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青住在袁府,可以說名正言順,沒有幾個人知道這間府邸是王爺買的,大多數人都認為這座府邸是袁青買的。
當然,袁青自己是心知肚明的,她也說了,她會每個月跟黎塵交點租……
,袁青去學堂接袁寶歸來,兩人不再去酒樓,而是直接去了袁府。這一切對于袁寶來說簡直就是做夢,在酒樓住,就算是可以的,他萬萬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住進這高門大院中……
一切從簡,這是袁青的為人的標準,袁府中,稱得上是主人的就是他們姐弟兩,那麼姐弟兩各住一個院子,其余的院子就放著不動。下人,也可以少些吧,畢竟袁青從來也不習慣將自己的生活交給別人打理。
人應該自立,所以除了廚房需要人手,整個府邸,到處清清靜靜,少有見人。
其實有時候屋子大了,也是一種麻煩,走路都費神!
當然這只是一己之見。
袁府就在王府旁邊,面積是王府的一半大小,但對于袁青來說綽綽有余。
也不知道,住那麼近,真的是巧合,還是強逼的。
要是王爺動用了一點私權,將這座離王府超近的府邸巧取豪奪了,也說不定,不過目前也沒有誰來這里哭東扯西的,說明這座府邸,被人買賣,兩方都沒有太過不愉快。
日子漫過,袁青已在袁府中,大致全都逛過了。景致如畫,房屋與花草樹木的巧妙結合,使人流連忘返。水榭花亭。小橋清流,樹木茵茵,花草簇簇,亭閣精巧,一點也不輸現代的蘇州林園,甚至還要美上三分。
人在里面住著,就是下巴里人。也會搖身一變,陽春白雪,純意動人。
十月中旬。天氣微寒,果林,大部分果子都被摘下來了,今年的水果到是很不錯的。沒有太多賣不出去的。總的來說,水果加工食品,大大提高了水果的可收購力。
種果樹的人,算是有了盼頭。
卻不幸發生了一件事情,白家,秋州的水果富商,數一數二的。白家的家主白珞棐去世了。
白家一片蕭條。
白府,白布黑帕。來往行人,皆著孝衣。大廳,一副黑棺,黑白兩色,別無他色,一張靈牌上書三個大字︰白珞棐。是他的葬禮,白家人跪在棺邊聲聲哭泣。
「老爺,老爺,你放心去吧。」一個婦女哭著喊著。
「爹,爹,你為什麼不起來跟阿鈺說話,爹,不要走,不要走好嗎?阿鈺會好好听話,會好好听話的,你不要走好嗎?」。一個男子抹著眼淚,拍打著這黑棺,他孝衣加身,悲痛無法自抑。
「少爺,您不要拍打棺木,老爺會走的不安心的。」一個僕人上前勸阻男子。
「走開,我不要爹走,你們都走開,你們不能把我爹帶走,我不準。」男子是白家的獨子白鈺,他的爹爹白珞棐去世,他的痛,無人能比。
「阿鈺,听話,爹已經死了,讓他安心的去吧。」白鈺的妻子秦菲芳來到他身旁輕聲勸道。
「不,他還沒死,還沒死,爹不會死的,他不會死的,你們都不準把爹抬走,我要跟爹說話。」白鈺哭喊著,阻止要來抬棺的下人,不準他們抬棺,把棺木里的白珞棐抬走。
「大少爺,你這樣,老爺他走的不安心呀,老奴得罪了。」語罷,這個會些武功的僕人一把將白鈺打暈。
沒有了大少爺的阻止,又怕誤了吉時,下人們穩穩抬起黑棺往外行去。
「少,少爺交給您了,老奴先出去了。」僕人將白鈺扶向一旁的秦菲芳,躬身一語,便是舉步而去。
秦菲芳扶著比她高的白鈺,她扶不穩他,一旁的丫鬟趕緊來幫著扶白鈺。「少您還懷著身孕,讓碧荷來扶少爺吧。」
秦菲芳的肚子確實大了不少,她懷著她與白鈺的孩子,八個月了。下個月差不多也該生了。
這不知道是喜事還是悲事,要是白珞棐在撐一兩個月,他就能抱抱自己的親孫子……可,他已經來不及了。
秦菲芳懷上的這個孩子,從時間上來看,是在今年二月時分,而這個時候,白鈺並不認同秦菲芳是他的妻子,那麼秦菲芳的月復中的胎兒是怎麼懷上的呢?
這個就不得而知了,當然孩子肯定是白鈺的,白家人只是使了點手段,畢竟白鈺與秦菲芳成親兩年,他們之間還沒有孩子,而一年前,白鈺又發生意外,這個孩子想要,只能用非常手段。
這個時代的人對血脈傳承看得還是比較重的,不是一兩句話就能看得淡的。
白鈺于白家而言,是獨子,也是白家家主白珞棐的接班人,而他現在的心智卻只是個八九歲的孩子,人們試過很多方法,可他一點也沒有好轉,沒辦法,只能將白家的希望寄予到白鈺的孩子的身上。
所以,不管白鈺願不願與秦菲芳生孩子,白家人都會想盡一切辦法讓白鈺與秦菲芳生孩子。如今,秦菲芳已有身孕,八個月了,白鈺的任務早已完成,現在就看秦菲芳肚中的胎兒是男是女了。
很簡單,是男的,他就是下一任白家家主,是女的,這……再接再厲?
這個時代,對男女之別看的還是比較重的。
當然有例外更好。
將白鈺扶回房內休息,秦菲芳因有身孕在身,她不可能像以前那樣天天待在他身旁照看他,她也需要有足夠的時間休養,安心養胎,將月復中胎兒生下來才是重點。
自從上個月,白鈺在秋州城外的果林旁偶遇他的‘娘子’——袁青後,特別是袁青騙了他,他苦等她,她也沒有來找他,他先是心灰意冷,後又是天天想著去找她,而,白珞棐將他軟禁,他出不來白府。
如今白珞棐去世了,白家內,除了秦菲芳,似乎對這個痴傻少爺真正關心的人,沒有幾個,白家一片混亂。
人走茶涼,白珞棐的大為他生下白鈺後,便是撒手人寰,而後,他又納了幾房姨太太,白家主母的位置,一直都是空著的,平時白珞棐打理生意,忙得很,對他來說,不是那麼重要,正妻去世了,他也不在立,不過白家後院,還是平平順順的,有沒有主母都是一個樣,也省的這些個姨娘,一個個都想著如何坐上主母的位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