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點頭,走在她身旁坐在石桌前,桌上一盞清茶,尚有余溫,天清氣寒,不如喝口熱茶暖暖身子。
兩人各飲杯中之茶,無話,茶香裊裊,傾人心暖。
「在這里住著可還習慣?」黎塵放下茶杯,問她道。
「都住了兩個月了,不習慣也習慣了。」袁青懶懶答道。
「習慣了就好。」他清淡的回道。
「哦,王爺啊,我又住了一個月了,也是時候交租了,你說說,我該交點什麼租吧。」袁青經剛才那麼說,她倒是反應,交租之事。
她這個人,向來不喜歡白吃白住,該交租還是要交租的。
「多陪陪我,就算你交了這個月的租。」他的語氣依舊過多起伏。
袁青額頭落下一根黑線,這算哪門子的交租呀?
不過,這個租,貌似<還挺好交的。
「那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多陪陪你,這個租就算我交了。」她頗為爽朗的開口應道。
「勉為其難?」黎塵听出她口中不合時宜的成語。
「嗯,差不多吧,勉為其難正好表現出我交租的心情,難道我多陪陪你就是為了交租嗎?」。袁青輕點著頭,繼續把話說完。說得她好正義一般。
黎塵本以為袁青又要說什麼,讓她陪他是十分為難的事情,但是她說,陪他要只是為了交租,目的什麼的有點不對,不值得贊揚。
此話甚合他意。他漆黑如夜空的眸看著她,氣定神閑的說道︰「看來讓你多陪陪我,這個條件不適合用來交租。那好,我們再換一個。」
「別,其實這個用來交租也是不錯的,不需要換了。」袁青立馬制止,要是換成另外一個條件,不知道這丫的又要提什麼令人為難的條件了。
陪著他,只是陪著他而已。
他似乎玩味般打量著她。最後薄唇輕啟,淺淺回道,「好!」
袁府與王府離得很近。僅僅兩道圍牆的距離。
雖然他們都不是住在圍牆邊,但是相互來往,還是很近的。
看著這近在眼前的妖孽容顏,這大冷天的。袁青的臉龐都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一片熱氣洶涌,差點鼻子里都要噴出兩道熱流了。
一定是內分泌失調!
看到眼前的女子這般模樣,他只覺得她此刻不同于尋常人的可愛,顯露于清秀的眉眼之間,他勾唇,傾國的容顏如若夢幻,漆黑的眼眸流露掩也掩不住的笑意。
「王爺,你……笑了?」袁青近乎痴呆的問道。
「嗯。」他輕輕應了一聲。唇還是微微上揚著,眼瞳中倒映出她此刻的模樣。
「真好看!」這句話原本花痴。可她看著他說出來,就如三月桃花,嬌紅明艷,無半點做作之態。
此人絕對是袁青見過最好看的人,否則,她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夸他好看。
「你也很好看。」這句話,他說的很自然,甚至都能看出,他眼中對她很自然的那獨一無二的淡淡痴迷。
第一次被他夸,袁青不知道怎麼回,只是明媚的笑,笑意淺淺,動人心魂。
他傾身上前,手抬起撫過她的後腦上的發,她清秀的眉眼在他的眼中慢慢放大,下一刻,薄唇情不自禁的吻上她清潤的縴唇,溫柔而動情。
袁青睜著眼楮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唇齒微開,任由他的唇舌掠進,忘乎所以般,不抗不迎。
他吻她,就如品嘗一份最喜歡的甜點般,一寸一寸不舍放過,咫尺之間,他與她四目相對,唇齒交纏,極其動情。
不久,他離開她的唇,距離拉的不大。
「你……」袁青看著他,良久吐出這個字,瞪大眼楮直視他。全身血液倒流一般,俏臉紅的快要滴血。
「我什麼?」他淡笑著欣賞她嬌艷欲滴的模樣,心情無比輕快。
「你不經我允許,竟然偷親我?」袁青憋了半天,終于把話說出來了。
「怎麼,你也要親回來麼?還有,這次不是我偷親,是光明正大的親。」他輕笑著,手還扶著她腦後的發。
「我不管,總之從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準踫我,手拿開……嗚。」她話還沒說完,唇又被堵住了。
片刻之後,他往後靠,看著她,「反正你是不準別人踫的,但是,我能踫。」語氣清淡中夾雜著霸道。
「為什麼?不要跟我提以前,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再說了,我們兩又沒成親,在大庭廣眾之下卿卿我我,是不是太沒有教養了?有傷風化呀。」袁青說的義正言辭。
這是古代呀,好不好。
「沒事,這里就只有你我二人,也不是大庭廣眾,而且,我已經認定,我將來娶的人就是你,這能不能算成,我可以親近你的理由呀?」他淡淡開口。
搞得好像是在**一樣。
「那也不行,難道你們古代人都這樣開放嗎?」。袁青月兌口而出。要知道,這個時代的人對什麼貞操什麼的,看得比命還重,就算是男子,他們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除了自己娶的,其他的人能少踫就少踫。
古時,很少看到那一對男女在大庭廣眾之下牽手的。牽手都很難看到,就不要提別的了。
黎塵听得眉頭微皺,古代人是什麼意思?還我們古代人,難道她不是古代人嗎?不過,他到底對她口中時不時吐出幾個新鮮名詞習慣了,古代人是什麼意思有什麼含義,可以忽略不計,他看著她開口道︰「那你的意思是,讓我們盡快成親?」
「我完全沒有這個意思。」袁青擺手,「我的意思是,既然我們兩都沒成親,該控制還是得控制點。」
這恐怕是史上第一奇葩拒絕與情人親近的理由。
難道都沒听過一個成語叫情難自禁嗎?
「那還是早點成親吧。」他懶懶答道。
「為什麼?」袁青大聲質問。
「因為我突然發覺,我吻你吻上癮了。」像吸了毒了一樣,戒不掉了。
他低沉的嗓音充滿魅惑,在這清寒的空氣中傳來,讓她只覺身上一片酥麻,意識有些模糊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