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荒看了看晚霞,「既然答應了你,當然會履行……」
奴姬站起身施了個禮「真是正人君子……」當然是正人君子,不然怎麼會娶孤小煞這樣的……
奴姬走在前面笑著說「奴姬已經備好了酒,在鎮上打的上等女兒紅……就等來品嘗了……」她手里端著酒壺,極快的速度往酒壺里下了一些粉末。
搖晃均勻後進了房間,拿出酒杯。
銀荒其實酒力也很薄弱,要是多喝幾杯,沒準也會醉,就像丑洞房花燭的當晚,不過可以肯定,絕對不會像她那樣醉到磨殺豬刀……
奴姬盛好酒,遞給銀荒,又給自己的酒杯裝滿,對他說道「先要敬的救命之恩……」說著仰頭飲下,當然是沒有喝到嘴,都倒在了桌下。
銀荒贊嘆了下奴姬的豪爽,想說是孤小煞救得你,轉頭想了想,就當是替丑喝下的吧……于是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感覺味道有點怪怪的,不禁皺起了眉。
奴姬看出他的想法,巧笑著說「我今天去打酒的時候,酒家還告訴我這酒里加了好多對身體有好處的藥材呢……喝了壯體強身……舒筋通脈……」
「哦?那可要多喝幾杯了……」銀荒疑慮消除,奴姬又給他倒了一杯「這第二杯就敬的知遇之恩……奴家遇難到此,覺得跟真的是投緣……」
銀荒笑了笑,人畜無害,傾國傾城。
「這……一兩杯還是能喝的……」剛剛灌下第二杯,感覺有點點燥熱,奇怪了,難道自己只是這些日子沒飲酒,酒量就變得這麼不堪一擊了?
「第三杯……敬陪奴姬的這些日子……真的無以為報了……奴姬明日就要離去了……實在是舍不得……」奴姬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才兩杯下肚,銀荒就感覺頭腦有點昏昏沉沉了,身體一陣陣的燥熱襲上來,只听覺耳邊有人叫他喝酒,邊迷迷糊糊的喝下了第三杯。「奇怪了……為什麼……感覺這麼奇怪……」
奴姬得意的笑著「你怎麼了……可是全身酥麻……燥熱……想把衣服給解了?」
恩……真的是想把衣服解了……銀荒抬起迷蒙的眼眸,目光如星般看著眼前的女子……那是襲衣……襲衣在這里……仿佛面上出現了好幾個襲衣,朝他淺笑著,曖昧的勾著手指。
奴姬嘴角勾著笑,這藥果然是力道狠,才三杯酒讓人變成這樣,孤院士做的新藥真的是一代比一代強了。她扶起倒在桌上的銀荒的俊臉,望向自己,喃喃的說道「……荒……你怎麼了……」
「襲衣……你是襲衣……讓孤看看……」他伸出手撫上奴姬的臉。
可是襲衣好像變了……感覺眼前出現了另一個身影,笑得大大咧咧的,叉著腰,明眸看著自己嬌嗔的嘟著嘴。「小煞?……丑……」
不管是誰,現在就讓你睡下,到明日,你還不乖乖跟我離開,再把你送回該回的地方去……「住手!」一個身影飛速沖進屋子,很快的速度向奴姬襲去。奴姬眼眸一轉,閃開了她的攻擊。銀荒卻倒在了那個人懷里。
看著對面一臉凶神惡煞的孤小煞,奴姬笑得燦爛極了。
「你還真是及時啊……怕我把你的情郎給吃了?」
孤小煞輕蔑的瞪了她一眼「卑鄙下流的賤胚子……居然用含春散……不……應該是改良的……」既然知道是自己的人還敢動,今晚就讓你好看!
奴姬撩了撩耳後的秀發「是……我是下流……可著含春散還是你爹做出來的……你難道沒有繼承一點傳統?」
「別在我面前提起他……小九叫你來到底是什麼干什麼?為什麼要對惡男下手?!」孤小煞點了銀荒身上幾個大穴,抑制住藥性,站起身來逼視著奴姬。
「你別跟我說你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你是誰麼?我告訴你!麻煩都是你自找的!」奴姬突然發動了攻擊,身形快速的向孤小煞逼了,右掌臨空一擊,但被她輕巧的躲過了。
孤小煞現在心里滿是疑惑,本來知道她會在今晚有所行動,她孤小煞絕不是什麼善類,還真的任她隨便動自己的人?所以在暗里一直監視她,沒想到她竟然給惡男下含春散,恬不知恥!再說本該生氣的小煞,在听到中了含春散的惡男居然還叫著自己的名字,氣就完全沒有了,所以今天必須把事情都弄的水落石出!
而現在似乎還牽扯到了惡男的身份……
自己成親那天對小九說的話「我要嫁,管他誰……」是真的麼?
她突然有種不想明白的感覺……還有多少事情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