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商娘子 第四十五章   是煤麼?

作者 ︰ 竹筒糯米

「自己看看就知道了。」他依舊淡聲道。

果然,插在松鼠心髒位置的那支箭是黎塵放的,而袁青放的那支箭只是射中松鼠的皮毛……看到這,袁青真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丫的,為什麼每次都是這樣?每次都是被他明里暗里的打擊,袁青真的很想揍他一頓解氣先,但奈何……赤果果的現實呀。

于是,袁青心不甘情不願的把插在松鼠身上的羽箭扯下來,將他的那支箭非常不耐心的丟給他,她的那支箭,擦一擦後還能用,便放到自己身後的裝羽箭的箭筒中,松鼠流血過多,死了,她很違心的將松鼠拿在自己手中。

當袁青彎腰拿起松鼠站直身子後,旁邊傳來一陣響動,似乎是個大家伙。

「呆在這別動。」淡淡的聲音隨風響起,語罷,男子轉身走去。

「那個,小心呀。」袁青看著他的背影,喊道。這山中荒草叢生,樹木繁多,物種亦是齊全,剛才,袁青眼角一憋好像是一只身手敏捷的紫貂。

紫貂可是很難抓的,然而,過了大概兩分鐘的時間,黎塵提著一只滴著血的紫貂,穩步走來。

袁青看了那叫一個目瞪口呆,這丫,箭法如神,屁服。

然而,提著紫貂的人,完全像是沒事的人一般,淡定自若。

這只紫貂體形很像黃鼬(黃鼠狼),但較大,體長在40厘米左右,體重約650克。它的四肢短健。後肢比前肢稍長,前後肢均具五趾,還具有肉墊。彎曲的利爪有半伸縮性,非常適于爬樹。紫貂的身軀細長、苗條,臉和鼻部較尖,吻端圓鈍,鼻唇部中央有明顯的縱溝,還有20余根頗具彈性的發達觸須。眼楮大而有神,耳殼大且直立。略呈三角形,尾巴粗大而尾毛蓬松,約佔體長的30-40%。

紫貂在前世可是國家保護動物。在今世也不知道它受沒受到保護,不管它受不受保護,反正它已經死了。

這時他們身後傳來一道冷凝的聲音,「主子。」回頭看是淇。她亦是一身男子的裝扮。深寒凝冷。

袁青看著她,又看看身旁的男子,開口道︰「王爺,天色已晚,山中更是險惡萬分,不知你接下來要去哪?」

聞言,男子抬頭看看天色,太陽西斜。山中已是暮色垂垂,「你要去哪?」

「下山。去我之前租住的那間茅屋。」袁青道,她們是昨天來到這里的,這處青山的山腳有一個小村莊,主僕二人在村上向當地村民租了一間臨時休息的小屋。

「那就一起去吧。」黎塵道,他的神色很淡然,絲毫沒有借住別人家的求,與感謝。

「那……好吧。」好半天,袁青硬是從嘴里擠出來的。

于是三人下山,山腳還有一個人,是王爺的親信,他來到王爺身旁,然後說了幾句話,四人朝小屋走去。

小屋不大,只有幾間,包括主人自己住的屋子在內,袁青與淇是兩個少女,她們二人住一間小屋倒是也可以,但是現今又來了兩個男子,只能去跟當地的村民問問看還有沒有屋子可以住的了。

這個小村子,小到東家發生一件這麼大的事情,沒過一個時辰,整個村子都知道了,這個村子位于秋州與柳州的交接地帶,相對偏遠,這里的村民大多淳樸,袁青與淇是昨天中午來到這處青山腳的,既然要來這里打獵三天,就必須要找到一處地方落腳住下,便向當地村民租了一間小屋,付了三十文錢。那個村民甚是歡喜,他似乎很少看到這麼多錢,然後,主僕二人順理成章的在這間小屋住下。

黎塵他們住得不遠,是另一家村民的家里。

晚上,四人皆是在自己所寄住的家里與主人家共吃晚飯。袁青與淇是男子裝扮。

「小哥,你們兩多吃點呀。」一個中年婦女,熱情的招呼兩位「小哥」道。

「嫂子,你做的飯菜真好吃。」袁青笑道,伸手夾菜。

「真的嗎?多吃點。」被夸,笑語言歡的說道。

「小哥,我想你們是城里來的,見識一定比我們這些鄉下人強多了,唉,前些日子我去北邊的那處山坡腳下種地時,那處山腳下,一挖下去就能挖到那種黑黑的東西,那種黑黑的東西硬是不太硬,有點像石頭,我繼續挖下去,那黑黑的石塊越挖越多,好像是整整的一大塊,小哥,你知道那黑黑的像石塊的東西是什麼嗎?」。當家的男人說道。

「黑黑的?像石塊的東西?」袁青努力在腦海中思索他所描述的這種東西。

男人看著袁青,很是希望她能給出個答案來。

「這個,你有沒有帶點回來?」袁青問,有實物的話,更好判斷些。

「對了,那種黑黑的石塊,就在我家的田地邊,我擔心是不是我家的那塊田地的位置不好,記得一名道士說過,地里挖出的土,若是那土是紅色的,這說明這塊地下是大凶之地,是葬仇家的地方,我的那塊地的邊上有那種黑黑的土,我擔心呀。」男人說著,面露愁色。「我帶來了一些,你吃完飯了,我們一起去看看。」

傳說,土里挖出紅土,這塊地下一定不是什麼好地,男人的擔心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好吧。」袁青答道,雖然她嘴上這樣說,但是她早就沒什麼心思吃飯了。

好不容易吃完飯,男人帶著兩位「小哥」來到院子外,男人從院子旁的拿出一包東西來。

打開包袱,里面是一團黑色的東西,月光不明,看的不太清楚,幾人走到屋內,屋內燈火明熙,看得甚是清楚。

「這是煤。」袁青拿起黑色的小石塊,看了許久,斷言道。

「煤?」男人听了先是一驚,隨即又道︰「難怪,最近幾天那麼倒霉。看來那塊土地我是不能要了。」他嘟囔著。

「大哥,這是煤,不是倒霉的霉。」袁青翻翻白眼。

「管它是什麼霉,難怪一模它,手就會黑。」男人搖搖頭。

好吧,我輸了。袁青不再爭辯。各自回房洗漱,淺月當空,清清涼涼,便是一夜安過。

第二天一大早,袁青與淇便起床了,她們二人簡單洗漱,便是向門外走去。

兩人來到昨晚男人說挖出煤的那處地方來。這個村子四面環山,是個盆地,北坡的那處山腳下,兩人在這里看了又看,的確了男人所說的黑黑的像石塊的東西。

這黑黑的像石塊的東西,是煤無疑,袁青再次篤定。她的手被煤染黑了,但是她的心被煤染笑了。

這里的山腳是那種很淺顯的煤礦,只要在山腳邊挖上一挖,就能挖到煤,而且,這里的煤的儲存量似乎不小。想到這袁青無聲的笑了。

她可是個現代穿的新新靈魂,煤的作用,她自然是知道的,煤是用來燒的,而且它的價值比那些木材高多了,可以燃燒很長時間,而且還環保,在這個沒有電的時代,燒煤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淇,看來我們又可以大賺一筆了。」袁青很少喜形于色,但這次,面對一個煤礦的誘惑,她眉眼染笑的說道。

沒有听到淇答話,倒是听到一道無波無瀾的聲音說道︰「哦,是什麼可以大賺一筆呀?」

頓時,袁青笑意停止,轉身看著身後的男子道︰「王爺。」你特麼怎麼這麼神出鬼沒。

「是這個?」黎塵指著袁青拿在手中黑黑的東西,問道。

「沒有了,我亂說的。」袁青強裝淡定。笑話,這可是商業機密,怎麼能隨便跟別人說呢?

「亂說?我看不像吧。」說著黎塵拿過她手中的煤塊,細細觀看。「這是什麼東西?」他記得,袁青能看上眼的東西,絕不是一般的東西。就如那位舞蹈明星詩秋。

「這個……是煤塊。」袁青很是為難的說道。

「有什麼用呀?」他道。

「也沒什麼用。」袁青淡笑道。

「那你說什麼大賺一筆?」他不以為然的說道。這東西要是沒什麼用處,拿出去賣,誰會買呀?況且,袁青是何等人?一個如此精明的商人,還有些潔癖,沒事會把一塊黑不拉幾的石塊拿在手中把玩嗎?

「恩,我瞎說的,大白天做做白日夢,也是挺好的。」袁青繼續裝。

「是嗎?」。他看著她,搖搖頭又道︰「若是你要開礦的話,這秋州之內的地下還是需要問過我的。」輕飄飄的一句話,已經表示他知道了關鍵部分。

听到這,袁青差點就要破口大罵了,丫的這人到底躲在一旁偷听了多久。袁青氣瘋了,這好歹也是個商業機密,既然被他听完了,有史以來,袁青從未覺得自己如此失敗過。

小心駛得萬年船,淡定開的萬年車,看來人一得意忘形,就死得越快,袁青算是領教到了。當下她苦著一張臉,好吧,你是地主,勞資讓著你還不行嗎。

「王爺,有話好好商量哈。」立馬一副狗腿樣,為了賺錢,忍了,這可是一個錢途不可限量的煤礦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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