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他拖到了大木桶里,嘩啦一下,水花濺的到處都是,小煞仔細的開始清洗著他的每寸發絲,雖然干著粗活,但是小煞的手指還是很柔軟白皙。(孤小煞︰用了小煞牌柔女敕護手霜,感覺就是不一樣!)「喂……新郎啊……你知道不知道啊……我其實很厲害的哦……」小煞邊洗邊跟銀荒講話「我是不是很傻啊……明明知道你听不見……不過還沒有人敢說老娘傻啊……」也許是閑的厲害沒事做了。
感覺到水的溫熱,銀荒浸在里面的手指動了一下,可惜小煞沒看見。她拿起水筲一下一下的溫柔的沖洗著他的長發,喃喃的說「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你說要娶我……你長得很像一個我認識的人……」她愣住了,怎麼會想到他,應該是太恨他了吧……
銀荒的知覺慢慢的回復了點,只覺有雙溫柔的手和一股股溫熱包圍著自己。然後又听見溫柔的女聲在身後喃喃的說話。
「我這個樣子真的很丑麼?……其實我也沒有辦法,我只想好好地過一些太平日子而已……呵呵……我真傻……我告訴你這些干什麼……」孤小煞苦笑著。
銀荒頭仍有點暈,卻覺得那聲音很好听,跟襲衣的一樣,是不是襲衣?是不是之前的都是一個夢……現在夢已經醒來了,所有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他還是可以帶著她離開皇宮……隱姓埋名……
他渾渾噩噩的想著,身後的人兒沖干淨頭發開始在他背部擦洗,一寸寸刺激著他剛剛恢復的神經。
「我還告訴你啊……其實我狠美的……我的臉是……」正當孤小煞低頭笑著跟這听不見的人說話時,安靜坐在水里的男人居然回頭擁住她,吻住了她的唇。
「唔……」小煞想說話,卻感覺兩片薄薄的唇帶著倔強就那麼緊貼著,她有點慌,緊緊的閉住眼楮,一點也不敢睜開,感覺著嘴上那波蕩開的涼意。心怦怦的跳動著,這種感覺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銀荒放肆的品嘗著她的甜美,卻感覺跟襲衣的唇有些不一樣,更甜美了,柔女敕的令他還想更深的探索。直到好久以後,銀荒才緊緊的抱著完全愣住的小煞喘著氣「襲衣……你還是我的……」
襲衣?孤小煞一下子醒了,憤怒的瞪著大大的眼楮看著還在半睡半醒間的銀荒。下一秒,一個狠狠的巴掌就甩了!丫的居然親著自己叫著別的,太他媽不是個東西了!
「啪!」的一聲,臉上火辣辣的刺痛將銀荒徹底鎮住了。他迷蒙的睜開眼看著面前這個橫眉冷對的母夜叉擺著叉腰的造型,瞬間清醒了,低頭看看自己被扒得精光的身子,挑眉邪魅的問。「你剛才……對我做什麼了?」
孤小煞那個火氣啊……那個憤怒!
「我草你個掉崖還摔不死的王八犢子!老娘幫你洗澡,你娘的佔老娘便宜!」小煞已經激動的話都說不清了。
毓銀荒皺著眉頭看著喋喋不休的孤小煞「我娘什麼時候佔你娘便宜了……」
「我……我……」孤小煞一句話被憋在了嘴里。
這等丑的,自己這麼可能會佔她的便宜,定是她趁自己沒醒,想捏造事實,威逼自己娶她。銀荒懶得跟她廢話,只覺得胸口還有點隱隱作疼。于是捂著傷口泡到水里,不去看這個丑。
孤小煞見他一副愛理不理的癟三樣子,不由得氣急敗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揪住了銀荒白女敕的耳朵。揪著邊扯邊叫道「我靠!你他媽的佔了老子的便宜現在還敢不認!老娘管你是有錢沒有錢的!你不給老娘負責任!老娘跟你沒完!你以為老娘好欺負!」
銀荒突然感到耳根傳來的劇烈疼痛,臉都羞紅了。
想他毓銀荒一堂堂太子爺,何時受過如此之屈辱。被一女子,還是市井上最下賤的卑微女子!揪著耳朵大吵大鬧要他付什麼子虛烏有的責任……
這樣一想銀荒也怒了!不顧疼痛扯下她的手。
小煞見自己手背扯下,心想著︰靠!你他媽還敢反抗!找死!
于是邊咬牙大叫著「老娘搞死你!!」邊伸手勒住了銀荒的脖子開始不停的搖晃,銀荒絕美的帥臉瞬間就煞白了……
老天父皇母後啊!!這還是個麼??!!
(木屋外)小蔥貼在門上听著里面水花四濺的聲音,和娘及那個哥哥的聲音,捂著嘴笑得那個美啊……娘可真是主動啊……這麼快就把哥哥弄去一起洗澡了……而且貌似還打的火熱呢!啊哈哈哈……
小蔥笑了許久,又警惕的看看四周有沒有搗亂的。見四面沒人,才放心大膽接著進行她的偷听行動……指不定就這樣一搗鼓,自己就有一個漂亮的爹了……好不容易盼到的,多幸福啊……
哈哈……今天可是娘以後能不能順利嫁出去的大日子!誰要是敢來搗亂,她孤小蔥第一個代替娘搞死他!!
而此時木屋里,一男一女正在憤怒的對視著。
一方是虎視眈眈怒氣沖天的小煞,她頭發被抓得凌亂的披在肩頭,眼神像要吃人,臉上的疤越發顯得嚇人可怕,活像從地獄爬出來的厲鬼。
另一方是剛剛擺月兌厲鬼糾纏的太子殿下毓銀荒,他眯著狹長的桃花眼,一副「我誅你九族」的樣子。
可是此時的銀荒真的是悔的腸子都快青了!一悔沒有跟武學太傅好好學功夫,現在連這個卑賤女子都斗不過。二悔不該以娶她的條件交換,這樣潑辣狠毒的,恐怕娶她的第一天就被她給整死了……不說帶回宮,就是傳出去也足以讓世人笑掉大牙。
「你這,可知道我是誰?!你敢這樣對孤……孤可是太子!……你……」話還沒說完,突然腦門一疼,眼前一黑,便華麗麗的躺進了木桶里。
原來正當銀荒咬牙切齒,一副要把你千刀萬剮的神情威脅孤小煞時,小煞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里模出一根粗棍子,一下悶棍就把銀荒敲暈了……
「老娘管你是太子皇帝!老娘還是皇太後呢!你他媽還是給老娘睡著吧!哼!」孤小煞得意的模了模棍子,狠狠的哼了聲。
哼完便走到門邊,大力拉開門,砰的一聲,某蔥就以載了一個跟斗的姿勢摔了進來。
「去!把你爹給老娘拖出來!」孤小煞叉著腰指著已經被敲暈的銀荒。
小蔥模模摔疼了的腦袋,爬起來屁顛屁顛的跑到木盆邊,看了看大桶里的未來爹爹,回頭給孤小煞一個媚眼「娘!你可真是我心里的英雄!」
小煞一甩亂發,一副「用豬油,就是這麼自信」的迷倒眾生像。回敬了小蔥一個媚眼,把小蔥‘電’的全身一抖。「哇卡卡卡……我是誰!我可是賣豬肉的西施孤小煞啊!」
可憐而又杯具的太子銀荒,被敲得差點痴呆,又沉睡了2天2夜。
「美人爹爹,你快點醒啊……娘去賣肉了……叫我守著你呢……」小蔥樂滋滋的趴在床邊,看著銀荒的完美睡相。不自禁的伸出小小的手指在他白女敕的臉上戳戳再戳戳……
「…小蔥從來都沒看見過爹這麼美的人呢……」小蔥小手在銀荒臉上卡著油,笑嘻嘻的。沒想到娘給自己找個這麼美的爹,以後走出去多都面子,小朋友們都要羨慕自己了,他們的爹都長得跟家里的大肥二肥一樣。
銀荒如扇般長長的睫毛動了一下,睜開迷蒙的眼眸,水靈極了。
小蔥開心的蹦起來了「爹啊!!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