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
「誒,幾位客官里邊請,是打尖還是住店?」
「先準備五間客房,再上桌酒菜,好酒好菜盡管上,快點。」肖言在最前邊豪氣的吩咐著,啃了好些天干糧,聞著這酒菜的香味,可是饞死他了。
上官燁在後邊挑了挑眉,隨後冷冷開口,「四間上房,酒菜清淡些。」
肖言一愣,回頭想說什麼,已經被旁邊的顏齊仁拉住,示意他閉嘴。
阿四直接丟出兩個各五十兩的銀元寶。
小二頓時笑眯眯的引著他們到樓上。
肖言看著小二手里的兩個銀元寶,瞪大眼楮,隨後復雜的看著面不改色,丟錢像丟石頭的阿四,又看看走在最前面一黑一白的兩人,眉頭都皺起來了,一臉好可惜好Lang費的樣子,不過隨後又一臉興奮。
因為他想到,跟著這出手闊綽的兩位大人物,那麼自己不止安全有保障,肯定還能吃得好睡得好,反正錢不是自己的,說著還悄悄拉著顏齊仁興奮的眨眨眼。
顏齊仁眼眸一直復雜的看著前邊那兩人,此刻回頭看著他眨眼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不由神情更是復雜,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肖言也習慣了,樂呵呵的跟著進入二樓的一個包廂中。
吃飽喝足各自回屋休息。
肖言看著上官燁和慕容秋楓進入一個屋子里,一邊剔牙一邊也拉著正要進隔壁屋子的顏齊仁到自己屋子,「誒,師兄,你說這個燁是不是有些奇怪啊,明明這麼有錢,卻又那麼省,那一百兩都足夠包下整個客棧了,兩人還要擠一間,還有,你覺不覺得,他和小祖師叔感情太好了,總有些奇怪。」
顏齊仁微微皺眉,推開這個趴在自己肩膀上說悄悄話的家伙,回頭撇了一眼,眼神極為復雜,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二愣子。
「對了對了,上次他們還,還那個了~」說到這里,肖言臉色頓時有些尷尬和不好意思,「那個,師兄,這不是夫妻才能做的嗎?難道間表達感情也能這樣?」
顏齊仁知道他說的是那次在客棧看到上官燁親慕容秋楓的事情,不由更無語,回答他的都沒有,心情有莫名的有些煩躁,干脆搖頭,「不知道,夜也不晚了,還要趕路,早點休息吧。」說著,便要走出去。
「厄,誒,師兄,現在還早……」不過顏齊仁已經走了出去順便幫他拉起房門。
肖言不由郁悶了,有些不明白師兄怎麼回事,似乎心情不怎麼好,這些天好像有些怪怪的,難道是太累了?
顏齊仁在門口站了一會,這個時候小二帶著幾個人抬著浴桶,正敲慕容秋楓他們的房間,隨後進去,再出來。
顏齊仁一直看著,眉心微皺,眼神復雜而帶著一絲迷茫,好一會,嘆了口氣,抬步進入自己的房間。
夜半的時候,慕容秋楓和上官燁的房門突然打開,隨後兩個身影輕巧的出來又快速離開,很快便消失在夜幕中。
夜晚的溫度更為低,兩人在屋頂上快速的奔跑著,最後落在一處不大的宅子。
慕容秋楓轉頭環顧了周圍的房間一遍,隨後選一間房便要進去。
上官燁突然按住他肩膀,「小心。」
慕容秋楓眼中劃過一絲笑意,點點頭,然後小心的到那房間,用劍撬開門,推開,等確定無事,便走進去。
上官燁站在門口,眯著眼楮,警惕的看著周圍。
沒一會,慕容秋楓便走了出來,不過手中已經多了一樣用黑布包裹的東西。
上官燁看了那東西一眼,隨後點頭,兩人便迅速的離開此處。
回到客棧,兩人立刻扯下面具,點亮燭光。
慕容秋楓把東西放到桌子上,和上次拿到的東西不一樣,這會是一個大概巴掌大的四方木盒子。
慕容秋楓扯下一根發絲,穿入盒子外面的幾處小孔,然後輕輕一拉,只听 嚓一聲,隨後盒子蓋微微一彈,露出一條縫隙。他立刻把蓋子掀開來,盒子里邊是一張潔白無瑕的宣紙,上前沒有半點字跡。
上官燁一直看著他的舉動,沒有打擾他,但是心里卻是不斷的往外倒酸水,看著他和雲飛揚那麼有默契和了解,說不吃醋是不可能的。
他有些不滿的拿過那疊得整齊的宣紙,仔細檢查了一遍,皺眉道,「難道需要用什麼特殊方法?」
慕容秋楓一直含笑看著他,笑著接過紙張,「這紙張之上,確實沒有任何字跡,是一張普通還沒有用過的紙張而已。」
上官燁皺眉,等著他的下文。
「剛剛來的時候,在這里我有些怕生,人又挺沉悶的,經常不理人,也不玩鬧,師兄便想了一個寶藏游戲,一邊教我很多知識,一邊讓我在其中得到樂其。師兄所放置的物品其實都很簡單,但是要從里邊找到線索卻有些難,一開始我總是走彎路。」
「就說這張紙,或許很多人第一想到的可能就是上面一定有什麼字,只是被特殊化了,這便是一種誤導,其實師兄的意思都很簡單,從物體的本質去,之前我在城門口看到師兄的一個小提示,所以才知道師兄有留東西在這里,想來是想透過這個告訴我們他的位置,讓我們找到他或者找到線索。」
上官燁有些不爽的抿著唇,不屑的看著那張紙,懶洋洋說道,「那你能從這上面看出什麼?」
慕容秋楓勾唇一笑,隨後拉著上官燁的手攤開,在他掌心上寫著四個字‘紙張出處’手心處癢癢的感覺讓上官燁心也癢癢的,抬頭看著慕容秋楓,正見他嘴角帶著一絲狡黠的微笑,眼眸中更帶幾分調侃和促狹,頓時一愣,隨後明白什麼,便微微眯起眼楮。
直接抓著他的手把他拽到懷里,捏著他的下巴冷聲道,「好啊,原來你一直知道,是在看我的笑話麼。」
慕容秋楓看著他,笑得有些無奈,「是你表現得太過明顯了,我與師兄只是師的關系而已,我一直把他當成兄長對待,我不知道你一直在介意什麼。」從他在仙劍門時的態度他便察覺到了。
畢竟確實太過明顯,每次他一說起師兄的事情,他臉色便不好起來,開始還當湊巧,但是巧合多了就是異常了。只是他也沒有刻意去說什麼,因為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上官燁眯了眯眼楮,心想人家可不想和你做單純的師,你這個傻瓜,但是這樣想著,心情也好了起來,反正現在這傻瓜是自家的,那家伙心思再如何,也是沒機會了,他要更緊的把這小家伙抓在手中,緊到他離不開他,他的童年他無法參與,但是以後一輩子的時間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