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雪常常說柏翰如何的好,現在想來,只怕是這小丫頭對柏翰有了小心思,幸好有了個馬常遠,不然可就麻煩了,想到這里,韻萱不覺有些釋然起來。
回了展家,听得韻萱遭人刺殺的消息,柏翰卻是驚出了一身冷汗來,噓寒問暖,檢查這又檢查那的,連帶著給韻萱包扎傷口也不要旁人插手,親力親為,卻是好不心疼。
「下次絕對不允許你再單個兒出去了,我必須陪著你。一會不在你身邊,就出了這樣的事情。還好今天有常遠在,不然的話,我真是難以想象。,你想讓我擔心死麼?」柏翰一邊包扎著傷口,一邊責怪起來。
韻萱淡淡一笑,低著頭︰「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以後你把我鎖在身邊成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麼,你別大驚小怪了。」
「怎麼能不大驚小怪,老林頭都死了。你看看,手都擦破了皮,<還說沒有事情。幸好是手,要是擦破了臉,毀了容我看你還能這麼自在。告訴你,你要是毀了容,我可不要你了。」柏翰絮絮叨叨地說著,一邊哼了一聲。
韻萱蹙了蹙眉頭,橫了柏翰一眼,一邊抬起手來捶了他的胸口一下︰「你敢不要我,敢情你喜歡的是我的相貌,不是我的人麼?展柏翰,你要是不要我的話,我做了厲鬼也不放過你。」
「廢話,看人第一眼當然看相貌了。我才不養一個丑八怪在身邊了。」柏翰笑了笑,一邊刮了刮韻萱的鼻子,韻萱正要生氣發火,柏翰忽而一臉鄭重其事地看著韻萱,握緊了她的手,「不過,現在就算你變成了丑八怪我也不會不要你的,因為我現在喜歡的是你的人。」一邊說著,貼了臉,蹭了蹭韻萱。韻萱只覺得心里充滿了暖意,無比幸福地笑了笑,靠在柏翰的肩頭,小鳥依人起來。
韻萱在家里呆了幾日,手腕上的傷已經復原得差不多了。鐘秀茹因著韻萱為了自己的事情而奔走忙碌,卻是好生的過意不去,幾日里天天來探望韻萱,又弄了一些古方給韻萱服用,以應對她的畏寒癥。韻萱喝了藥方之後,身體也有所好轉,不像先前那般極是畏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