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剛才是疼到眼淚鼻涕流的,但是也到達了自己的目的地!抬起頭回之法小海微笑。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好,在他的小月復上蹭著,蹭夠了還撅起了小嘴親了親法小海。
這只兔子……
法小海的臉都綠了!
為什麼這只兔子能用這麼純潔的表情做出這麼下.流的事情?它親的地方就是自己的……
他簡直就要抓狂了!自認為自己從來都不是一個隨便的人,至今都還沒有和紀如璟有實質性的關系,他只是覺得對那個紀如璟還是有一些懷疑。不過,如今的局面看來,自己的懷疑還是完全正確的!
一把揪住了小白兔的耳朵,根本不管它的腳是不是會痛,直接將它丟到了桌子上,站起身後還和大男生一樣任性的用手中的蔬菜葉子砸了它。
「法小海!」兔子越發的布滿,先落地的兩只前爪傳來了鑽心的疼痛,它尖叫了一聲之後,敏捷的它趕緊用後腳支撐住身體。
可是,它忘記了,自己的後腳也有傷口!簡直什麼動作都不對,它痛的哇哇大叫,感覺在桌子上躺下來,四只爪子在半空中揮舞著,又拿出了自己的殺手 ——大聲干嚎。
高大的法小海站在桌邊,看著肉乎乎的小白兔在紅木桌子上使勁翻滾。他在心底偷了,其實養只兔子還挺不錯的,至少無聊時還有個人陪著說說話。
他伸手戳了戳小白兔圓滾滾的肚子,肉乎乎的的手感還真不錯呢!也不知道這兩個月它去了什麼地方,不僅沒瘦反而胖了!在心底最隱瞞的地方萌生了一個念頭——殺掉吃了不錯!
見法小海理自己了,它干嚎的聲音頓時提高了八度,要不是因為腳底的傷口它肯定不顧一切的撲到法小海的懷里,非讓他抱自己不可。
法小海收回了手指,不再搭理小白兔而轉身直接上樓。小白兔頓時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躺在餐桌上看著法小海的背影,心里責怪著法小海的狠心。也許是折騰了一天,它也累了,沒過多久,它就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法小海,我回來了哦!」冒牌紀如璟推門進來,當她看見黑燈瞎火的客廳之後頓時感覺到了失望。
她將手里的東西放在了玄關處的矮櫃上,換好鞋子走進客廳之前順手打開了燈。環顧客廳一周後,她的目光落在了餐桌上,怎麼會是它?
她躡手躡腳的走了,站在桌子的邊緣,冷眼看著它。早晨的時候它不是離家出走了麼?怎麼現在又出現了?她不滿的伸手戳了戳它的肚皮,語氣惡劣的問它︰「你早上不是離家出走了麼?怎麼又回來了?」
肚皮被她尖尖的指甲戳了又戳,它疼的都要哭出來了!立刻睜開了眼楮,還沒有看清眼前是誰的情況下就放聲大哭︰「法小海,你這個禽獸!」
她縮回了手,看著小白兔痛苦的模樣更是痛快,余光瞄到了它受傷的前爪上,心生一計,伸手拽住了它的小爪子看準了傷口,用力捏了下去。
「嘿嘿,醒了沒?」
「啊——你放手,放手!好疼啊!」小白兔使勁揮著爪子,像是想要擺月兌那只握住自己爪子的手。不用看也知道,這個人一定不是法小海!
法小海雖然嫌棄自己,但是根本不會弄痛自己!剛才捏著自己前爪的時候,眼神中根本還有幾分憐惜麼?
它睜開了眼楮,怨念的看著面前的人影。大概是自己睡太久了,外面的天已經黑到進門非要開燈的地步了!透過眼楮里面蒙著的淚光看清楚了,那個使勁捏住自己爪子的人是那顆黑心肝的大白兔女乃糖!
它頓時換上了一種表情,藏起了臉上所有關于痛的表情,厲聲問她︰「你給我松開,你想做什麼啊!」
「我想做什麼?還沒問你呢!」冒牌紀如璟凶神惡煞的反問小白兔,瞧見它如此痛苦,頓時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松開了它的小爪子,指月復沾上了一些紅色,大概就是自己捏破了它的爪子吧!
她瞅了它的小爪子一眼,原先就紅紅腫腫的小爪子上沾滿了鮮血,意洋洋的看著它,拿出了一顆大白兔女乃糖應有的驕傲,兩個鼻孔甩著都要沖著天空了!
「你不是離開法小海了麼,怎麼又回來了!」她驕傲的繼續問小白兔。
這只兔子之前不是被自己打傷了麼?而且她已經使出了自己的時稱功力,為什麼它還能活著?
四處看了看,側耳仔細听著樓上的動靜,這個時間法小海應該在書房忙著吧!她拿起了桌子上的水果刀,另一只手重新拽住了小白兔的爪子。這一次不是為了弄痛它,只想不讓它有機會跑開。
「你要干什麼?」小白兔看著她手里的水果刀,頓時被嚇破了膽,一邊尖叫著一邊使勁的想要掙月兌她的禁錮。
見到小白兔的恐懼,冒牌紀如璟打心底里開心,揚起了手里的水果刀︰「你說呢!殺人犯法,殺兔子可不犯法!」
鋒利的刀刃在日光燈下泛著寒光,它嚇的直哆嗦,絕望的看著通往樓上的木質樓梯。能保護自己的法小海就在樓上,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感應到自己此時的危險。
它尖叫著,看著冒牌紀如璟手中的見到迅速落下,嚇的閉上了雙眼,實在是太恐怖了!自己活了幾千年還從來沒有人對它揮過刀子呢!
原來,面臨死亡的感覺是這麼差!
曾經和法小海一起盡力的畫面在眼前浮現,還有和嫦娥的種種。分明是落到底瞬間,它怎麼感覺如此的漫長?
「小白兔,快跑!」葡萄藤一個鯉魚打挺,跳上了冒牌紀如璟的臉,用自己的枝藤死死的扒住了她的雙眼。
冒牌紀如璟也條件反射性的閉上了眼楮,手里的水果刀也改變了方向,在半空中揮舞著,大聲吼著︰「放下,你以為這樣就能逃走麼?」
對于小白兔的法力有幾斤幾兩,自己的法力高出她好幾個級別呢!更何況,它現在還受了傷,連變成人樣的基本仙氣都沒了!
殺它?還不是手到擒來?
撲在她臉上的葡萄瞥了一眼小白兔之後,不由自主的提高了音量︰「小白兔打不過你,我可打得過你!」
也許是听見樓下的吵鬧聲,在書房中忙著各種事物的法小海不由擔心起了樓下的兔子,它沒事又折騰什麼!不過,緊接著听見紀如璟的聲音,難道她們有爭吵了起來。
這身材的懸殊,小白兔應該是佔不到半點好處吧!
想到著,他再也坐不住了,趕緊下了樓。果然,她們有糾纏上了!
紀如璟一手揮著刀,一手捏緊了小白兔的小爪子,那根一直不說話的葡萄藤稱為了勇猛的化身,撲到了紀如璟的臉上,似乎是在阻止她動手殺小白兔似的。
「別鬧了!」法小海冷喝了一聲,快步下了樓,一把拽住了紀如璟拿著刀的手腕,冷語道,「你想做什麼?在我家殺兔子?」
見到法小海下樓,紀如璟的臉色頓時變了,連忙松開了小白兔。兩個月的共同生活,讓她知道,法小海已經厭倦江湖上打打殺殺的生活。在家時,別說看到皮開肉綻的場面,就連生肉都不想瞧見。
她連忙丟開了手里的水果刀,正巧也騰出了手,能取下臉上的葡萄,丟到了一旁後沖著法小海媚笑,回到道︰「我……我是和小白兔玩呢!它那麼可愛,我怎麼會殺掉它呢?」
「不是,法小海,她就是想殺掉我!我好怕她!」生死關頭,小白兔也顧不上自己的小爪子落地後會有多痛,跌跌撞撞的走了幾步,走到法小海的面前努力的想鑽進了他的懷中,「我要抱抱!」
法小海松開了紀如璟的手,順著小白兔的意思將它抱在懷中,輕輕的拍著它的後背,小聲安慰道︰「別怕!」
「法小海……」紀如璟有些傻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法小海不是以冷酷著稱麼?怎麼會對一直小白兔如此溫柔?說話柔聲細語的,好像就是怕嚇到它!還輕輕的拍著它的背部?
難道說,法小海已經懷疑自己的身份了?她慌了,連忙上前,挽住了他的手臂,拿出了自己所有的溫柔,在他耳邊吹著氣︰「我真的和它是玩玩的!相信我麼!」
她將這句話說出口之後,就感覺到了後悔!
在法小海的眼中,她不是一顆糖,而是一只小白兔!當遇見可以說話的同類,她不是應該感覺到親切麼?應該對那只兔子表現出友好麼?
她伸手模了模小白兔的小爪子,笑著問小白兔,「你的爪子怎麼變成這樣了啊?真可憐!」
她這一伸手,更是出賣了自己!剛才因為使勁捏它的爪子,手上還沾著它的血呢!連忙縮回手後,偷偷的用余光看著法小海的臉色,語氣中夾雜著一絲緊張,「你……你帶它去看過醫生沒?小爪子對兔子來說是很重要的哦!」