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禾市以前發展的很慢,自從改革開放後才慢慢好起來,阮家就是靠挖金礦發的財,後來成立的金世黃金,不過骨子里面的那種老思想,從未改變過。
眼下阮美美最需要用錢來救阮太太。
「謝謝,錢誰都需要!」阮美美低下頭,細長的劉海擋住她臉上的表情,「你能告訴我,關于涼金鳳的故事嗎?我希望我們能合作,你也知道,我只是阮家一個不受寵的三女兒,之前賬目的事情是我不對,我會改的!有了了解,如果能掌握金鳳的把柄,我雖然人單力薄,但以後未必……」
阮美美先服個軟,楊伊雪拉的她同盟,眼下兩人還未達成任何協議,就算楊伊雪是董事長,也不能輕易找她事情!
她們可是同一條線上的螞蚱!
阮美美胃里不停的翻騰,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楊連勝昨晚折騰地太狠,總覺得不舒服!難受!只當做是吃壞了肚子。
楊伊雪眯著眼楮,狐疑道,「你先坐吧,听我慢慢說,你看起來很難受?」眼楮不停流轉。
「謝謝!」阮美美也毫不客氣坐下來。
呵呵,還真是客氣,要是不知道後來的事情,還有先前手下的說明,楊伊雪會認定阮美美是一朵無害的小白花,可事實呢?
是毒是藥,試一試不就知道嗎?
「涼金鳳其實是涼家的私生女,不過是同族的,並不是本家的,要不然她早成了名正言順的楊太太,你應該對她有耳聞吧,她從三級**,靠月兌成名,仗著身孕進了楊家,如果你能有子嗣,說不定你就可以撼動她的位置!要知道沒有挖不到的牆角,只有不努力的小白花!你比她年輕,比她有活力,這些都是你的資本,好好把握。」
楊伊雪靠坐在沙發上,繼續說道,「涼金鳳有一兒一女,楊媛媛也是知道的,我們向來不和,不過他們也不好相處,要不然你也不會有可乘之機,據我所知,涼金鳳在外邊有人,不過我父親並不知道!」
「怎麼可能?」阮美美感覺自己是玄幻了,她眼中的驚喜騙不了人,涼金鳳有那麼好的,怎麼還會不甘心,去外邊偷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不得不說,楊伊雪這個消息,阮美美很滿意!
楊伊雪笑了笑,很是滿意,阮美美還小,她能看出這個的不甘心,卻也沒有想到阮美美也不過是一個剛剛開苞,又是經歷過父母離異,她的心中對出軌這個詞很是反感。
阮美美本就身懷愧疚,若不是身份所致,她也不會懸著一條不歸路,爬上楊連勝的床,一听到涼金鳳在外邊有別人,她的眼中的愧疚一下子就沒有了!反而更像是正室。
「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嗎?」。楊伊雪說的很是輕松,反問著。
算計著,等待著,阮美美一點點步入她的陷阱。
「唔……」阮美美吐了出來,一下子吐道干淨的地板上。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阮美美手交織在一起,害怕地哆哆嗦嗦,她甚至以為楊伊雪會像父親一樣生了氣打他。
結果,沒有。
楊伊雪很是平淡地說了一句,「你去醫院檢查下,說不定你有小孩子了!」
「怎麼可能?」阮美美哭了出來,「我們才第一次,那一晚,不會的,我才18歲!」
呵呵,早知道如此,干嗎要爬上床,一次就能中,也是醉了!
楊伊雪復雜地看著阮美美,一點也不像聰明人,最後孩子還不是要生出來。
聰明的人。
許久。
阮美美重新站在楊伊雪面前,雙手交叉,無形中的安全感,深吸了了一口氣,極力想要控制住心中的緊張,她知道她表現的讓楊伊雪失望。
可此刻,她不得不去依靠楊伊雪,低頭,猶豫片刻,便張口,「這個孩子,該不該留下?」
阮美美明知道楊伊雪會讓她留下來,也知道這個孩子存在對于她的意義,母憑子貴,似乎除了一條,她找不到別的辦法。
都說的身體是最好的武器,可當繁華落去,她容顏易老,又靠什麼留住男人的心?
「董事長?」
阮美美又喊了一聲,楊伊雪還是沒有回應。
難道她沒戲了嗎?
想到沒有能幫助她,阮美美無助的哭了起來,如一個孩子肆無忌憚。
楊伊雪誠然看著地上的阮美美,簡單的幾分鐘,阮美美從重新燃起的希望,又黯然傷神。
人就這樣犯賤。
誠如,阮美美,如她,不過是一個。
楊伊雪意味深長地嘆了一口氣,「你先去檢查,到時候我會聯系你,不要和涼金鳳見面,不然我不能保證什麼。黑心後媽的手段需要我給你說說我從小受過的罪嗎?她想要奪走你的孩子簡直是輕而易舉,你看看我手臂的傷,身上還有很多,我都是如此,更何況你沒有轉正,要是你沒有能力,就做掉,沒有人會知道,也不會說你什麼!」
一听到孩子要做掉,阮美美的心就忍不住疼了起來,她雙手按住自己的胸口,能明顯感覺到心髒跳動,肚子似乎被什麼頂了一下,這是孩子听到不要他,做出難過的反應嗎?
阮美美失魂落魄的走了,並沒有拿走那筆錢。
走出公司,阮美美直接去了醫院,果真她懷孕了。
她用腳想,家中的那群人要是知道,一定會把她當做籌碼送上楊連勝的床上,再說她孩子都有了,楊連勝也不可能不負責。可想到楊伊雪的計劃,她心中暗暗有了打算。
夜晚。
一間酒店。
昏暗的燈光,房間的一男一女,憑借著微弱的燈光坐著密切的事情。
楊連勝能感到今天身下的小明顯不對勁,透著燈光,他甚至可以清晰看到她臉上的每一個毛孔。
阮美美哭了。
「你怎麼了?」楊連勝停下了動作,看著她。
阮美美很小,她身上只是穿著一件白色的性感的吊帶,里面什麼也沒有穿,下面穿著一條類似透明的丁字褲,無盡風光一覽無余,她的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放在肚子上。
楊連勝雖然過了中年,但仍然不服老,他的睡袍早已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在地上,露出結實的身體,眉頭緊皺,漆黑的眸子加深,眼中的情.欲越來越淺。
「我們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