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來看,這兩個人的個性都是比較低調的。
低調做事,高調賺錢,這是袁青的一貫風格。而很顯然,黎塵是隨袁青一起來這開采煤礦的,至于別的事,能就算了,他也不在乎這煤礦能不能給他帶來多少收益。
做人應該瀟灑一點。
這天拉出去的煤塊運到秋州城,然後在街上租下一個店鋪,然後就開始賣了。
煤塊賣的也差不多,有人來買就是好的。
來碧連村開采煤礦,沒有白費力氣。目前看來,一切都在順利進行。
這天傍晚,黎塵從煤礦那邊朝村子走來,剛來到村口,沒走幾步,一個十三歲的少年急匆匆的跑來,他神色慌張,傍晚時分,各家各戶皆是在家用晚飯,路上少人。
「黎哥哥,你快……快去我家看看,我……」一句話還沒說順口,他直][].[].[]直喘著大氣,本就虛弱的身子,哪里受得了這般狂奔?
黎塵也不遲疑,拉著少年快步而行。
很快他們來到蕭家,剛到門外就听得屋內,傳來爭吵的聲音。
「哼,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蕭茉你告訴你,今天就算是用強,我吳大一也要把你辦了。」一個男子憤怒的聲音。
「吳大一,你走開……」接著女子大聲喊叫,她準備逃。
由于這幾天,要賣煤,來這里保護蕭茉姐弟兩的魏飛,見那吳大一興許是怕了。而且賣煤需要人手,所以魏飛就走了。
堂屋內,一個身材中等。面目猙獰的男人雙手抓著一個樣貌清麗,身材縴細的女子,可是女子總是堪堪的避開男人的爪子,而女子越是避開,男子越是想把她抓住。
一場貓抓老鼠的戲碼,在堂屋伴著兩方你追我跑的語氣,不算精彩的上演著。
看到這個場面。黎塵冷峻的臉龐涌現絲絲陰冷的怒意,一個男人如此欺負一個女人,在任何人看來。都是同仇敵愾的。
他上前一把將吳大一的手臂拉住,如同拎雞般將他拎起,又如同扔垃圾一般,將他丟在地上。冷冷的字句異常詭瞿︰「跟她道歉。」
蕭茉沒被吳大一怎麼樣。只是她的頭發有些亂,衣衫不整,面色淒苦,淚水早已下來。
「對……對不起,蕭茉。」吳大一沒敢反抗,跪在蕭茉面前,連聲道歉。畢竟剛才能輕易將他拎起的人,力量絕對在他之上。他赤手空拳何必犯險?
再說吳大一是誰?一個欺軟怕硬的混混,隨時保命才是他活下去的高招。他豈會知錯犯錯?
看他那副猥瑣樣,男子面色冷然,還是不太解氣似的在他的腿上踢上一腳,這一腳差點將他的腿踢斷,他跪在地上,腿腳麻木片刻便是劇痛不已,他倒在地上慘叫連天︰「饒命呀,老板饒命,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要是下次我再來逼迫蕭茉,我不是人。」
在自己性命危急關頭,發誓是他常用的伎倆。
男子似乎不太歡喜這種人渣,冷冷的說道︰「滾。」
吳大一如聞大赦,磕一個頭,便是連滾帶爬的爬出堂屋。
他「走」了,堂屋中,少女隱著聲,低低的哭音,縈繞耳畔,足以聞者傷心,听者流淚。
「,那個壞人走了。」蕭遠一把上前,抱住還在哭泣的女子,聲聲安慰。
過了好一陣,少女的抽泣聲才漸漸低去,她清澈的眼眸布著剛哭過的血絲,紅紅的卻在她眼中,如紅墨暈開,似血瞳,叫人心迷意亂。「謝謝你,黎大哥。」她看著男子輕聲說著,聲音都叫人心疼。
「讓你受苦了。」黎塵看著女子,淡淡說道。若是魏飛還在這,也不至于發生今天的事情。
蕭茉不語,只是搖頭,清麗的臉龐楚楚動人,她緩緩起身,道︰「小遠,你陪黎大哥在堂屋稍坐,我出去一下。」她的臉淚跡斑斑,就這樣見人,似乎不合禮數。
「恩,,黎哥哥你坐下喝杯茶吧。」蕭遠頗為乖巧的說道。
蕭茉朝黎塵欠欠身,便是緩步走出堂屋。
黎塵與蕭遠坐在堂屋的那張桌上旁,少年為男子倒茶,將茶杯推到他面前道︰「黎哥哥喝茶。」他的聲音像男孩般稚女敕,清脆好听感覺很舒服甜甜的。
黎塵也沒拒絕,拿起茶杯輕嘗淺品,然而,蕭遠為自己倒茶,他準備喝茶時,一道驚呼的聲音響起︰「別喝。」隨即女子趕忙走到桌前。
被女子的一聲叫喝,蕭遠沒有喝下杯中的茶水,而黎塵喝了。
「剛才,吳大一悄悄在茶水中下了藥,他想讓我喝,我沒喝……」蕭茉說道。
「啊,你說的是真的嗎?」。蕭遠大驚,忙問。
蕭茉點頭,這茶水里下的藥,肯定不是毒藥,吳大一本來就想把蕭茉娶回家,怎麼可能會下毒殺人,既然不是毒藥……
吳大一為蕭茉下藥,除了毒藥,似乎就是迷藥或藥,這個時代,也沒有別的藥可下。
「是的。」蕭茉再次點頭,又問︰「你們應該沒喝吧?」
「我沒喝,可是黎哥哥喝了。」蕭遠睜大眼楮,一字一字很是著急。
聞言,蕭茉亦是睜大眼看著黎塵,相反,黎塵倒顯得鎮定不少,他只是淺喝了幾口茶,至于有什麼喝藥的作用,在他身上還沒有體現出來,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淡︰「是什麼藥,可有解藥?」
蕭遠亦是緊緊的看著蕭茉,這里唯有蕭茉一人知道那茶水被人下藥了,此時不看她,看誰?吳大一滾了。
「蕭茉也不知道。」蕭茉看著黎塵半低著頭,說不出個所以然,片刻她又道︰「當時吳大一他說這茶水喝不死人,只是……」
她畢竟是個女子,如何說得出吳大一出口的文字?沒錯,吳大一說,這茶水喝了,讓人放蕩不羈,就是藥。吳大一那種人下藥,一點也不稀奇。
「小遠,你先出去,我有話要跟黎大哥說。」蕭茉看了一眼蕭遠,似帶命令的說道。
「哦。」蕭遠也不多問,忙起身走去。
少年走了,堂屋就留下他們二人。此時已是傍晚,天際只余淡淡紅霞,太陽全部下山,屋中也是朦朧一片。
「黎大哥,茶水中下的藥,怕是……藥。」蕭茉咬著唇,如女兒家特有的嬌羞,樣子清麗中帶著絲絲嬌媚,卻又含而不露。
藥這兩個字如一團邪火直直的沖進男子的小月復,隨即只感覺口干舌燥,整個人如同被高溫炙烤般,難受之極。他雖然只是將清茶淺嘗幾口,可是吳大一下的藥,量多,且勢猛,不是一般人能隨便能舌忝一滴的,何況他喝了幾口……
看來吳大一算是下血本了,其實茶壺里的清茶不多,半壺還少,一包藥在茶壺中自然綽綽有余。
與往日不同,黎塵冷峻的臉染上淡淡紅暈,似高山冰雪在陽光色散的照耀下,美得炫目令人陶醉,小月復的邪火仍舊亂竄,差點就要將他覆滅了。不過黎塵向來冷清,一般冷清的人都是擁有強大的自制力的,他亦不例外,用力壓下心頭想抱住眼前這個女人的yu望,雙眼都快充血了。
「黎大哥,都是蕭茉的錯,若是我早點提醒,你也不會這樣。」蕭茉低著頭解釋,片刻又道︰「黎大哥,這種藥,沒有解藥,除非與人歡好,否則……」後果難料。
「黎大哥,要是你很難受,就……就要了蕭茉吧,這是蕭茉的錯,蕭茉不會怪你的。」說著,蕭茉一步一步走向黎塵,她站在他面前,蹲下,可是黎塵始終沒有朝她伸手,縱使他是有多麼想。
「黎大哥,我幫你……」蕭茉含羞,俏美的臉龐布滿少女初歷人事的嬌艷與羞愧,她伸手撫上男子胸口的衣襟。
若是一般人男人中了迷藥,面對一個美女的主動送上門,他一定會想都不想,直接將她撲到,但是黎塵卻對她的觸踫有著明顯的反感,縱使他現在yu火焚身。也許就這樣將就一下,把毒解了也就算了,畢竟人家女方都願意了,男方還裝什麼裝?
「走開。」冷冷的話語卻藏不住邪火的噴涌,他的理智快要被下半身佔據。
「黎大哥,蕭茉不求你什麼,只是,你這毒……」蕭茉看著他,第一次,那麼近的距離看他,也是她第一次敢那麼看他,「是不是你嫌棄我?」這句話滿是心碎。
黎塵趁著自己還有一絲理智,用手撐上桌子,看也不看還在自己身旁的女子,突自起身離去。
「黎大哥……」蕭茉跪坐在地上,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撕心裂肺的喊道,她的眼楮視線已經模糊,隨即淚傾涌而落。
她都卑賤都這份上了,他既然看都不多看她一眼,寧願yu火焚身,也要棄她而去。任何一個女人遇到這種情況,都是可以斷腸的……
該死,這藥怎麼這麼厲害。黎塵從蕭家一步一步甚是艱難的走出來,他的步劃漸走漸重,一股燥熱的火團在體內發了瘋似的上下亂竄,將他的身體,一寸一寸挑起無限yu火,幾乎將他淹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