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妮芙這麼一說,伊斯那拉一愣。宮中對昨日對伊斯那拉在伊西斯神殿後面的寢宮遇刺事件,是守口如瓶。除了法老比較信任的宮廷侍衛隊,沒有多余的人知道,包括伊西斯神殿的女祭司。
一方面是為了不繚亂民心,對今早的新年祭祀造成****反應。另一方面也是為了不打草驚蛇,繼續暗中探查。
妮芙說的反應太過于自然,毫無驚訝之色。這讓伊斯那拉心生疑惑,「你的反應就好像你早就知道我遇刺了一樣?」
被伊斯那拉這麼一問,妮芙定了下,轉而自信的微笑,「公主似乎忘記了,我主要的經濟來源。這麼大的事情,妮芙怎麼可能會放過!」
妮芙的主要經濟來源,不是給人佔卜凶吉,預知未來,她一星旬10天才接待一個客人,收入價格看她心情,很不穩定,酒店的生意也不是主要,她是靠賣消=無=;「=小說=.==息的。
作為下埃及的最大酒店,妮芙的屋子,來往客人很多。不僅有本國的,在埃及通商的外國商隊,更喜歡住這里。因為這里,沒有任何束縛,比如今日是齋戒日,****依舊可以在這里找生意,換做其他地方,早就被趕了出去。
但是怎麼知道自己讓苛羅假裝刺客行刺自己,來來破解王室的血光之災呢?伊斯那拉想了一想,其實自己借用刺客方法破解凶兆,也算是妮芙提示。
天狼星的問題,讓伊斯那拉很頭疼,但是她有不能公然的問那些祭司們,怕引起恐慌。民間早就傳聞妮芙的屋子,有最偉大的先知,妮芙之說。伊斯那拉讓梅麗莎為自己利用這個問題,試探妮芙的虛實,那時候,妮芙就說有以血破災的法子。
伊斯那拉一直都有這個想法,卻不敢隨意的動。那天听梅麗莎這麼一說,她用了,結果真的來刺客了。是真的凶兆開始了,還是有人故意的?伊斯那拉心中一直有個疑問。「這也是你認定我身份的一個原因?」
妮芙點了下頭,表示肯定,「但是似乎,沒想到公主是真的遇刺了,這個消息我倒是沒探查清楚!」
伊斯那拉一直盯著妮芙,她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其他?雖然也粗略的調查過她的背景,但是現在伊斯那拉疑心越來越重,妮芙,似乎不單純!
「妮芙,你能告訴我,為什麼我遇刺了,天狼星依舊沒有變的明亮,反而加劇的變暗。」伊斯那拉認真的盯著妮芙,想把她的一舉一動都收入眼中。
妮芙被伊斯那拉那麼盯著,依舊鎮定自若,不卑不亢,「這可不是我可以亂開口的,殿下!」
「我讓你說,你當說無妨!」
「公主忘記了還有上埃及,也可能是上埃及的王室有血光之災。」
听妮芙提上埃及,伊斯那拉很不信的低聲呢喃,「這樣?」伊斯那拉從來都不把上埃及放在眼里,她不承認他們是王室。在她眼里,上埃及只不過是小偷而已。她不承認,更加不願意相信,天狼星神會承認他們的王室身份。
妮芙看伊斯那拉皺起眉頭,面露難色,誤以為是她擔心上埃及的安危,不由取笑她,「當然公主對上埃及的王儲而擔心的話,也是清理之中。你們不是有婚約的嗎?」。
「我擔心他?」伊斯那拉露出笑容,心里暗自冷笑,這次他敢來,不抓了他,才怪。
在妮芙眼里,伊斯那拉的笑,倒像成了羞澀,「我看公主衣服上的藍蓮花圖案,而誤會是特意為了迎接即將到來的上埃及王子。」
伊斯那拉模了下自己衣服的藍蓮花圖案。上埃及的國徽是藍蓮花,所以妮芙才會那麼的想,伊斯那拉心里越加覺得好笑。她對藍蓮花情有獨鐘,喜歡她干淨通透的顏色,透著平靜的氣息。上埃及早晚是她的,藍蓮花也會是她的。
不過妮芙既然知道這麼多,上埃及的王儲,拉哈杰特王子要來孟菲斯,好像消息還沒外傳。伊斯那拉覺得妮芙知道也太多了,不由再次試探的想從妮芙那里得到確切的時間。如果對,也好讓自己準備,準備,好好接待那位拉哈杰特王子。想到這里就覺得好玩,伊斯那拉故意面露驚色,「我怎麼不知道拉哈杰特會來?那你知道他什麼時候到嗎?」。
妮芙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一臉沉靜的像是在思考,然後確定的說︰「應該是今晚?」
「什麼時候?」伊斯那拉看她回答確定,立即詢問具體時間,好計劃回宮的時間。
妮芙立即面露難色,「殿下,情體恤我們生活的艱苦和不易,不要因為我請求報酬而責怪。」
曾經听說過,妮芙是個對錢兩眼會放光的人。如果客人問了問知範圍外的問題,是要另外收費,比如現在是什麼時辰。
伊斯那拉以為是別人夸張,看著妮芙那語氣,不由發愣,這不是要錢的嗎?伊斯那拉尷尬的問,「多少?」
妮芙一听立即兩眼放光,「殿下覺得這個消息值多少錢?」
這就是妮芙,給人佔卜的時候,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一談起交易,就是個世俗的商人。
「既然你賣消息,自然是你開個價了!」伊斯那拉看著妮芙眼楮越加的放光,立馬補充了一句,「如果我覺得合理,我買,不合理,我也不喜歡討價還價。」
妮芙看著伊斯那拉,低頭開始糾結著,開什麼價位。
「女主人~」外面響起起了急促的敲門聲,柯娜緹匆忙的走了進來,又迅速的合上門,面色很焦急。
在妮芙眼里,沒有什麼是比生意更重要,不由臉上不悅,「出去柯娜緹!不是說了,天塌了,都不要來打攪我,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
「外面那些人鬧的要進來,巴拉夫也快頂不住了……」柯娜緹話還沒說完,門就被撞開,一個男人在幾個侍衛的扶持下,歪歪扭扭的走了進來。看到妮芙她們,把後面的侍衛往後推,自己得意洋洋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