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自便吧,我去看看,別透露消息啊。」幽香隨意的揮揮手,倒是把這里當成自己的地盤一般,走著貓步上樓,輕巧小心的到那個房間隔壁,推開房門進去。
房中原本還有兩人在睡覺,被她一嚇,忙醒,拿著被子慌忙的遮擋身體。
幽香一愣,隨後在他們要開口時已經模出兩個碎銀子丟了,打中他們的穴道,隨後才驚訝的,這兩個luo著身體睡覺的竟然都是男子,一個面貌清秀,看起來差不多十三四歲的男孩,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另一個是一個看起來有些營養不良很是瘦弱的男人,看起來就知道常年留戀風月場所,縱欲過度。
幽香皺了皺眉,有些厭惡,也不理會那兩個瞪圓眼楮的人,徑自走到一面牆,貼著耳朵,隨後又拿來一個茶杯,貼著牆听著。
隔壁,慕容秋楓正坐在一張椅子上,+.++手邊放著幾卷圖畫,而另一邊一個長相平凡的中年青衣男子正入神的做著畫,不是皺眉不時微笑,有時候還偷偷的看向那正低頭看畫的慕容秋楓,不知道在想什麼。
慕容秋楓看著手中那卷畫,呼吸有些急促,幸好臉幾乎都藏起來了,不然此刻定然讓人看到臉紅得滴血的羞惱樣。
那幾卷圖,都是圖,而且還是男。
慕容秋楓上青樓所謂的學習,當然不是找個小倌實驗或者找兩個小倌做著讓他看了,而是找這樓里專門畫的畫師,按照他的要求畫。
閑著讓畫師拿了幾本比較含蓄的給他,但是所謂的含蓄在他看來,還是極為奔放了,可是偏偏他又有些害羞又有些好奇,停停看看的,不一會幾卷圖都看完了。
整個人也像火燒,因為他總會不覺的把畫中的兩人替代成他和上官燁。
「爺,您要的圖畫好了,看還滿意不滿意?」中年男子終于放下筆,招呼慕容秋楓。
慕容秋楓回神,趕緊燙手般的把手中的卷軸都放一邊,然後走。
長桌上攤著一張白紙,紙上,是一段圖,按照慕容秋楓的意思就是,盡量含蓄,但是又要讓人看得懂。
畫師也算聰明,慕容秋楓一開口說他便猜到他的意思了,便還自作主張的在旁邊都寫了些文字火辣的注解,只不過中的兩男隱秘的部位都含蓄巧妙的被遮住,讓人浮想聯翩。
慕容秋楓才看那些注解,便更加臉紅耳赤,還不知道這東西也能用文字來教授的,便問道,「有沒有全文字的書?」
那畫師一愣,隨後看著慕容秋楓渾身不自然的樣子,便灑然一笑,「自然有,爺您稍後。」說著便到另一邊的書櫃中去找書。
隔壁的幽香听了大半天一直听不到聲音,正焦急,卻突然听到了幾聲對話,而從那對話中也立刻就能猜到起因經過結尾了,頓時捂著嘴忍不住撲哧的笑得肩膀直顫。
原來是來學習的呀,圖,實在太逗了,不知道王爺知道後會是什麼表情。
慕容秋楓也沒有逗留多久,很快便帶著一個小包袱偷偷模模的離開了。
回到相府,他吩咐了一聲,便關在房中許久不出。
幽香也早回了相府,正直樂呢,但是也好奇慕容秋楓拿回來的東西,知道他可能在研究,就沒有去打擾他,只是吃午飯的時候上官燁回來,慕容秋楓才不得不換了衣服面色不改的和他一起用餐。
而上官燁好似在想著案子的事情,也沒有問他今天做什麼,這倒讓慕容秋楓松了口氣。
可他又怎麼知道,上官燁早就知道了,還以這個而樂了一天。
慕容秋楓秉著學習的心態,關在房間一直到晚上,終于是把幾本書和一些圖紙都研究完,甚至還不覺的畫了一張,人物自然不知不覺的替代成了他和上官燁。
看著紙上兩人曖昧的姿勢,慕容秋楓腦子里不由的閃過中的一幕幕,又想起和上官燁溫存的時候,不覺的混合起來。
晚間的時候,慕容秋楓便不等上官燁,早早吃完飯早早睡覺。
他實在無法淡定的去面對上官燁,因為只要一想起他,滿腦子就是那些圖和那些火辣的片段描述。
上官燁回來得很晚,也心照不宣的沒有去逗他,洗洗了也睡下,只是心情似乎非常好,連睡著都是滿臉的笑意,從後面心滿意足的攬著臉皮薄的愛人沉沉睡去。
最近的案子確實讓他有些頭痛煩躁,但是每次只要一對自家這活寶,他便覺得什麼都無所謂了,心里從未有的輕松和滿足。
慕容秋楓卻是沒有那麼輕松了,雖然入睡了,但是一整夜夢中還是被圖迫害,夢中夢見和上官燁做了和圖上面一樣的事情,早上醒來,床單和被子都濕了,頓時又臉紅耳赤好半天,愁著怎麼起來,這被單和床單又怎麼處理。
還有上官燁有沒有,他突然有些後悔,真不該去看那些圖,自找罪受,現在滿腦子都是那些,把自己弄得不上不下。
就在他愁容滿面的時候,上官燁卻突然推門進來。
慕容秋楓抬頭看著他精神奕奕風度翩翩的走進來,頓時滿臉驚訝和緊張,下意思的把被拉得更上,一臉心虛的看著他,「你怎麼還在這里,沒上朝麼。」
「呵,你忘了,我正在養傷期間。」上官燁笑眯眯的走,看著他,意味深長的說道,「倒是你,怎麼了,從昨天開始就怪怪的,還開始會賴床了。」
「厄,沒沒什麼,只只是這些天有些累,你你你去忙吧,不用理我,我要再睡一會。」慕容秋楓心虛的說著,謊話漏洞百出,連他自己都想咬掉舌頭了。
上官燁挑挑眉,靠近床邊,彎腰伸手去模他的臉,「真的?不會是生病了吧?」
慕容秋楓臉色發紅,更是緊張,慌忙的往床里邊退去,緊緊抓著被子,「沒沒,沒……」
「你這麼緊張做什麼,該不會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吧,難道你偷人?」
慕容秋楓嘴巴一抽,頓時滿面羞澀變成惱羞成怒,「你腦袋里總想些什麼啊。」
「當然是關于你的事情了,嗯,不是嗎,那被子里藏著什麼?讓我看看?」
「沒什麼,哪有什麼,你先出去吧,我要起來穿衣服了。」
「呵,你又不是沒有穿衣服,怕什麼,再說你luo著我都看過了,看來真是藏什麼了。」上官燁眯眯眼楮,伸手就要去扯他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