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光。
房間依舊是美輪美奐,家一樣溫馨,從未有過任何的改動。
楊伊雪眼眸鎖緊,正好看到大床牆上的照片正是她本人,什麼時候拍的,她怎麼不記得?
拍的這麼美,難道是想要一輩子不放過她嗎?原諒她很少拍過照片,上輩子就是結婚照,都是ps的,她努力的往上爬,趙晨楓的工作不允許他有任何的負面新聞,所以她們隱婚。
唯一的解釋就是,向裴安是變態!
想到這里,楊伊雪對印象不好的向裴安又加深了一個層次,變態級別中的頂級VIP!
「怎麼傻了?難道是準備讓我迎接你,還是愛上我?」向裴安溫和的笑意蕩漾在嘴邊,眼中卻是冰冷,手往下滑,掐著她的脖子,「當我的,我可以幫你做到你想要的,哪怕是毀掉楊家!」
掐脖子,專屬于向裴安的獨特標記。
脖子上的疼,楊伊雪眼圈積聚出的淚,在眼眶打轉,深吸著氣,不畏懼,望著向裴安的深沉。
他的話很具有誘惑力,她的生死無關輕重,只是玩物。咽喉對于他來說,就像是把玩一件玩具,她的臉漸漸變了顏色,又不是第一次,在以為整個人快要死掉的時候,他終于放開了!
楊伊雪一下子倒在了大床上,悶哼一聲,低頭不語,不理會!
「怎麼脾氣變大了?難不成你又怎麼了?」向裴安冷冷的看著楊伊雪,搞不懂他為何對奇怪的楊伊雪上心,比她漂亮溫柔的多的是,卻總想起這一根刺。
或許是更具有挑戰性,才會選擇楊伊雪,越有難度的,不就越玩的過癮嗎?
楊伊雪就像是一只瘋狂的小獅子,怒極反笑,「向裴安你個大禽獸,你捏著我的脖子,我都快死了,我要和你說什麼?生前臨別贈言嗎,我討厭這樣的不對等!極其討厭!你算是什麼東西,怎麼可以這樣?我是一個活生生有些有肉的人,不是你的玩具,我也會痛,也會疼,不是每次看到你都要像看到毛爺爺一樣!」
「告訴你,我不願意,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看上了我,你知道你在我的心中是什麼形象嗎?高高在上?No!龜毛的男人,禽獸,變態,這些名詞都太委婉了,就是全世界所有齷齪的詞都按在你身上,我都不覺得奇怪!因為你本身就是個固執狂!」
「我寧願靠自己的雙手,也不願意不勞而獲,我只相信自己,沒有信任,就不會被騙,更不會有背叛!」楊伊雪淡漠的眼神,像是看穿了他,看破紅塵,下一秒隨時有可能……
「你……」向裴安眼底陰沉,直接撲向了楊伊雪!
是楊伊雪先找的他,他沒有喊停止,就不可以結束!
他不允許!
不知死活的小,一副受傷的小表情,罵了他還難受的要死,看的他都無可奈何!
向裴安不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的人,她眼底的警惕和受傷,已經超出了常人的理解範圍,讓他想要安慰,卻無從下手!
「我不活了,你打啊,你掐死我吧!」楊伊雪沒好氣的的說道,面對暴君,她那渣渣的戰斗力又何必班門弄斧!還不如直接受死!說不定可以得一具全尸!
她說什麼?
難道他向裴安在楊伊雪的心中就是那種人嗎?向裴安的臉色難看極了,眼眶里滿是血紅,眼圈里說不出的復雜情緒。
這一切都是誰造成的!
楊伊雪深呼吸,閉著眼也看不到,等待著向裴安的手起刀落,一切都解月兌了!
她本就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上輩子瞎了眼,這輩子遇到了暴君,下一輩子她一定要投個好胎。
「想死,沒那麼容易!你要是敢死,我把你最重要的人都拉去陪葬!你要乖乖听話,否則……」向裴安眼底陰沉。
楊伊雪心中一顫,他想要怎樣?滾犢子!她不在乎了!
脖子上的疼真真實實的告訴她,和暴君般的向裴安作對沒有用,礙于向裴安的太過貼近,以至于楊伊雪有片刻被男色誘惑。
頭暈的有些厲害,整個人暈暈乎乎,稍微的挪了挪,靠著邊緣,試圖遠離向裴安。
向裴安有些搞笑,嘴角好看的露出笑意,床就這麼大,她想要滾到哪里?
他的目光掃向楊伊雪,楊伊雪更加膽小,幅度慢了,像蝸牛。
「!」
楊伊雪身子一停,握著手心,滿是汗水。
「還是要我抱你?」向裴安笑的面色桃花。
抱你妹啊!
她心中咒罵,不料向裴安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像是知道她在罵她,
楊伊雪低著頭,思量著,最終動了動身子,慢慢靠著他。
「一點!」
「動作快一點!」
「再快一點!!」
楊伊雪怒了,直接一下子撲到他身上,還快嗎?
她的手不小心踫到他的某處,尷尬,就這樣不動彈。
「原來你喜歡做攻啊?早說嘛!這次你再上面,我再下面,如何?剛才的話,我逗你呢!」向裴安人畜無害的笑著,耳根有些微微發紅。
卻不料楊伊雪語不驚人語不休!
「你不會是雙性人吧?妄想癥,可攻可受,自產自銷?」
說完這話,她也後悔了,這是在模老虎的pp!
向裴安臉色又黑了,她簡直是在挑戰他的極限!
「我……」楊伊雪蒼白的笑著,即使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可以听到彼此的砰砰的加速心跳,她的臉依舊嚇人的白,失了顏色!
他們之間不知不覺有了很多交際。
犯錯的時候,楊伊雪就想了起來那些被她復仇計劃擱置的畫面。
她一直都不曾忘卻。
清清楚楚。
相遇在這個房間,那時只當做他是一個身材有料的男瞎子!
**在這個房間,彼此之間天生默契一夜貪歡,哪怕是中了藥,她也從未後悔過。
……
現在,他們在做什麼?
想起來,就像是演電視劇一樣瘋狂,不更加精彩,因為她不後悔,如果向裴安的脾氣可以好一點,最好是翩翩的類型!
楊伊雪躺在床上不想動,也不知道該做什麼。
她不知道觸及到了沒有向裴安的底線,每次遇到向裴安似乎都能打破她所有的例子。
隱約中,她好像听到向裴安說,「當做我剛才的賠禮,你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