了。韻萱一臉的窘迫,忽覺有些尷尬起來。
柏翰臉上露出一絲歡喜的笑意,走到門邊將門關好拴上,一邊橫抱起韻萱,向著床榻邊走了。韻萱臉紅得像個柿子,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一樣上躥下跳的,一邊摟緊了柏翰的脖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那個,那個還是不要了好不好?」
「是你說的想要試的,你想反悔?」柏翰蹙了蹙眉頭,有些不大高興,「你再拒絕我的話,我可真的要生氣了。」
「可是,可是我沒有經驗,那個,那個會很疼的。」韻萱咬了咬牙,有些緊張地看著柏翰,一邊拽緊了胸衣。
柏翰已經將韻萱放到了榻上,深深地吸了口氣,露出一口晶亮的小白牙,有些邪氣地笑了笑︰「待會我輕點就是了。」
「你這麼粗魯狂躁,知道輕重麼?一看你這樣子,就曉得還是個處的,偏要說自己有經驗,真不害臊!」韻萱拿話揶揄起來,偷偷地笑了笑。
柏翰很是不服氣,哼了一聲︰「待會就讓你見識一下你的威武雄風,看你還敢這麼說不?」一邊說著,已經迫不及待地月兌去了身上的衣衫,露出了性感結實的身體,古銅油亮的麥色皮膚,八塊強健的月復肌,洶涌澎湃地沖擊著韻萱的視野。一邊說著,健碩的身體已經向著韻萱壓了。
(哇嘎嘎,圓房了有沒有,大家不會再說柏翰會生病了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