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頓時有個模糊的念頭,雖然這個念頭若實行起來,慕容秋風開始可能要受些委屈。這念頭一出現就如同有魔性一般,瘋長起來。
「嗯?怎麼了?」見上官燁突然看著他不說話,眉心還皺著,慕容秋風心中一緊,連忙回憶剛剛的話,想著是不是有什麼說得過頭了。
上官燁回神,見他這緊張的樣子,越發覺得可愛極了,這人無論什麼時候總能撩動他的心,忍不住湊上去,手掌按住他的後腦,乘其不備直接含住那微微抿著的唇,靈活的撬開貝齒,品嘗那怎麼都嘗不夠的甘甜。
慕容秋風沒想他會突然偷襲,頓時瞪大眼楮,隨後整個臉霎時通紅起來,連忙想推開他,這里可是屋頂上,先別說會不會被人看見,這感覺起來好像把他們暴露在天下人的視線之中,心不由緊張起來。
上官燁眯起的眼眸閃爍著邪氣的笑意,另一只手直接繞道他的後背,用力把他緊緊的禁錮在懷中,唇舌勾著那柔軟的的舌,一點一點慢慢的滑過,好似在品嘗天下最美味的食物。
曖昧的銀絲從兩人嘴角流下。
慕容秋風雙手被壓著禁錮在兩人胸前,身子又有些發軟,只能死死抓住他胸前的衣服。
一吻作罷,兩人呼吸都有些粗重,上官燁笑眯眯的看著慕容秋風這動情的模樣,那如秋水般美麗的眸子帶著迷離,更讓他眼瞳暗沉了幾分,熱氣直往上沖,輕輕tian掉他嘴角的銀絲,指尖勾著他水潤的唇輕輕劃著,沙啞著聲音道,「難得天氣這麼好,心情也不錯,不如我們來做點有意義的事情吧。」
說著放在他後腰的手還緊了緊,讓他更緊的貼合著,輕輕蹭了蹭,下方已經覺醒的部位正得寸進尺的壓在對方腿間,那曖昧的聲音,不用想都知道所謂有意義是指什麼。
慕容秋風臉紅色未退,卻又多加了些黑色,想到這周邊還不知道有多少暗衛,剛剛那一幕落入多少人的眼中了,頓時火氣更加升騰。
揪住他領口的手下移到他腰間,用力一點。
上官燁感覺腰間頓時有些麻,下意思的松了下手。
慕容秋風冷笑著,趁機揪著他的衣領,把他用力的給丟下去,恨恨的甩袖轉身飛下院落,氣得連罵的心情都沒有。
不過很快,上官燁又沒臉沒皮的纏了。
听著驚天動地的關門聲和那聲含著羞惱氣憤又無奈恨不得把人給剁了的聲音,讓院外各自做事的幾人一致搖頭,心中暗罵上官燁(王爺)無恥的同時又不得不為小楓(主子)默哀。
人都是天生便擁有貪欲,謠言一傳出去,果然里里外外的人都瘋狂起來。
天羅部落是什麼,或許沒有多少人听過,但是那傳奇部落的故事卻是不少人都听過,只不過大都以一個傳說故事來听而已,但是一些年代比較悠久的門派或者一些老者卻都很清楚。
而這天羅部落所帶給人的瘋狂也是無法估量的,不然天羅部落當年就不會被一夜之間滅掉,雖說只是一個部落,但是因為本身的優勢,部落中強者雲集,要知道,只需要一株藥草就能制造出一個當代高手,何況這些東西對他們來說都普通得很。
但是這樣的一個地方偏僻就那麼被滅了,可想而知滅掉天羅部落的人有多少高手,籌集了多少陰謀。
只是這樣的真相卻無人知道,因為沒有人會相信有誰能一夜間把如此神秘強大的天羅部落給滅得悄無聲息,定然是轉移走了。
如今謠言傳開來,知道天羅部落的壓不住貪婪,不知道的也在打听中慢慢了解,更是好奇加貪婪,可想而知,會多麼的轟動。
雖然這流言大部分人還帶懷疑之感。
不過卻有不少人也開始到碼頭水下探尋。
在上官燁派人參合刻意的引導下,終于在三天後的水下一道緊閉的石門,掩蓋的泥土之下,那便是機關城的另一個入口,卻是開啟機關的入口。
石門的瞬間引起了轟動,原本持觀望態度的一些大家宗派也忍不了了,紛紛派人去探查是否屬實,結果果然是有這個門,便是空穴來風他們也坐不住了。
這下,幕後大人物都紛紛浮出水面,小蝦米爭奪半天只能含怨在旁邊觀望,只希望能佔到一點便宜也好。
可惜肉餅只有一塊,要吃的人卻不少,怎麼分?分?他們更多的只想獨吞,所以矛盾就來了,冷戰熱斗,整整又拖了幾天那門都沒有人能去開。
可眼看城里潛進來的人越來越多,加入的也更多,都急了,干脆決定先擬定協議,一起合作,分配都是後看情況分。
「呵呵,好家伙,這些人可真能藏啊,若不是這次,估計他們都還不打算出現呢。」幽香嘲諷的撇撇嘴,現在這些人已經被寶藏沖昏了頭。
這些天上官燁他們已經轉移陣地,全部藏到雲娘準備好的石室中,隔岸觀火,看著這些平時道貌岸然的人如今為了這些東西都開始暴露出陰險的嘴臉。
接下來上官燁又以水下那入口為引,安排人做托,讓他們知道,這出口或許不止一個,但是現在的卻只有這里,又沒有開門的方法,想用蠻力打開這門,便只能先把水給引開。
所以接下來,為了寶藏都豁出去的人們不得不開始做苦力,挖溝渠,引水源,環環相扣,讓這些人按著他的指示自掘墳墓,即保證水不會去影響到周邊的城鎮,又能更直接的把他們圈死,還省下朝廷的人力物力,可說一石三鳥。
慕容秋風看著他們在炎陽乖乖的在炎陽城外築建堤壩,引著水圈成一圈,不知不覺的把整個炎陽都圍了起來,便也只得無奈的苦笑,這樣也好,一旦城塌,水源必定向中心涌去,外面的堤壩,水也涌不,到時候炎陽就真的要成為沉沒在水中的城市了。
肖言幾個一直都在旁邊看著,倒不是說他們沒有什麼能力或作用,而是整盤棋上官燁早已經布置好,安排好,那些人的命可以說都是捏在他手中,成為他棋盤上的棋子,他們也就閑著看戲,不過對上官燁卻是真的佩服了。
這是他們第一次看上官燁出手,就像上次血洗一條街一般,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定驚天動地。
肖言更是對上官燁崇拜得快真把他看成神了,之前知道上官燁是戰神之一的軍神時還有些懷疑,以前對戰神的宣傳是不是參太多水分了,現在他是完全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