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看慣了牛只有大片黃和大片的黑,忽然來一只黑白相間的,人們會自覺不自覺的將這類牛歸為不好的類型。
排外心在作怪吧。
「把它們一同牽去馬棚吧,今天也晚了,明天再說。」袁青擺擺手,她走了那麼久,也走累了,懶得過多解釋,提腳走進客棧。
掌櫃有命,身為伙計不敢不從,四里老實無奈的牽著三個生物走了。
買了兩頭牛而已,還不至于引起滿城風動,人們頂多是說說說,這頭牛的顏色怎麼這麼奇怪,說了幾天後,這事也就歸于沉寂了。
袁青買那頭母牛的目的很簡單,喝牛女乃,要是這頭母牛真的是女乃牛的話,就算它不是女乃牛,買了就買了,袁青似乎從來不會在乎這些小錢。也沒有什麼損失的。
月湖酒樓的三樓,袁寶老早就回到家了,他剛剛透過窗戶,看到=.==自己的一身男裝,還帶來了除了以前買的那匹馬,還有兩頭新買來的牛……
「,你上來了。」袁寶道,縱使此時的袁青一身男裝,也不影響,他喊她。實在是袁青不管男裝,還是女裝,都瀟灑至極。時間如此瀟灑之人,已經不多了。
「是呀。」袁青懶懶的看著他,回到。
「姑娘,馬上就能吃飯了,你們先去坐著吧,我去端飯菜上來。」這時陳藍上樓說道。
「嗯。」袁青對著她點點頭。陳藍下去。
「,那兩頭牛。你為什麼要買回來?」袁寶問道。
「嗯,小寶,你想不想吃牛女乃呢?」袁青似是在引’誘著說道。
「牛女乃?什麼東西?」袁寶撓撓腦袋。
「一個好東西。我剛剛買來的那頭牛身上就有。」袁青含著笑,慢慢說道。
「哦,剛才那頭牛身上就有?」袁寶甚為不解,「那頭牛身上什麼都沒有,怎麼會有你說的那什麼?牛女乃?」
「呵呵,以後你就會知道了,小藍拿飯來了。我們先吃飯。」她輕聲笑著。
「,等我們吃完飯後,小寶要去看看你買來的那兩頭牛。看看到底有沒有你說的牛女乃。」袁寶道。
「好。」袁青含笑點點頭。在她知識結構中,那頭她買來的母牛,似乎好像一定就是女乃牛,但願如此。不要懷疑。肯定是女乃牛,對,就是女乃牛。
她如此強烈的給自己打預防針,看來她也不太肯定,那只母牛是不是女乃牛呀。
不管什麼,反正買都買來了,後悔也沒有用了,是不是女乃牛。最好是,是的話。就能在這個物資缺乏的古代,喝上牛女乃了……
吃完飯,袁青姐弟兩一同下樓,去酒樓旁邊的那個馬棚內看看不應該住在這里的牛兒。
牛住馬棚,似乎不合適吧。
不過此時,也沒有時間,再去搭建一間牛棚了,將就吧。
馬棚不是很寬,平時就是乘風一匹馬住著,如今多了兩頭牛,這其中的空間擠之又擠,縱使它們擠在同一空間,乘風似乎也有意識般,不能與兩頭牛接觸,而這兩頭相互依偎在一起,也不肯與這匹馬接觸……
牛馬不相合,各躺一邊,中間留出一條不寬的間隙。
這兩頭牛似乎感情很好,也是,就是前兩個多月,母牛闖進男人的牛群,根據動物的天性,母牛正處于發情期,它急需與一只公牛那啥,然後,就是這麼巧,母牛與這只公牛那啥了,而且母牛似乎懷孕了,它的肚子不是一般的大。
說到這,也不用多說了。
守護自己的孩子是每個動物的天性。
「,它們都睡覺了。」男孩看到這三都躺在馬廄中,側頭看了袁青一眼,說道。
「它們應該也累了,都走了一天了,讓它們好好休息,我們走吧。」袁青道,這些牛馬都累了,她這個人也累了。
「可是,你還沒說,這個牛女乃在牛身上的那個地方呢。」袁寶眨著清澈的大眼,無邪的問道。
這個問題,真真把袁青問倒了,不是說她不知道,而是這個牛女乃在的地方……縱然她不是牛,但是要說出來,以她雌性的身份,還是不好意思的。
牛女乃的所在地,自然在母牛的……胸口?好像母牛沒有胸吧?那就是身體的下方部位,算是肚子吧……
「這個,小寶呀,牛女乃肯定是在母牛的身體里了。」袁青想了半天,給出這個說了等于沒說的解釋。
「那……如果我們想要喝,是不是要把母牛給破開?才能喝到牛女乃?」小寶抓抓腦袋說出這個令人費解的方法。
這句話,袁青感覺有些寒,不為別的,就為,要是得把身體破開,才能喝到女乃,那人女乃……天吶,有些血腥了。她搖搖頭,糾正道︰「這肯定是不用的。」
「那我們怎麼才能喝到牛女乃?」袁寶道。
「擠,你沒听過有擠牛女乃這回事嗎?」。袁青道。
「擠牛女乃?沒听過。」袁寶下意識的搖搖頭,這個名詞,從來也沒有听過。
「總之就是這樣了,想要喝牛女乃,就是用擠的,把牛女乃從母牛身體里擠出來,就能喝了。」袁青解釋道,這個解釋,應該沒有觸到什麼尷尬的畫面吧。
「哦,原來是這樣,可是這頭牛那麼大,要擠它哪里?才能把牛女乃從它身子里擠出來?」小男孩求知心切。
這個問題弄得袁青腦袋都大了,那個部位,她一個雌性動物,還是有著羞恥心的高級動物,如何好意思說出口?「哎,小寶別問了,以後你就會知道的,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回去了,明天你還要上學呢。」
「,你總是那這句話來搪塞我,明天是二十,我們不用去上學了。」小男孩似乎自尊心受到輕微打擊,口齒清晰的說道。
「這樣啊,瞧我這記性,那也要睡覺不是?明天再說,我們先回去,難道你準備,這一夜都待在這嗎?」。袁青說的很有道理。
「當然不是了,那我們走吧。」說著,男孩像個小大人一般,拉著袁青走了。
這小屁孩,什麼時候學會用「搪塞」這個詞了?袁青想不通了。
姐弟兩走出馬棚,天空,月亮初升,明星熠熠。
洗漱後,各自睡去。
第二天,袁寶不用上學,袁青不用送他上學,可是兩人都沒有睡懶覺,也許是好奇心與新鮮感的驅使,他們不約而同的起的早早的。
「,我還想去你房間叫你的,你就起來了。」袁寶道,向來他這個懶蟲,沒事很少早起的。
「小寶,你我就這麼起的晚嗎?」。袁青有些不爽了。
「不是嗎?」。袁寶撓了撓頭,睜著大眼楮,頗為無辜的問道。
這句話配上他獨有的人獸無害的表情,袁青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真是,這小屁孩什麼時候月復黑到如此清新月兌俗了?
「吃早飯去了。」她擺出長姐的姿態,板著臉說道。
真是,這沒大沒小慣了?
由于袁寶要上學的原因,他們的早飯一般都習慣在早晨七八點吃了。此刻算是七點鐘,天剛亮沒一會兒,晨風拂面,春末清涼。
吃著陳藍準備的早餐,這早餐還是很好吃的,畢竟是月湖酒樓的主廚大人做的東西,能不好吃嗎?這東西不知比袁青做的飯菜,高了多少個檔次……
好了,他們吃過早飯,也是時候去看看昨天才買回來了兩頭牛了,此刻才是清晨,酒樓也是才開門做生意,客人寥寥,馬棚在酒樓的里側,這個月湖畔,很大,除了月湖酒樓,也沒有別的建築,從另一個層面來說,很清靜,酒樓只間少有競爭。
月湖畔,有酒樓的這塊地方,面積還是比較大的,差不多有個兩千米的寬,六七千米長,是個長方形,要是在這里養牛群的話,這面積還是綽綽有余的。
這些土地浪費也是浪費,還不如用它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為什麼說是牛群?勞共就兩頭牛呀?這兩頭牛,一公一母,而且此時母牛又有孕在身,可能過不了幾天,就要生了。
正所謂,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縱使現在只是兩只牛,難保以後不會發展到一群牛……
想得遠點,總是好的。
袁青張羅著,叫人來酒樓旁邊蓋個牛棚,牛棚差不多要改一天整整,畢竟牛棚是牛住的,只要遮蔽風雨,好像就可以了。再好的,也不能過了。
突然想到,一群牛在這月湖畔的感覺……
有些不和諧哈。
有了幾個漢子在酒樓旁邊,搭建牛棚,此時天空中,太陽慢慢上升,溫度還不是很熱,似乎是新奇作怪,袁寶嚷著要牽著兩頭牛去月湖畔吃草,當然,袁青也沒閑著,姐弟兩放牛去了。
這日子過得……
難得,今天又是二十,整數,學堂放假。
月湖畔,面積寬大,兩頭牛在其中,也不顯突兀,反倒和諧。姐弟兩,一人趕著一頭牛慢慢往青草最多的地方走。
「,這頭牛長得好生奇怪呀。」袁寶皺著眉,看著眼前這頭,身上一團黑一團白的牛,頗為不解。
「嗯,就是這種牛才能擠得出牛女乃。」袁青點著頭,不疑有他的說道。
「怪不得,你要把它買回來。」袁寶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