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袁青的父母也是難呀,看著自己女兒奔三了,身旁連個能結婚的人都沒有,他們能不著急嗎?就算袁青再有錢,不靠男人也能活下去,但是,中國人的傳統思想,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是改變不了的!
所以,一場皇帝不急急太監的相親戲碼,一個星期至少發生兩次。
袁青沒那麼時間去相親,她還要努力工作呢,所以,相親之事,能推則推,能挑則挑,久而久之,她的眼高就這樣變高了。
「離過婚的男人,最好能不要就不要,想這種男人,隨隨便便結婚,隨隨便便離婚有什麼責任感嘛?」袁青擺手道。
「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也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吧。」袁同邱道。
「那就是他運氣不好嘍,誰叫他站錯了位置,什麼不好,偏偏要去離婚?」袁青道。
「好。」袁同邱自知說不過袁青,擺擺手,不說了。
「性格不好,是什麼性格不好?」黎塵問道。
「性格方面,她以前的要求是這樣的,與她合不來者,不要!」袁同邱道,「可是我們那里知道她和睡合得來,和誰合不來呀?這些是要靠後天慢慢相處才知道的,不過,我的女兒我還是很了解的,她不喜歡性格張揚的人,像個孔雀到處開屏一樣的男人,我女兒是最不喜歡的。嗯,我女兒呢,她最喜歡的類型的男人,便是溫文儒雅的那種類型。她以前談過的兩個對象,都是很溫柔的,特別是對她。所以,我和你伯母就專門往這方面去找男人。」
袁青以前談過的兩次戀愛,其實時間都不長,最後也是不歡而散,以後就再也沒聯系過了。
「我感覺你們倆對我女兒以前的事挺感興趣的嘛。」徐幼玲笑道。
「我並不感興趣。」袁青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被人當面談自己身前的事跡,她表示不是那麼感興趣!
「我只是想了解她多一些。」說此話時。黎塵意味不明的看了看袁青。「畢竟她與我妻子的名字一模一樣。」
「也是哦。」徐幼玲點點頭,又道︰「她三年前結的婚,。孩子現在兩歲了,她自從結婚後,就在家當上了全職家庭太太……」
很可惜,如此出色的一個商人。有一天會走進家庭。還當上全職家庭太太。
「那她的公司,她就一點也不管了?」袁青還是很關心自己的家公司的!
「不管了,都被別人收購了,她想管也管不了了。」徐幼玲嘆口氣,「不過也好,在家當家庭主婦也沒有什麼不好的,不過,也不知道以她以前的性子。能不能受得住?」
畢竟,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我想,她應該能受得住。」袁青道,因為,那個人已經不是以前的袁青了。
「嗯。」徐幼玲點頭。
氣氛靜默下來,此刻已經到了黃金八點檔,新聞聯播已經過去了,各個衛視又有了還算好看的節目。
兩個老人,在屋子內,每天這個時刻,也就是坐在電視機前,準時收看昨天還沒看完的電視劇。
看完一集電視後,徐幼玲對著兩個年輕人道,「你們倆想睡覺了嗎?我去給你們收拾一下房間吧。」
這個電視劇,是抗日劇,相信這些年輕人也不是太喜歡看。
看自己的母親走去後,袁青對黎塵交代幾句,便跟著她的母親走了。
電視還在繼續,兩個男人坐著,沒有太多話語。
一間房內,徐幼玲先進,袁青後進。
「伯母,我幫你。」說著袁青上前去幫徐幼玲搬棉被。
徐幼玲默默點頭算是認可了。
母女兩動手,將床鋪打理中。這鋪床,袁青以前也是在這上面睡過的,這算是一家內的客房。
「孩子,好端端的怎麼突然落下眼淚來?」徐幼玲關心的問道。
「沒事,伯母,我沒事。」袁青抹著淚道。
「孩子,你是受了什麼委屈?是不是小兩口吵架了?」徐幼玲拉過袁青的手,兩人沿床而坐。
「沒有,我們沒有吵架。」袁青搖頭,眼眶都紅了。
「孩子沒有什麼事情是過不了的,有什麼心事就跟伯母說出來吧,或許心情會好一些。」徐幼玲拍拍她肩,輕聲道。
袁青剛來這里時,徐幼玲就發現這個女孩在獨自淒涼,而今,她又自顧垂淚,也不知道她是怎麼了。
「伯母,我覺得你好像我的母親……」袁青開口道。
「是麼?其實,有時候我也覺得,你很像我的女兒,四年前的女兒。」徐幼玲笑笑給她扶了扶額頭上的發。
袁青看著她慈祥的臉龐,重重的點頭。
「好了,去梳洗一下,我看你也累了。」揉了揉她的發,莫名的感覺,她好熟悉,就像自己的親女兒一般。
熟悉得,她總是情不自禁的想接近她。
「嗯。」她點頭,笑了,是從內心笑出來的。
「我去看電視去了。」語罷,她起身,準備離開。
她出去不久,門又被推開了,是一個男子,一頭短發,俊逸瀟灑,最簡單的衣著穿在他的身上,偏偏能叫人移不開眼楮。此人就是有這樣的氣質!
「我們今晚就睡這里?」他開口問坐在床邊的她,聲音清清淡淡,無波無瀾。他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麼話來打破沉默。
「嗯。」袁青無精打采的點頭。
黎塵順勢走到床邊坐在她的身旁,淡淡開口問︰「你之前與那個袁青在書房,你們說了什麼?」
「還能說什麼啊?我把自己的身份挑明了,而她也承認了,而且,還很巧,我和她是相互換了對方的身體。」袁青道。
之前,袁同邱說,她的女兒無緣無故發瘋,發瘋時說,自己是個小女孩,還有一個弟弟叫袁寶……
袁寶,黎塵也是認識的,他是他的小舅子嘛!
他淡淡的點了個頭,「她沒對你怎麼樣吧?」
「沒有,我們商量好了,這事能不說出來,就盡量不要說出來,畢竟這種事情,說出來了,也沒幾個人會信,說出來,也只是徒增煩惱罷了。」袁青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