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倦鳥歸巢,外出的兩個也回來了,一個一臉別扭,一個卻似乎很滿意的樣子,心情很是不錯,幽香也一臉郁悶的下來覓食。
吃過晚飯,幾人回到房間,就今天的話,幽香也有些話說。
「先前王爺讓我句話給主子。」
「什麼話?」
「王爺說,‘不管听到什麼,都不要相信,只要安心完成這邊的事情就可以,其他的都不要卻擔心。’」
「嗯,看來燁小子應該是早有預料,這麼說問題也沒有那麼大。」
「對了,王爺還交代了一件事。」幽香跑到包袱便翻。
雪妖尊者以為是信和雕像,笑著揮揮手,「信和信物已經拿到了。」
幽香一愣,隨後明白她口中的信物,微微一笑,「那也算是其中之一,還有一件。」說著從衣服最底下掏出一張紙,攤開放到桌子上。
幾人看去,竟然是一張物品清單,上面還標注這日期和順序。
「這是拍賣清單?」雪妖尊者第一個認出,模著下巴,仔細看拍賣里的東西。
「不錯,是今次黑風城一年一次的地下黑市拍賣清單。」幽香笑眯眯的說著,一邊略帶曖昧的看向慕容秋風。
「燁想拍什麼?」慕容秋風沒見她的眼神,也仔細的看那清單中的東西,很多東西都不認識。
幽香伸手一指,「這個東西,王爺說了,不管是用買的還是用搶的,一定要弄到手。」
幾人來了興致了,都看向那東西。
雪妖尊者眼眸一閃,隨後就點點頭,「果然是必備的好東西。」
其余幾人在看到那東西名字和旁邊簡單的一句注解,頓時也明白王爺為什麼要這東西。
慕容秋風臉色有些發紅。
這東西叫蠶王雪玉衣,也算是一件難得的寶物,穿在身上不止可刀槍不入,還能自發調節體溫,冬暖夏涼,不過他們都很明白,上官燁看中的估計就是那冬暖夏涼了。而用在誰身上,自然不用說明的。
「沒想燁小子還有這麼細心的一面,以前怎麼都沒有發覺呢,真是偏心啊。」
「嘿嘿,這事情王爺其實早在成婚前就有準備了,一直等著拍賣會開始,這邊也早安排了人,這次巧合,倒是可以直接拿下。」
面對眾人的挪揄,臉皮本就薄的他也只能掩飾的咳嗽兩聲,尷尬的借口回房,惹來眾人愉悅的笑意。不過心里卻是很溫暖,自和他分別後,都沒有那麼開心過了。
手中握著那微涼的白玉雕像,思念如潮涌一半,看著窗外的月色,不知此刻的邊關,月色是否也如此明亮呢,燁,你現在在做怎麼,休息了麼?
從腰間抽出一支黑玉蕭,通體黑色,入手冰涼,與那白玉交相輝映,一黑一白,像極了他們兩人。
手中雕像放下,拿起玉簫,閉上眼楮,嗚咽低柔婉轉的蕭聲響了起來,纏綿不休,帶著點點的哀思,訴不盡的思念與惆悵。
各自回房的眾人,或靠窗听著,或睡著閉眼仔細听著,或坐在燭光下听著,都似乎能感受到其中難言的思念一般。
「唉,若以後讓我逮住那幕後黑手,定然叫他生不如死,搞出這麼些事情來,害得主子和王爺不得不千里相離。」幽香坐在燭光下,手撐著下巴,通著那蕭音,一臉的氣憤,王爺他們好不容易才成婚,新婚都沒怎麼度過就一直風里來火里去的,她看著都為他們郁悶了。
「行了你,他們這樣也可當做是一種感情的歷練,只有經歷生死離別,才能讓他們感情更加深厚。」雲天走,無奈搖頭,不過心里也算是真正對上官燁的認可,事實上他一直都不看好他們這段感情的。
上官燁太過強勢霸道zhuanzhi,小楓性子又太過溫和,和他一起誰看都是會被欺負壓制的一方,會被他所左右,到最後自由都沒有,總有一天會受不了。
不過卻不想上官燁竟然會為小楓改變自己,或許以前的他定然絕對不會去主動關心人,更別談如此細心處處到位,也不可能放段親自照顧一個人的起居生活,還樂在其中,自然更不可能那麼輕易的把自己打拼的一切那麼輕易的交給別人。
雖然上官燁或許並不想刻意證明什麼,但是他的處處退讓和細心卻讓人們深刻體現到他的決心,不過當然,他做的自然也有得到回報,這樣一來,小楓更是會被吃得死死的,永遠也離不開他。
樓主啊樓主,或許你的失敗並不在于早晚,你和他最大的不同就是,他一旦認定,其他都能隨時放得下,而你卻是放不下,不夠專心的愛,總比不過全心全意的感情。
幽香白了他一眼,拍開他的手,「就算不用這些考驗王爺和主子感情也會很好,還有,都是你那個什麼樓主,只會遮遮掩掩躲在暗中搞壞,若他真傷害到王爺或者主子,就算他是主子的師兄我也不會放過他,對了,我不是說過嗎,今晚別和我說話。」
若她知道雲飛揚在炎陽對慕容秋楓做過的事情,說不定會直接和雲天翻臉。
雲天頓時眯起眼楮,手放在她嬌小的肩膀上捏了捏,「你確定不要和我說話?那麼我只能用另一種方法和你交流了。」
幽香頓時覺得頭發發麻,打了個哆嗦,的酸痛感可還沒消呢,這個禽獸,「喂,你收斂點好吧,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不說了,睡覺。」說著便揮開她的手走到床邊直接合衣躺下,拉著棉被把自己卷得嚴嚴實實的。
雲天哭笑不得,上官燁訓練出來的手下也跟他一個性子,灑月兌桀驁不羈,軟硬不吃,所以想要征服他們光柔情可不行,還要比她更強硬強勢。
不過慕容秋風顯然是個意外,不用任何動作,不知不覺中就把最帶頭的魔頭給征服了。
一大早,眾人才吃完早餐沒開始分配任務行動,讓慕容秋風極為頭痛的麻煩便找上門了。
樓大今天精神奕奕,身輕體健,或許是上次吃了虧,這次沒有穿得像顆球,只是穿著兩件厚毛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