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姬回來後休息了兩天,銀荒也一直陪在身邊。
孤小煞一副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只是回來後腳上本來是崴到的傷破了皮,加上進了湖水,所以傷口發炎了。
但是她還是不顧小蔥勸阻仍然跛著腳去擺攤了。
荒總是感覺丑哪里不對勁了,可是又說不上來,只是她回來後再沒有欺負自己,沒有跟自己說話,也沒有在乎他跟奴姬天天在一起,就連吃飯也是讓小蔥來叫一聲。
好像有什麼地方變了,可銀荒就是想不出來為什麼丑不發脾氣了讓他感覺不習慣。
小蔥一大早起來娘很早就去擺攤了,早飯做好了放在桌子上,她揉了揉腦袋扒著飯,銀荒走了進來看見小蔥,問道「誒?你娘呢?」
「一大早就走了,娘腳上的傷發炎了,昨天換藥的時候看起來好像有點嚴重,不知道她這幾天為什麼這麼拼命。」小蔥怏怏的說,又抬起腦袋「對了……爹,你又沒有娘這幾天特別溫柔啊……她好幾天沒有敲我的腦袋了……」
難不成孩子也跟自己一樣有受虐癥?幾天沒被丑打就開始皮癢了?
正當銀荒想的時候,奴姬笑著走了進來。「吃飯了?你真是的,怎麼沒來叫我呢……」
不知道為什麼,經過了落水的一件事後,小蔥就開始對這個漂亮的有點疏離了,說不出來,也許小孩子的感覺比較怪異,但是跟娘不一樣,眼神里總閃著不一樣的光。而且好像比自己還粘爹……會不會真的像娘說的,要搶走爹啊……
小蔥閉上了嘴,安靜的埋著臉吃飯了。
銀荒看了看她,問道「你身體都好了麼?」
「恩……多虧了的照顧呢……奴姬現在都好了……」奴姬笑靨如花,嬌羞的說道。
「那就好……」銀荒淡淡的說道,心里還在想著丑是怎麼了……是因為落水的那件事才生他氣了麼?
小蔥吃完飯回內屋拿了毽子跟銀荒打了個招呼就去玩了,奴姬看了看她跑出去的身影,回過臉「,我們出去坐一下吧……奴姬有話要跟說呢……」
銀荒看了看她誠懇的臉,點了點頭。
奴姬倒了杯茶遞給他,「,這些天,我跟簡直是一見如故,奴姬都在想是不是以前見過,憑的才識,為什麼會跟一個這樣的女子一起呢?」
銀荒皺起了俊眉,雖然是被迫的成親,但是在這里的這些日子也感覺到了很多曾經沒有的感覺,有真正家人的感覺,丑雖然沒有什麼素質的說,但是對自己也是不錯了。
奴姬看他皺著眉,以為他在猶豫,忙補充道「其實……奴姬對的心意,難道不知道麼?我們可以一同離開這里……」只要讓他離開了孤小煞,自己的任務也就完成了吧……
沒想到銀荒打斷了她的話「姑娘怕是誤會了……」如果放在從前的自己,那麼有還是個跟襲衣很像的到身邊,也許會心動……但是現在听到,居然還在怕被丑听見……
「謝謝姑娘的一番美意,但是銀荒已是成家了,姑娘請自重……」自己對她好點,也只是因為襲衣的關系。
奴姬臉上一副淒然「真的喜歡那個麼?她哪里讓喜歡了?你休了她,奴姬願意一生陪你的……」
銀荒站起身「奴姑娘,我以為你是個善良賢淑的女子,怎可教人休妻,小煞救了你,難道一點感恩也沒有?」
奴姬還不死心,起身拉住他的衣角。真巧被剛剛收攤回來的孤小煞看在了眼里。
銀荒愣愣的看著小煞,「丑你什麼時候……剛剛是……」
小煞看著兩人的親密表現,心里閃過一絲苦澀,但表情上卻在淡淡的笑「奴姑娘好點了麼?惡男你照顧好就行了……」說完轉身不看他,跛著腳推著車去收拾東西了。
銀荒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感覺,看到丑不再管自己不是應該高興麼?可是為什麼這麼失落……為什麼會酸……會生氣……
他不自覺的握緊拳頭,她真的是一點也不在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