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衣服解開口伸去,第一次,教一個女子為自己月兌衣,還是手把手,現學現賣。
一襲墨色錦衣半開半掩,里面雪白的里衣亦是如此,露出男子削瘦且結實的胸膛,女子炙熱的手輕撫而上,細細撫模,一寸一寸,順著肌理,動情且無比撩人。
窗外,月色清寂,屋內只有一燭火搖搖曳曳,兩人相擁的身影在燭火的照耀下,動搖卻無比旖旎。
「王爺,你抱我好麼?」她吻著他的喉結,聲音低沉到哀求。
「伸手抱緊我。」他低頭一笑,將她攔腰橫抱在懷。
「哦。」袁青十分听話的,雙手圈住他的脖子。
離床,幾步的距離,他橫抱著她,慢慢走去。
他的懷抱很穩,很清淡,她靠在他的懷中很舒服,這種舒服,就像孩童夢到自己睡在柔軟的白雲中。
白雲只因天上有,人間哪能幾回得?
所以這個懷抱,亦是珍貴且稀少的,這天下,可能她只有靠著他的懷中,才會如此舒服吧!
「袁青,你臉紅起來時的模樣真好看。」他低頭看她,眉眼染笑的說道。真的,袁青每次臉龐紅紅的時候,艷麗,迷情,嬌羞,可愛,這些種種,統統都染在她一人的臉龐。
而情人眼里出西施,這句話,絕對是他的肺腑之言。
好像,這是袁青第二次被他夸好看了。心中不免有些小小的得意,眼前這個妖孽美男,夸自己好看。那是何等殊榮?
「王爺,你也很好看呀!」她回道,反正臉龐全紅,也沒有什麼因害羞而臉紅的尷尬了。
「是麼?這句話你說了很多遍。」他心情大好,走到床邊也舍不得把她放下來。
「哦,我這人一向對美人都絲毫不吝嗇贊美的。」袁青想了想。
「我對你來說,就是一個美人?」他問。
「嗯。反正你也挺美的。」她也不直接回答。
「還有呢?」
「沒有了。」
「那……你喜歡我麼?」他繼續問,這個問題雖然俗套,但他真的很想從她嘴巴里知道答案。
從他們認識到現在。就是黎塵跟她表白,而袁青從來沒有說過她喜歡他什麼的……
「應該喜歡吧。」她點點頭,似乎思索的一陣,鄭重的說道。
「應該?」後面還加一個‘吧’。
「是呀。」她又點頭。「哎。王爺,你先別生氣,是你說要幫我解毒的。」不要突然生氣又跑了!
「不幫了。」他把她放到床上,將眼神轉到一邊。
「哦,那麻煩你出去以後把那個淇剛才喊來的小倌叫來。」袁青擺擺手,這里又不是說沒有別的男人了。
「為什麼?」他不爽的低吼道,不求他也就算了,既然還叫他出去以後把那個小倌叫進來。
「我現在很難受。」她干澀的嘴唇顧不得其他。直接將自己心中所需要的說出來。食色本就性也,為何一定要遮遮掩掩?
「你的毒只能我來解。別人肖想。」他冷峻的臉,毫無表情,衣服半遮半掩,盡顯撩人的狂野,高山之巔的冰雪,俊雅難及。
「你不是要走麼?」她毫無為意,「不解了麼?」
「如我剛才所說,要是我走了,你怎麼辦?被火燒死在這麼?」他俯身低頭調笑一般近近打量她,氣息噴吐在她的鼻尖,喉嚨不知何時干渴起來。
「那好啊!」說完,她伸手扶住他的墨發,頭微微抬起,唇湊上他的薄唇,只是吻他,沒有伸出香舌,這個吻,綿長,動情,唇邊是彼此的唾液。
時間不長,她低頭,唇離開他的唇,她眼中含笑,而他一點其他的動作也沒有,久久沉浸在她剛才吻他的情境中,沉寂,涼默,唇齒之間是彼此最熟悉的味道。
她又抬頭,如剛才那般與他唇齒相依。
傳說,一片干涸的池塘,兩只魚,對嘴,用彼此的唾沫互相慰藉,他們比旁邊的魚活的時間較長。這應該就是相濡以沫吧。
屋內的燭火,漸漸燃到末尾,風動燭火搖晃,床那邊,一人躺在床上,而一人坐在床沿,他俯身而下,她抬頭而起,畫面安靜,除了窗外風吹拂,屋內兩人的呼吸,別無其他。
她低頭,與他四目相對,瓷白的臉龐紅暈濃濃,染透這唯美的旖旎,她忘情般喃道,「我喜歡你。」
這句話,流于表,而入于心,他笑了,是從心底笑出來的,世間最開心的事,莫過于,自己的心上人對自己說,她也喜歡自己!
「笨蛋。」他失笑的捏捏她的鼻尖,這個動作無比寵溺且帶著入骨上心的喜歡。
「還是不要說這種肉麻的話了,快點幫我解毒的先。」袁青伸手把他車上來,而自己往里面移一移,留點位置給他。
「那你剛才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剛才還在很感動的心被她一句話,落到涼水。
「真滴。」她懶懶吐出這兩個字。
他為什麼感覺有些心塞呢?果然心,海底針吶。
「真是個小壞蛋。」他翻身在床上,伸手在她臉上掐了掐,惹來袁青一陣不滿。
「躺好了,姐現在身子難受的很。」她七手八腳為自己月兌衣,衣衫半開之際,她雪白的身體半遮半掩的展示在他的眼前,小月復一緊,一團火苗頓然而起。
「靠點。」他伸手撈她,讓她貼在自己胸前,吻,落在她光潔的額頭,一路往下,手在她的身上各處撫模,動情且毫無章法,卻也亂中有序。
「說好了,是你幫我解毒的。我撲到你的!」
「這種事情,都一樣。」他低沉的聲音帶著天生的冷峻。
如同山洪頃刻爆發,難以收拾。
他們皆是衣衫半開,掩住身上大片春光,紅床帳暖,屋內的燭火依然燃盡,無光,除了窗外朦朧月光外。
南楓館的酒水,都帶著一種特殊的東西,這應該算是小倌館的一種特色吧,所以自己貪杯,也怪不得誰!
半開的衣衫凌亂的鋪在床上,身上發絲糾纏,衣衫半掩,正值盛夏,也不冷,氣溫適合,室內**漸升,男子低沉的呼吸,伴隨著女子如黃鶯清印的婉轉聲,實則動情,情難自禁。(未完待續……)
PS︰不知道怎麼寫章節名了,將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