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為什麼要教我防身術?」銀荒疑惑的問,就連小蔥也放下碗,眨著大眼楮看著孤小煞。
她愣了一下,不能告訴他是因為自己要讓他離開,為了不讓他在外面受傷所以教他的吧……于是掩飾的敲了敲碗,大大咧咧的說「你看看你那身子骨,像小雞似地,出門要是遇到事還要老娘保護你,再怎麼說你也是個男人啊!」
銀荒臉一紅,仿佛被人扎到心里一根刺一樣,也不甘示弱的說「誰要你保護!」
小煞一臉鄙夷「你看看你那胳膊,看看你那瘦腰,風一刮就跑了,還能打架麼?要是有人跟你一起估計也要被拖累。」
本是無心的話,可是到了他的心里,卻勾起了當時子鈺的慘死。
是啊,都怪自己太弱了,不僅保護不了別人,還拖累了子鈺,自己算什麼男人,懦弱無能。
看到惡男的臉色突然一下就變了,小煞也知道自己說話太重了,她有點不自然的頓了頓,聲音小了一點,勸慰的說「我並不是要打擊你諷刺你,只是說想教你防身術,這麼保護自己,就算不能變成高手,起碼也強身健體啊……」
小蔥也搖了搖他的手臂「爹,你就听听娘的吧……以後出去,小蔥的爹又帥又厲害,那多了不起啊!」
銀荒想了想,猶豫的點點頭,雖然已經下決心不報仇,但是為了家人也得變得堅強起來啊。
小煞松了一口氣,臉上帶著微笑說「那就這樣說定了,明早上起早點。」
一大早上,銀荒就被小煞拖起來了。
他睜著迷蒙的美眸,看了看丑,撐起手臂坐起來。看看外面的天還是灰蒙蒙的,怎麼這麼早啊……
「起來了,要鍛煉了,快起來!」她一點也不溫柔的推搡著半睡半醒的銀荒,沒辦法,他只好慢慢的爬起身穿衣服。孤小煞就去收拾東西去了。
「跑快點會死啊!我推著攤子都比你快!」後面是丑的大吼大叫,銀荒喘著氣,光潔的額頭上流下汗水。
她以為自己像她一樣啊,鐵人,跑了這麼久了,她推著攤子還能在後面跟著。
孤小煞見他這個速度,不由的怒了「你丫的死惡男,平時老娘砍你的時候不是很快嗎!你再這個速度,老娘屠龍刀劈了你!!!」
這一聲巨吼著實把太子爺嚇了一跳,仿佛都看見後面丑的大刀在閃著光了,連忙加快的步子,玩命的往前沖。
孤小煞露出得意的笑容,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
***************************************「腿的馬步要扎穩了」小煞的氣息從耳邊傳來,令銀荒不由得身體一抖。
這樣的曖昧動作也許始作俑者沒什麼感覺,可是害苦了正在被溫柔折磨的銀荒啊……
孤小煞柔軟的身體緊貼在他的背上,都能感覺到後背兩團溫柔的觸感了。手托著他的手臂,頭則歪在銀荒的肩上,還吐氣如蘭的在他耳邊訓導著,簡直是折磨啊!
不由得身體也產生了奇怪的變化……
孤小煞絲毫沒注意到這點,也沒發覺某人的臉已經成為美麗的火燒雲了,仍然自顧自的挨在他的背面,指正他的身型。「對對……就是這樣……」
她滿意的拍拍手,直立起身子,才惡男好像有什麼異常,身子也在微微的顫動……
「你怎麼了?」她不解的問道,走到他面前對著他的臉左看右看。
銀荒欲哭無淚,被那種突入而來的感覺佔據的內心,于是擺出淚汪汪,可憐巴巴的樣子,希望她能動容,還默默的伸出兩只「太子牌」咸豬手,打算抱抱。
小煞仔細的研究者他的異狀,目光落在他微微顫抖的身子上。突然猛地一驚,拍了拍腦袋,一副「我怎麼沒有想到」的樣子,貌似深情的反握住他的手。
銀荒渾身一顫,難道她了,于是激動的想要撲倒。
孤小煞看著惡男的神情,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看法,于是鄭重的說「對不起,惡男,我們練了這麼久,我沒有到人本有的生理習慣。」
然後指著院子左側的一間小茅屋,「去吧……憋久了就不好了……」
銀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