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我和駙馬爺之間真的已經了,我現在只想著和柏翰好好過日子。我……我怎麼會去傷害利用他了?」韻萱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一邊辯解起來。
「是嗎?」。孫燁唇角微微一抿,「那你敢拍著胸脯保證,今天發生的事情,都只是一場意外麼?安寧郡主的那一個耳光,你是故意要挨的吧。以你的性子和能力,我相信你絕對可以把這件事情壓下去的。可是你不想壓,反而順著勝男一起,把這事情鬧大。你想讓安寧郡主出丑,想讓柏翰討厭她,憎恨她。你是在向安寧炫耀,在向她示威,對嗎?」。
韻萱面色有些微微的發白,輕咬了一下唇角,低著頭諾諾地道︰「果然什麼都瞞不過婆婆。沒錯,我的確是故意要激怒安寧郡主的。婆婆覺得我愛挑事也好,認為我是在炫耀也好,我都不想為自己辯白什麼。但是我不後悔,因為我不認為自己有錯。我只是想守護屬于我的東西。」
韻萱的眼中有著傲氣的堅定,不屈的執著,恍惚間,孫燁好像看到了年輕時候的自己,也如她這一般心高氣傲,慧黠靈秀。
「我也沒有要怪你的意思。」孫燁一臉清慈地看著韻萱,「我也是人,我能理解你心里的煩悶和忌諱。你這麼做,也是想著能夠好好地將柏翰抓牢在自己的身邊,看得出來,你對柏翰的確是用情很深了,總算不枉柏翰對你的痴心一片。可是,感情和婚姻是兩碼事,感情可以隨性而發,但是婚姻需要好好去經營的,容不得半點疏忽和紕漏。一個不小心的話,很有可能就將幸福給葬送了。如果你相信柏翰對你的感情,那麼無論任何的阻力,都不會影響到你們兩個的。今天你這樣慫恿柏翰,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福王追究起來的話,如果安寧郡主一個惱羞成怒想不開的話,會給柏翰帶來什麼樣的後果,會讓我們展家背負怎樣的罪責。」
韻萱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現下听孫燁這麼一說,方是覺得自己過于沖動和魯莽了。她一心想著只要讓安寧郡主識趣地知難而退便好,只要柏翰對這個愈發的憎恨厭惡便好,卻沒有想過這麼做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