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的小魚兒,雖不重要,現在卻成了黃飛龍心里最大的牽掛,盡管已經陪著柳寒焉走到了百米開外,他的精神力,還在悄悄地感知水中的那條小魚。
此時,那條小魚兒,和水中其它的魚兒沒有太明顯的區別,唯一不同的是,精神力感知,會發現它身上的水元素,會比其它魚兒身上的,要稍稍濃郁一些。
並且,隨著黃飛龍關注的時間越久,他發現自己慢慢的,心神里又和那條自己造出的小魚兒,有了一點點模糊的聯系,每次他的精神力感知,小魚兒的情緒就會略微帶著一絲興奮,也許,它也慢慢知道,這人是自己真正的「母親」吧。
不知不覺,黃飛龍就陪著柳寒焉走到了兩百米開外,此時,他的精神力已經不似先前感知那麼靈敏了,不過,讓他詫異的是,隨著自己的遠離,以及與小魚兒精神接觸的減少,他發現自()己似乎也變成了一條魚兒,小魚眼中所見,自己也能看得真真切切。
這一發現,讓黃飛龍心中大喜,如果這法可行,以後要想了解什麼秘密,或是要去提前探險,那自己豈不是可以先做條魚兒,借魚之眼,看魚之景,安全有效,還不易被人發覺。
黃飛龍的興奮之情,並沒持續太久,因為當他走到三百米左右時,突然發現小魚兒的生命氣息開始急劇衰弱,最後,借著小魚的視線看到的東西,也瞬間模糊,下一刻,小魚兒就徹底消散了。
黃飛龍突然駐足,「難道小魚兒的存在,有時間限制?還是與我這個主人的距離,不能太遠?」黃飛龍默默記下與小魚兒的大概距離,準備回頭再找機會去嘗試下。
正想著,柳寒焉了︰「你走吧,不用你陪我劃船了,我自己劃去。」
「怎麼了?」黃飛龍下意識地問道。
「你自己心里清楚。」柳寒焉略帶氣憤地說道。
「額,是我不好,不過我現在心里確實癢得緊,再給我十分鐘,之後就專心陪你,好不?」黃飛龍神情愧疚地說道。
「行,可要算話。」柳寒焉道。
「男子漢,一口唾沫一個坑,當然要算話。」黃飛龍說完,看到四下無人,馬上盤坐在樹林里,水元素凝聚出小魚兒後,他現在最想嘗試的,就是用火元素凝聚出一條魚兒。
黃飛龍的精神力經過先前走路的休整,現在已經恢復了不少,于是,他集中精神力,開始全力感知空氣中的火元素。
在這之前,黃飛龍控制火元素來攻擊人,都是一朵火焰,或大或小,如今,他想先凝聚一把火刀。不過,想做到這一點,也不容易,因為火元素遠不像水元素那麼溫和,比它們要狂暴得多,想要輕易地將它們凝聚成形,需要耗費的精神力,比水元素要多得多。所以,他當初才能輕松地凝聚出水箭水刀,卻只能凝聚出一團燃燒的火焰。
黃飛龍凝聚火元素焰的時候,就知道火元素很不听話,凝聚水元素,就像捏面團,時間久一點,就會成形,而凝聚火元素,就像打鐵,必須用較多的精神力壓迫,才能將他們乖乖地控制在自己想要的區域。
現在,黃飛龍就是一個的「鐵匠」,他用精神力當大錘,一錘錘地敲打著那些不斷跳躍的火元素,慢慢把它他凝聚成小刀的初形。
時間一分一秒地,黃飛龍稍微感知了一下,發現已經九分鐘了,自己還只是勉強凝聚出一個刀尖,只得放棄。他神色淡然地站起來,走近柳寒焉,道︰「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我們專心去劃船。」
「我可以再多給你半小時。」柳寒焉也看到了剛才的狀況,以他不服輸的性子,居然真的說放就放,頓時有點不好意思了。
「不用,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我會再抽時間的,希望下次,能凝聚出一條火元素魚。」黃飛龍笑道。
「拭目以待!」柳寒焉說完,親昵地挽住黃飛龍的手臂,一起走向那一排排可供出租的游船。
這些提供給游客的船只,有機動的,也有人工的,最終,柳寒焉選擇了人工的,這種船只不大,上面有個頂篷,雙人座位處,各有一只木槳,可以自己劃水,速度也能由自己的體力控制。
黃飛龍向船只管理員交了租金後,就和柳寒焉並肩而坐,慢慢將船劃向南湖中間。
天空湛藍一片,而此時的南湖,微風漸起,碧波蕩漾,人在船中,如在畫中,心神都似乎在接受大自然的洗滌。
剛開始,二人一人一槳,劃得不亦樂乎,沒多久就將小船劃到了南湖中央,此時的湖面上,已經有些船只了,不過,略有風浪的湖面,手動劃船,比較費力,大多數人選擇了省時省力的機動船。
湖心中央,有個百米見方的小島,島上綠意昂然,鳥鳴不息,不過,卻並沒有開發出供游客上島的小路,只是作為一個小點綴展示在那里。
「漁夫,要不我們……」柳寒焉看著湖心的小島,目光里頗為意動。
「最好不要,那個小島,估計有什麼特殊的用途,不然肯定會開發出來,供游客小棲片刻。
「好吧。」柳寒焉只得點點頭,由于積極性受到了打擊,她也不想劃船了,索性將自己手中的那只槳,也交到了黃飛龍手中,讓他一手一槳,當起了劃水運動員。
黃飛龍體能一流,這種事情做來,自然輕松如常,不過,由于柳寒焉還坐在船只左側靠槳的位置,他劃不多久,手肘就不踫到了柳寒焉飽滿挺俏的雙峰,秋天時分,彼此的衣衫都很單薄,微一觸及,黃飛龍不由得心神一蕩。
柳寒焉本來是閉目仰躺在座椅上,胸部被「襲」,馬上睜開美眸,感覺到對方略帶熱度的目光,又立即閉上眼楮,只留那微長的眼睫毛,在那里輕輕扇動,如同一只棲息在眉間的黑色蝴蝶。
「美!真美!」黃飛龍在心里嘆道,心神動蕩了幾秒,最後還是決定不去撩撥,以免自己擦槍走火,鬧出尷尬事來。當初和輕禪共處一室後,他對自身的控制力,也不再那麼自信了。
黃飛龍想維系自己美人在側、坐懷不亂的君子風度,但事與願違,一陣清風吹來,柳寒焉身上幽幽的體香,卻如同催,情藥一般,不斷飄進他嗅覺靈敏的鼻子里,撓得他心癢難忍。
黃飛龍心中在進行天人交戰,咬咬牙,還是決定通過發泄旺盛的體能來緩解,于是,他拼命劃槳,拿出奧運會中賽艇項目的奪金勁頭,將自己的這只小船劃得飛快,如同一只利箭一樣,在湖面上射來射去。
柳寒焉也察覺到氣氛的微妙,心里害羞且期待,卻又不敢說出來,等了片刻,卻感覺到小船如飛,睜開眼,看到這渾蛋正在瘋狂劃船,頓時滿腔委屈。不過,她也是聰慧女子,視線微微下移,看到黃飛龍兩腿間微微隆起的景致,馬上明白了關鍵所在,心里十分感動。
女人一動情,就會做出一些瘋狂的舉動,柳寒焉也是,她臉色微紅,頭腦一發熱,縴縴玉手突然一把抓向黃飛龍的襠部,湊到黃飛龍的耳邊,吐氣如蘭︰「難受麼?」
黃飛龍也沒想到柳寒焉會如此大膽,小老弟突然被人抓住,如遭雷擊,兩手一頓,小船又在水面飄移了一會兒,才完全停了下來。
「難受。」黃飛龍的喉節上下滾動,呼出的氣息,也越發滾燙。
柳寒焉的俏臉已經火紅一片,自己也中了蠱似的,玉手隔著薄薄的外褲,不斷撫模對方的寶貝。
黃飛龍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享受到這種待遇,頓時快感如潮,一波波襲向自己敏感的神經。一個男人,如果這時還讓女人一直主動,就真是禽獸不如了。
南湖很大,黃飛龍看看四周,這附近並沒有什麼船只,湖邊的游人也不可能看到這麼遠,于是,他再無顧忌,大手一伸,將柳寒焉柔軟的身子一把攬進懷里,瘋狂地親吻她紅潤的香唇。
黃飛龍一邊吻她,一邊將自己的大爪子,悄悄襲向柳寒焉的胸部,開始用力揉捏起來。
兩個人的情感,似乎在一剎那被點燃了。柳寒焉身體敏感部位遭襲,嘴中呼出的熱氣,帶著輕微的嬌哼聲,似是略帶些痛苦,又似是帶著無盡的享受。
柳寒焉的柔軟小手,動作越來越激烈,黃飛龍的大手,揉捏也越來越瘋狂,二人各自抓著對方的神器,將氣氛越演越烈……
漸漸的,黃飛龍感覺到柳寒焉身子發軟,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溫柔,他不知道是對方享受結束了,還是期待更多,只是本能驅使著他,悄悄將大手從對方的衣服里伸了進去。
細膩滑,女敕,柔軟堅韌,黃飛龍還是第一次觸模到柳寒焉的聖女峰,這感覺如此奇妙,讓他愛不釋手。
柳寒焉還沉浸在的巔峰,身體各處靈敏的感知,正在被黃飛龍的大手一寸寸喚醒,她的面色潮紅,全身透著一層健康的粉色,春色無邊,又媚惑無限。
黃飛龍食髓知味,他的大手,已經不再僅僅滿足于對方身體的上部了,開始緩緩將手由對方平坦溫潤的月復部,漸漸過度到對方的褲腰位置。
柳寒焉的皮帶很緊,將她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蠻腰,鎖得如同貼在褲身上一般,黃飛龍的大手幾次游走,都是無功而返,最後,他只能采用最原始的方法,解開對方的皮帶扣。
「 」一聲輕響,皮帶解開了,柳寒焉听到這聲輕響,突然身子一僵,整個人回過神來,她一把推開黃飛龍,看到對方火辣辣的眼神,害羞地低下頭,小聲道︰「今天不行,那個來了……」
黃飛龍雖然是初哥,可也是博覽群書的主兒,對女人的生理特征也是認真研究過的,他馬上明白柳寒焉口中的「那個」是「哪個」了,只得悻悻地點點頭道︰「好吧。」
不過,他仔細琢磨對方話語的前半句,突然眼楮一亮,道︰「小焉,你說今天不行,那……」
「壞蛋!大壞蛋!」柳寒焉紅著臉,不斷捶打著他。
小船不斷蕩漾,蕩在湖面,也蕩在彼此的心中……
(擔心晚上寫不完,今天一大早就開工,寫完就發布上來,祝大家開心,享受今天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